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亡

當聯邦士兵第一次登上爸爸農場邊緣起伏的山丘時，我看到了他們。 數量如此之多，大地震動，野獸驚恐。 我真切地希望成為其中一隻兔子，躲在洞穴裡，讓毀滅發生在我的頭頂上。 我已經把珠寶埋了——所剩無幾。 我已經收割了所有我能收割的菜園，把蔬菜藏在雜草叢生的北田裡的空棚子裡。 我把豬追到了樹林裡，希望它能明智地遠離它。 已經好幾個月沒有雞了，我感謝上帝讓我少了一件需要擔心的事。 媽媽正在休息，雖然並不輕鬆。 因此，我沒有其他職業可以分散我的注意力，不去看著士兵們像蚱蜢一樣覆蓋大地。 我站在門廊上，天氣已經令人窒息，真希望手裡拿著手槍，但我知道最好把它藏在媽媽的床墊底下。 面對這麼多人，它毫無用處； 無論如何，他們只會從我這裡拿走它。 大多數男人都待在房子周圍的柵欄外。 這是一小群人——只有五人——沿著白楊林立的道路走到門廊。 最高的男人站在其他人的前面。 他是一個鬍子拉碴、沒洗過澡的北方人，穿著比我父親離開家時穿的更好的製服。 “下午。” “我是沃特斯船長。我可以和院長通話嗎？” 「我父親已經去世兩年了，」我說。 戰爭的頭幾個月，他在馬納薩斯陣亡。 “我媽媽病了。” 我伸出了援助之手，他以意想不到的方式接受了我的幫助。 “我是埃利奧特夫人。你可以跟我說話。” 他用銳利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身穿黑色喪服的二十歲寡婦。 我先生的頭髮別針別在我的緊身胸衣上。 船長似乎一眼就看清了所有這些資訊。 「一場地獄般的戰爭，」他低聲說。 但他直起身子，又回到正事上來。 “聯邦軍正在佔領這片土地。我建議你向北撤離。” 我依序看著這五個人，希望在他們中間看到一張同情的臉。 但我還是回到了船長身邊，認為他是我最好的候選人。 “我媽媽病得很重，她不能旅行。” “我不介意她留下來，船長。” 一名軍官嘀咕。 “她和她媽媽。” 其他人都笑了。 “她得什麼病了？” 沃特斯船長問道，沒有理睬他們。 “我相信這是肺炎。” 船長抬頭看著我們的農舍。 戰前它曾經是潔白的，但現在看起來和其他一切一樣：疲憊不堪。 “她在二樓？” 他問我。 “是的。” “你和你媽媽可以使用樓上的。” 他轉頭看向身後的人，他們從慵懶的懶散狀態中猛然站了起來。 「在穀倉裡設立醫院。總部就在這裡。為了埃利奧特夫人和她母親的隱私，在台階上派一名警衛。” 「謝謝你，」我說。 “如果你同意為我的軍官們做飯，我就把我們公司的醫生借給你。” 「我會很感激醫生，」我說。 “我送他上去。” 我趕緊回到屋裡，這樣我就不用在母親漂亮的客廳裡看到穿著藍色制服的士兵了。 然後我走上台階，感覺每一步都熱氣上升。 # 醫生是一位年長的男子，留著長長的灰色鬍鬚，戴著金絲框眼鏡。 他非常友善，稱讚我對母親的照顧。 儘管如此，她的皮膚還是濕冷的，嘴唇是藍色。 她每次呼吸都氣喘吁籲，再多的蒸氣或熱量也無法放鬆她的胸口。 醫生打開了所有的窗戶。 「我發現發燒的熱處理是有害的，」他說。 他把破布泡在加了藥草的水里，放在她的睡衣下面，讓整個房間都散發著苦澀的味道。 她睜開眼睛，看到了他的藍色制服，驚慌地看著我。 「睡吧，媽媽，」我說。 “周圍有士兵，但他們不會上樓。” 她信任我，就像她在長期患病期間一樣，信任我來處理事情。 儘管呼吸困難，她還是閉上了眼睛。 「幸好你沒有試著移動她，」醫生說。 「不過，我不能提供太大的希望。她真正需要的是熱洋蔥膏，但我已經好幾個星期沒有看到洋蔥了。 」 我看著他，抿緊了嘴唇，想起了雜草叢生的北方田野裡的棚子。那裡有洋蔥繩，編成辮子。但是，如果有哪個士兵發現我走了這樣，他們就可能會搶走我們最後的食物，因為我希望這些草藥能發揮作用。 “我得開始吃晚飯了，”我看著窗外的陽光說，“我可以離開她嗎？” 「我去照顧她。」我低著頭走下台階，盡量不看那幾十名士兵。比我高一個頭。真漂亮。 我可以過去嗎？ 」他傻笑著走到一邊。我避免碰觸他。接下來的三個小時我都圍著圍裙工作，在已經熊熊燃燒的廚房裡生火，用錫杯喝溫水。我把麵包發酵起來。 如果是主送來的，我能接受更多的悲傷嗎？ 我抬頭一看，發現廚房門口有人。 正是剛才看守樓梯的士兵。 他對我笑了笑。 “需要幫助嗎？” 我問。 「我需要一些東西，」他含蓄地說。 他的眼神很大膽，儘管我被遮得令人窒息，但我感覺自己是赤裸裸的。 他一路大步走進了廚房。 我面對著他，本能地不想讓他看到我的背影。 刀還在我手裡； 我把它藏在身後。 他走近了一些，摸了摸我的哀悼胸針。 它釘在我的心上； 我的查爾斯的錫版，鑲有他的辮子。 士兵的手指拂過我的胸部。 即使天氣炎熱，我還是瑟瑟發抖。 “你穿黑衣服就是為了這個人？” 他問。 “這個老乾癟的男人？” 「你不能這麼說我先生。」我厲聲說。 他比我年長，但比我年輕，足以為他的國家而死。 “我很榮幸能為他穿黑色衣服。” “他一定是……一個很好的男人，”他評論道。 他的手掠過我的身側，放在我的臀部上。 “鬆開我的手。” 相反，他走近了一些。 我把刀放在我們之間，刀尖刺進他的肚子。 「鬆開我，」我重複說。 他退後一步。 “有什麼問題嗎，女士？” 那個士兵和我都轉過身來，看到沃特斯上尉站在門口。 「不，」我說。 “他現在明白我對他行為的期望。” 上尉看向士兵。 “你沒有貼文嗎？” 「我今晚已經結束了，先生，」他回答。 “那就到帳篷裡去吧。” 士兵趕緊出去，沃特斯上尉走了進來。 他問。 「不，」我告訴他。 “但是謝謝你。” 他向我點點頭。 我把桌子擺了十五個人。 這比我在收穫期間煮的要少，但那時天氣涼爽。 我擺好麵包，端上燉菜，接受了他們的感謝，然後告辭去探望母親。 太陽已經下山了，客廳裡的士兵數量只有剛才的一半。 樓梯上的守衛是個金髮碧眼的男人，當我經過他身邊時，他向我點點頭，只掃了我一眼。 我趕緊跑到媽媽的房間。 當我進入房間時，我聽到她的呼吸聲。 她氣喘吁籲。 醫生表情嚴肅。 「她聽起來更糟了，」我說，趕緊走到她身邊。 將手放在她沾滿露水的額頭上，就像她為我做過很多次一樣。 “此時此刻，我會祈禱。” 淚水湧入我的眼眶，但我又把它們吞了回去。 眼淚是為孩子流的。 我發現自己希望這支可憐的軍隊早幾天到來，那時它可能對我有用。 “洋蔥膏？” 我問。 “這會有幫助嗎？” 他搖搖頭。 “我不知道。反正沒關係。我們沒有洋蔥。” 我關上了臥室的門。 “我知道哪裡有。” 醫生環顧四周。 “你們有一家食品店，我們還沒找到？” 我點了頭。 “你不要告訴任何人這件事。聽到了嗎？” “我不會。” “你告訴過我。” “我別無選擇，醫生。當我從窗戶出去去取它們時，你就會看到我。” 他看著我，目光如鷹眼。 “你能在黑暗中找到它嗎？” “我相信是這樣。” “你也有大蒜嗎？” 他問。 “是的。” 他看著我母親，量了她的脈搏，然後將手掌按在她的額頭上。 「現在就走，」他說。 “兩個都帶來。” #我從小就沒有偷偷溜出家門。 這比我記憶中的更難管理。 我穿著洋裝、所有內衣和緊身胸衣。 但我從屋頂下降到門廊屋頂，又從門廊屋頂下降到地面。 我避開窗戶，設法拿來一盞火焰最低的燈籠。 我朝著棚子的大致方向走去。 就連夜晚也是溫暖的。 微風彷彿從烤箱裡吹來。 我聽到了夏末的蟲子的聲音，我時不時地把燈籠調大一點，以確定方向。 十分鐘後，我找到了北田地裡雜草叢生的荊棘，又過了五分鐘，我才打開棚門上的閂鎖。 聞起來像泥土和香料。 我把燈籠打開，放在架子上，從圍裙裡拿出爸爸的小刀，從辮子上切下三個洋蔥。 我腰帶上的小布袋可以輕鬆承受它們的重量。 我找到了大蒜，也拿了一些。 我轉身去找燈籠，喘著氣，向後退了一步。 我並不孤單。 樓梯和廚房裡的士兵再次站在我身後，擋住了我的去路。 他看起來像一頭狼； 他的眼睛像人一樣閃閃發光。 “我們在這裡有什麼？” 他問。 我不知道他是在說我還是那些規定。 棚子很小； 他距離我不到三步，但他還是靠近了一步。 他就像是在試圖把一匹受驚的馬關進畜欄。 事實上，他把我逼到了牆角。 我的呼吸變得急促，我的緊身胸衣讓這一點顯而易見。 “你有一個秘密，不是嗎？” 他說。 “先生……” “芬。” “芬先生—” “只是芬。” “你走後，我還得吃飯。” 「這就是那張美麗的嘴的用途之一，」他對我說。 他又靠近了一步。 “我能想到其他人。” 在我丈夫出發前的幾個晚上，我和他一起度過了幾個晚上，他一直溫柔而善良。 我感到的最後一次痛苦是當我把我的童貞​​交給祂的時候。 至少有一次，當他講完時，我感到一種欣喜若狂的感覺。 但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時間又是如此短暫，我的身體開始顫抖。 芬粗魯地把我翻了個身，把我的前身壓在黏著的松木板上。 他溫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脖子上。 他抓住每隻手腕，也將它們靠在粗糙的牆上。 當他的嘴唇碰到我喪服高領上方的脖子時，我嚇了一跳。 「簡單，」他低聲說。 他從我的衣領到髮際線舔我的後頸。 皮膚很薄弱，但我在腳趾上感覺到了。 他的嘴唇碰到了我的耳垂，他的舌頭在上面玩弄著。 我的心跳加速。 我的雙腿之間，一陣疼痛甦醒。 “我可以保守秘密，”他低聲對我說，“如果你覺得值得的話。” 他鬆開了我的手腕，但我的手仍按在木板上。 「我沒有錢，」我說。 他一把抓起我的頭髮，讓我的髮夾散落在泥土地板上，然後把我的頭拉了回來。 他的牙齒刮破了我的臉頰。 我掙扎著不發出嗚咽聲，但雙腿之間持續不斷的抽動卻愈演愈烈。 「別害羞，」他嘶聲說。 “你對我有什麼要求？” 我呼吸了。 他鬆開我的頭髮，又把我轉過身來，讓我面向他。 我的驕傲不允許我把目光移開。 “你，在這裡，明天同一時間。裙子下面不要穿任何東西。” 我閉上了眼睛。 “我會在這裡。” 我沒有看到他傾身吻我，所以他的嘴唇讓我僵住了。 這只是鼓勵了他。 他吸吮我的上唇，然後是我的下唇。 他用舌尖沿著摺痕撫過。 他的嘴唇比我丈夫的嘴唇柔軟得多。 我心生渴望，但還是沒有為他開口。 他咯咯笑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 他問。 “安妮。” 他再次溫柔地吻住我的嘴唇，微笑著退開。 “明天見，安妮。” 他走出棚子，把我一個人留在那裡，全身發抖。 # 是醫生建議我自願去我們穀倉照顧傷者。 他認為我最好盡量少花時間在房子裡的士兵身邊。 而且，在註意到警官的目光跟隨我的方式後，我傾向於同意。 此外，這會讓我忘記那天晚上我對芬的義務。 這項義務讓我害怕日落。 唯一的樂觀情緒來自於我母親對藥膏的反應。 這並不神奇，但它給了我希望的理由。 醫院裡的大多數士兵都在康復，所以我作為護士的工作很簡單。 我只需要更換繃帶和攜帶水。 無論是北方還是南方，人們都非常感激我，以至於很難將他們視為敵人。 晚上，我又給警察做飯，而醫生則照顧媽媽。 芬在樓梯上。 他的黑眼睛追隨我，一種疼痛，一種悸動，真的，在我的雙腿之間跳動。 我試著忽略它，但否認它就是一個謊言。 我和媽媽坐在一起大聲朗讀聖經，直到天黑了。 然後，我脫掉了長襪、長褲和一件襯裙。 我把它們放在洗衣籃的床單下。 天氣涼爽多了，但我感覺不雅。 我提著屋頂上的低燈籠，溜到北邊的田野，小心翼翼地向棚子走去，一路上我的心都在狂跳。 我已經開門了; 芬已經在那裡了。 「進來吧，」他說。 我關上身後的門，背靠著門。 他朝我走了一步。 他手裡拿著一個黃色的南瓜。 「你不能拿走任何東西，」我說。 “如果其他士兵看到—” “我不會拿走任何東西。” 他把南瓜放在架子上，伸出手。 “把你的燈籠給我。” 我就照他說的做了。 他把燈籠放在架子上，然後把火調亮。 然後他又轉向我。 “把裙子掀起來。” 我抿緊嘴唇，但還是照他的吩咐做了。 和我先生一起，我們一直在黑暗中，躲在被子裡。 眼睛注視著我的裸體的感覺讓我的臉頰發熱。 我把裙子抱在腰間。 他沒有隱藏他的目光。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仍然盯著我的雙腿之間。 “妓女營地隨士兵營地到處都是。看到女人光著身子並不難。” 他走近一些，將一隻手放在我的臀部上，手掌貼著皮膚。 「但去見一位女士……」他的聲音嘲笑我。 兩隻手摸著我的側腹，摸著我，就像我是待售的牲畜一樣。 他的手指深深地刺進我的肉裡，粗暴地分開了我的臀部。 我無法抑制自己的喘息，但還是抬起了下巴。 我向他展示了我挑釁的表情。 這只會讓他的笑容更加燦爛。 他的雙手從後到前； 出乎意料的是，手指溫柔地撫摸我腿間的頭髮。 我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同時也抱緊大腿不讓他碰觸。 但我無法控制自己的呼吸，也無法阻止他堅定的手指壓入我的肉裡。 「哦，憐憫我，」他說，他的聲音帶著我南方人的嘲諷和誇張。 “你就像個妓女一樣圓滑。” 「別這樣，」我低聲說。 但我的大腿放鬆了，他嘲笑我。 他的手指找到了我先生很少彈奏的地方。 我的從未迷失過的地方。 他以強大的壓力一遍又一遍地繞著那個地方轉。 一圈又一圈，直到我的臀部想和他一起移動。 直到我不得不集中註意力不去回應。 他知道。 不知何故，他知道，因為他說：“驕傲的女孩。” 他把手拿開； 這是一種解脫，也是一種失望。 “我會給你討價還價。” 「不，」在他主動提出之前我就說道，同時脫下了我的裙子。 “我不會用泥台做交易。” 他的臉色陰沉下來。 “很好。那麼，最後通牒。” 今晚我會從你自己的嘴裡聽到你的喜悅。 而且… 」他傻笑著，彷彿我是一隻被兩個網羅困住的掙扎的兔子，「…如果你想讓我努力不讓你生孩子。了眼睛，「不，」我呼吸道，「是的，確實如此。」然後他用舌頭撫摸著我的嘴唇。到了我親愛的丈夫無法感受到的事情？他用靴子將我的膝蓋分開。讓我張得更寬。 就像對我炎熱的悸動進行冷敷。 我的身體顫抖起來。 他對我體內的凸起進行按摩，扭轉它，使紋理從內部按摩我。 我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我的指甲陷進了泥土裡。 我的肋骨緊貼著我的緊身胸衣。 我的手肘彎曲，臉頰貼在地上； 它在我的鼻子裡濃鬱而潮濕。 芬的另一隻手伸到我的前面，找到了他之前戲弄過的地方。 我緊緊抓住體內的物體。 我從裡到外都在工作。 我不自覺地把腿張得更大了。 我不自覺地呻吟出聲。 「就像我說的，是你親口說的，」他告訴我。 我聽到他的微笑。 他的手指和物體偷走了我的感官和控制力。 我的臀部隨著入侵而移動。 他的手指追著我。 然後，我周圍的世界就靜止了。 脈動的快樂開始深入，然後顫抖著消失。 我呼喊著，氣喘吁籲。 緊身胸衣阻止我深入； 星星在我眼前遊動。 陰影，然後是黑暗，遮住了我的視線。 這讓那股脈動的幸福感更加強烈。 這對我來說太難承受了。 在我失去知覺之前，我記得的最後一件事是腫脹的物體從我的身體中撤出，以及我顫抖的餘震。 # 我在棚屋的地板上醒來，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黃色的南瓜躺在我的面前，聞起來像我，沾滿了泥土。 燈籠還放在架子上。 當我坐起來時，我才注意到芬站在門前。 「明天同一時間，」他告訴我。 # 洋蔥膏藥緩解了媽媽的呼吸。 第二天，藍色就離開了她的嘴唇。 我給她擦了個澡，然後給她穿上了一件乾淨的睡衣。 上午，當她輕鬆休息時，我和醫生一起去穀倉幫忙照顧受傷的士兵。 需要照護的人在夜間抵達。 我第一次看到了頭部的新鮮傷口和斷肢的新鮮感。 我臉色蒼白，但沒有暈倒； 一想到要暈倒，我的血液就又回到了我的頭上，流進了我的臉頰。 下午，我把血跡斑斑的繃帶擦回米色，然後掛起來晾乾。 我渴望休息一下，但沒有。 下午三點左右，當我正在寫信給一位士兵的心上人時，我看到芬站在穀倉門口看著我。 受傷的人用頭巾遮住了眼睛，所以他沒有看到我的分心。 「我很抱歉，」我對受傷的士兵說。 “我寫道，’酷暑無情，但戰鬥仍在繼續。’” 「每天晚上我都會想起你，瑪莎，」他繼續說道。 「知道你在等我，讓我用我的頭腦、我的心和我的靈魂渴望回家。” 我寫著，仍然感覺芬在看著我。 「現在，我在休息……」他停頓了一下。 “女士，我現在處於什麼狀態？” 「肯塔基州，」我回答。 「現在，我在肯塔基州輕鬆休息，夢見你。你忠誠的僕人，保羅，」士兵最後說。 我寫完這封信並讀給他聽。 他點點頭，我讓他摸。 “要我寄嗎？” 我問。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女士。” 我拍拍他的手。 “我會見沃特斯船長。” 我把信塞進腰包裡，檢查了幾個還醒著的士兵。 我從桶子裡倒來溫水，用濕抹布擦他們的臉。 芬終於緩步向我走來。 「如果我受傷了，我會讓你幫我洗澡，」他說，站得離我太近。 醫生抬起頭來。 我看了芬一眼，沒有回答他，然後試著走開。 他用一隻手勾住我的手肘。 “也許我們今晚可以這麼做，”他說。 醫生站在那裡，仍然看著我，然後離開了我的餘光視野。 「放開我，」我低聲說。 Fin靠在我身上，他的呼吸貼近我的耳邊。 “我們可能會在這裡待上幾個月。田納西州各地都在戰鬥。每天晚上，你都會是我的——” “下士！” 芬跳了起來，從我身邊掙脫開來。 沃特斯船長大步走了過來，醫生稍微跟在他後面。 「如果你沒有足夠的時間，我可以給你安排新的任務。」沃特斯上尉嚴肅地說。 “是的，先生。我當時正在值班期間，去看看埃利奧特夫人是否需要什麼東西。” 「我什麼都不需要。」我輕聲說。 「好吧，給你了，」船長說。 “她不需要任何東西，走吧。” 芬點點頭，慢慢走向穀倉門口。 「我道歉，」沃特斯船長說。 “不需要道歉。謝謝。” “我很欣賞你照顧我的人的方式。人手永遠不夠。” 「我們都是上帝的孩子，」我回答。 “根據上帝的話語和我們的良心，我們都應該得到同情。” 他向我點點頭，微笑著。 他讓我想起了我的丈夫：正直而紳士。 突然間，我覺得自己不再配得上這樣的男人了。 這讓我喉嚨哽咽起來。 # 那天晚上，我考慮不去見 Fin。 我可以和媽媽待在一起； 他甚至無法在房子樓上找我。 但士兵離開後，吃飯的問題仍然存在。 現在我的母親開始給我一些希望，我必須能夠養活她。 軍隊正在吃掉我鄰居留下的一切； 一旦他們走了，就什麼都沒有留下來了。 我像以前一樣去了棚屋，沒有穿襪子、褲子，只穿了一件襯裙。 在我到達之前，我看到門下有光。 我走進去，關上了身後的門。 當我的眼睛還沒適應燈籠時，他的手就放在我身上了。 他把我轉過來面向門。 「你讓我等了，」他說。 他扣動了我脊椎上的紐帶，脫下了我的衣服。 他解開我一件襯裙上的拉繩，讓它掉到地板上。 然後，他把我轉過來，粗魯地解開我的緊身胸衣，把它也扔掉了。 「呼吸，」他告訴我。 “我不會再讓你暈倒了。” 我只穿著薄薄的棉質睡衣，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它緊貼著我，我的膚色顯露出來。 他用身體將我壓在門上，吻著我，就像要吞噬我一樣。 他的嘴張開，舌頭伸進我的嘴唇之間。 我試著轉過頭，但他抓住了我的下巴。 我閉上眼睛，希望自己能保持堅忍。 我的胸部緊貼著他的襯衫。 他用自己的身體摩擦著它們。 當我喘氣時，他的嘴唇攻擊了我的嘴唇，用他的牙齒迫使我張開嘴。 「我將被派去執行偵察任務，」他說，嘴唇在我的皮膚上移動。 “我可能會離開幾天。” 「我希望你被槍殺，」我告訴他。 “說實話，讓魔鬼感到羞愧，安妮小姐。” 他跪在我面前，把手放在我的肋骨上，隔著棉質睡衣咬我的胸部。 “你每天晚上都會為我祈禱。” 他拉著我的臀部把我拉到泥土地板上，粗暴地分開了我的雙腿。 他感覺到了我； 我只是勉強掩飾自己的呻吟。 「你濕了，」他說。 “但對於我想做的事情來說還不夠濕。” 他對著手指吐口水，粗魯地將我的襯衫推到腰間。 他把頭埋在我的雙腿之間，我本能地合攏了大腿。 他再次強行將他們分開。 然後，他舔了我的陰莖。 「你真討厭，」我告訴他。 他用舌頭輕彈、顫動來回應，讓我喘不過氣來。 他滑行著。 當他這麼做的時候，他把一根手指放進了我的體內。 我能分辨出它什麼時候變成了兩個，然後變成了三個。 他張開手指，打開了我的身體。 他轉身扭動它們。 我抓住那件薄薄的棉質連身裙，把它拉得更高。 他添加了第四根手指，他的嘴仍在工作。 他在我體內和體外工作，伸展我。 然後，動作停了下來。 他抬起頭來。 “這會很痛。” 四根手指對他來說還不夠。 他加了一個拇指。 當他的嘴在工作時，他的手也在工作。 過了幾秒鐘，我才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的唾液流過他的手，他用它把自己滑進我的身體裡，滑過手指和指關節。 壓力很痛，但主啊，這感覺就像是我想要的傷害。 「你可以接受，」他對著我說。 “我希望你在我離開的時候能感覺到我。” 這是一種強烈的、脈動的壓力。 最終我的身體屈服了。 他的手埋入我的手腕處，握緊了拳頭。 我感覺到了，我的內心如此充實。 他幾乎不需要移動它；它幾乎不需要移動。 他手腕的一扭，與他的舌頭相配合，讓我陷入了快樂之中。 我咬著自己的手，卻還是止不住那窒息的哭聲。 他把手移到我體內，彎曲並放鬆他的拳頭。 他把手伸進我的體內，用指關節按摩我。 他的嘴變得更加緊張。 我的快樂時起時落，但從未完全減弱。 疼痛無法阻止它。 我感覺到自己的汁液從我身上流下來，流進泥土裡。 我不知道他持續了多久。 我知道我氣喘吁籲。 我知道我已經足夠放鬆了，他可以在我體內更多地活動。 我知道我像一條魚一樣失敗了。 最後，他放慢了舌頭，停了下來。 他抬頭看著我，顯然知道他已經傷害了我的身體，顯然很高興他這樣做了。 他收回了手，我又哭了一聲。 他在我面前閃閃發光，無論是他的臉從鼻子到下巴，還是他的手從手腕到指尖。 他在我的襯衫上擦了擦手。 「吻我再見，」他說。 他向我傾身； 我等待著舌頭和牙齒的攻擊。 事實並非如此。 他的吻溫柔而黏人。 這幾乎更加淫穢，因為事實確實如此。 然後，他把我留在地板上，自己走出了棚子。 我想如果我的身體擋住了門，他就會用它把我掃到一邊。 我蜷縮在一邊，獨自待了一會兒，然後才回到屋裡。 # Fin 的注意力正如他所願：每次我移動時我都能感覺到他。 他的指關節從內部傷害了我，這是他以前從未做過的。 他嘴裡熱切的關注也讓我在外面感到痛苦。 如果我的性喚起被激發，我的感覺就會更加強烈。 我在穀倉待了一整天，照顧士兵們。 晚上，我為軍官們做飯，晚上我和母親坐在一起。 她現在睡得更輕鬆了，儘管我仍然能聽到她胸口的呼吸聲。 自從士兵到來以來，我第一次不受干擾地上床睡覺。 很難入睡。 每天晚上，我疲憊的身體不允許我探索自己罪惡的深處。 這一夜，我的身體很焦慮，我的願望沒有得到回應。 我告訴自己，我別無選擇，只能屈服於芬，但我的需要揭露了我的謊言。 我知道當他回來時，一切都不會改變。 沒什麼，只是我無法再對自己隱瞞真相了。 # 兩天後芬回來了。 他被掛在馬背上來了，被他的戰友跑回了醫院的穀倉，他的戰友臉色蒼白。 我記得我是如何告訴芬我希望他被槍殺的； 看來上帝這次聽到我的祈禱了。 鮮血在他的胡桃色襯衫上綻放，從他倒掛在馬上的地方流過他的脖子。 我已經在醫院工作了整整一周，但我也知道他的傷勢很嚴重。 儘管如此，醫生還是用他的重型剪刀剪開了芬的襯衫並剪開了傷口。 我退後一步，不想打擾他的工作，除非他要求我。 醫生穩健的雙手猶豫了。 我聽到芬的呼吸聲和他最後的嘆息。 鮮血染紅了他的嘴唇。 然後，醫生說：“隊長，我認為這是你應該親眼目睹的事情。” 沃特斯船長走近，我走到他身邊。 我們同時看到了同樣的事情。 「我該死的，」沃特斯船長說。 然後他看著我。 “請您原諒，女士。” 芬的襯衫敞開著，露出了胸口的一道傷口，除了這麼小的東西可能造成如此大的破壞之外，其他方面都沒什麼特別的。 傷口的兩側是兩個小但完全不會弄錯的乳房。 芬可能是菲奧娜； 她永遠不會成為芬尼根人。 我的思緒隨著他──她──對我所做的每一個舉動而旋轉。 每一次用力的觸碰。 「不需要道歉，船長，」我說。 “這正是我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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