第10章

艾莉不見了。 她父親來接她，她就走了。 現在只有我、梅爾和邁克了。 我不確定他什麼時候搬進來，而我什麼時候搬到另一張床上，但它確實發生了。 大約就在那個時候，我開始回去工作，一次離開公寓八個小時。 我回來了，這幾乎就像過去一樣——除了邁克讓梅爾仰面躺著，用黃瓜之類的東西而不是艾莉操她。 然後我會回到我的房間打飛機，不想讓他們中的任何一個知道我遇到了新情況。 真的，我不是，我看到他們在一起時的勃起對我來說是一種墮落的、可恥的事情，是我生理上的一種困難。 我唯一一次接觸到梅爾是在她和邁克邀請我上床進行三人行的時候。 那也是我唯一一次與邁克有任何联系，這對我來說很好。 我想與他進行的唯一互動是在做愛時。 自從第一次之後，我讓他操了我幾次，但他仍然除了吹我之外什麼也沒做。 有一天，我打算糾正這個錯誤，不是因為我被他吸引了——我什至不喜歡他把它放在我的屁股上——而是因為這感覺就像一場權力遊戲，我輸了。 上次他操我時，我蜷縮在梅爾的乳房上，盡我所能地咬住她的一個乳頭，而他俯身在我身上，嘴就在我的耳朵旁邊。 “你喜歡當我的婊子嗎？” 他說，令我吃驚的是，我突然蹦了起來，在床單上炸開。 不管怎樣，最近我一直懷念過去的日子，希望再次是我和梅爾和艾莉——更希望只是我和艾莉。 天哪，我想念她。 最後一次我們在一起，那次我第一次擺脫與梅爾的仇恨，那是我很長一段時間以來第一次想要愛任何人。 我記得當時感覺我們正在這樣做，因為這兩個女孩都愛我，而我被夾在中間。 現在是梅爾的遊戲了。 有一天我下班回來，發現公寓在搖擺——我是說搖擺。 我不知道梅爾在哪裡找到的，但到處都是女孩。 起居室是一場女同性戀狂歡，至少看起來是這樣。 到處都是酒瓶。 它聞起來像雜草。 三個女孩光著屁股坐在沙發上，她們的頭髮是紅的、金發的和黑髮的。 還有兩個人脫掉了胸罩坐在扶手椅上。 另一對在地板上，其中一個在她的陰戶上綁了一根帶子。 公寓裡沒有聲音，只有愉悅的聲音。 高潮的嘈雜聲。 “什麼鬼？” 我說。 坐在扶手椅上的女孩們咯咯地笑了起來。 “走開，”其中一個說。 “男士不允許。”。 然後她吻了另一個女孩，把手指伸進她自己的褲子裡。 我可以看到梅爾在廚房里和邁克以及一個高個子的金發女孩聊天。 三個人都赤身裸體，一個黑人女人跪在邁克身邊，吸吮著他的陰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對她說。 她轉向我，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試鏡！沒有艾莉，這裡太寂寞了，你不覺得嗎？順便謝謝你。” 廚房，我現在看到了，也滿了。 房間裡有一對男女，也有男女比例不同的三人組，他們都以富有創意的方式使用家具。 橋上有一個紅頭髮的人向後彎腰吸吮一個男人的陰莖，而另一個女人坐在他的臉上吃掉紅頭髮的陰戶。 另一對夫婦在櫃檯上做愛，而第三個女孩則吃光了男人的屁股。 “你他媽的在哪裡找到這麼多人？”。 “沒關係。女同性戀者在客廳裡——你看到了他們——男人們在你的房間裡——邁克認為你會喜歡那樣——異性戀夫婦在這兒。”。 邁克咧嘴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是嗎？那你房間裡有什麼？”。 “無論我們邀請誰進去。”。 梅爾俯身親吻邁克。 有舌頭。 “聽著，伙計，”邁克說。 “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只是遠離試鏡過程。這些都是我們的。”。 就是這樣。 當然，他們試圖取代艾莉，但他們會迫使我離開。 邁克用手纏住黑人女孩的頭髮，把她拉起來。 他吻了她，她把一條腿扔到櫃檯上。 “你介意嗎？” 他問梅爾，她搖了搖頭。 邁克抓住女孩的肩膀，將他的陰莖插入她體內。 她尖叫起來。 “我要去試穿一個男人，”梅爾說。 “一個真正的。”。 她走開了，隔著我的褲子抓住了我的雞巴。 我很難。 “玩得開心嗎，女士們？” 她穿過客廳時大喊。 女孩們不由自主地發出讚許的呻吟。 他們中的一個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根帶子，把一個長著小奶子的金發女孩壓在沙發扶手上。 鍋碗瓢盆在我身後的地板上咔嗒作響，邁克用力捶打他的女兒。 “她有精神病，”我說，心不在焉地看著邁克和那個黑人婦女。 “你介意嗎？” 他咕噥著。 我的褲子現在真的很緊，我的勃起在我的內衣上抽動。 我周圍的每個人都赤身裸體，在色情的憤怒中互相攻擊。 我在客廳裡解開襯衫釦子，讓褲子從身上滑落。 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我一直是個裸體主義者。 這並沒有什麼不同，是嗎？ 我之前看到的那兩個在扶手椅上親熱的女孩現在已經完全赤身裸體了。 一個女孩，那個濃密的黑髮像窗簾一樣垂在胸前的女孩，用手指插入了對方的陰戶。 我能聽到她在我廚房旁邊的地方呻吟。 我開始手淫。 我穿著半扣襯衫站在那裡，手插在內衣裡，撫摸著我的雞巴。 我轉過身撞到牆上，好像我想隱藏它一樣，但黑髮女孩的眼睛盯著我。 現在她的舌頭在另一個女孩的體內。 她的眼睛在我的褲襠上掃來掃去，好像在說，“我看到你了。”。 我把內褲拉過膝蓋，讓我的雞巴掉了出來。 黑髮女孩咯咯地笑著推了推她的朋友。 他們都看著我。 然後，他們繼續前進，深色頭髮的女孩將她的手指捲入對方的體內，發出大到不自然的呻吟。 一場表演。 現在我只是毫不掩飾地看著他們做愛，撫摸自己。 我走近了。 一直在吃掉另一個的黑髮女孩抓住了我的雞巴。 她從地板上站起來，將她的陰戶靠在其他女孩的臉上，讓它被舔舐。 她吻了我。 我可以在她的舌頭上嚐到另一個女孩的味道。 她睜開眼睛，摸了摸我的下巴。 “走開，”她說。 她笑了。 身下的少女笑道。 她輕輕地推了推我的胸膛，我跌跌撞撞地走下了走廊。 我不知道該去哪裡。 梅爾和男人們在我的房間裡。 邁克和異性戀女人在廚房裡。 客廳裡的女人不要我。 我看到梅爾關著的門。 橡木。 關閉。 別出來。 我推開它。 房間是半暗的，但當我走進去時，一盞燈亮了起來，床上被照亮了。 這就像電影裡的東西。 一位長腿小胸的亞裔美國女性赤身裸體躺在床上，一隻手放在檯燈上。 她的臉修長而優雅，嘴唇豐滿，眼睛烏黑。 “你是麥克嗎？” 她說。 女人的衣服散落在房間各處，她的胸罩旁邊是一件紫色的，我認出是梅爾的。 “是的。是的，我是，”我說。 我脫下襯衫，走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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