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疼痛只是不會消失的,一種說沒有別的,一種在晚上打電話給你的那種,每天醒來的那種,緊緊地curl在你旁邊。 但是我正在計劃我的逃亡,到一個未知的地方呼吸異國情調的年輕男子的空氣,他們渴望我無可奈何。 然後不再有疼痛,只有麻木,因為我仍然與你同在,我留下的傷心。.
那裡的法國人…
…
我無法抗拒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