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現在掌握著他的阿爾伯特親王穿孔術的關鍵…
🕑 49 分鐘 分鐘 性虐待 故事她跟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玩貞操遊戲幹什麼? 她知道這很瘋狂,但艾米下了公共汽車,然後快步走向本給她的地址,一個高檔開發區的兩居室公寓時,她還在自言自語。 自從他們一周前在酒店做愛後她就沒見過本,但她仍然記得他身體的感覺和他剛鬆開的陰莖。 第二天早上他們分手時,她沒有系他的腰帶。 這不是因為本不想讓她做他的鑰匙持有人,事實上,當她沒有把他關起來時他很失望,這是因為他們已經同意將它提升到一個新的水平。 Ben 正坐在他的公寓裡,沒有上鎖,但他的陰莖上插著一支全新的 Price Albert。 “你好,本,”他打開門時她微笑著說。 “你好!” 這是他唯一能回答的,因為她還沒有告訴他她的名字。 “不錯的斜紋棉布褲,但裡面感覺如何?” 本領著她進去倒了兩杯酒,但艾米心不在焉沒喝。 除了對貞操的嗜好外,她還長期迷戀穿孔。 她的嘴唇裡有一個,現在這個男人的陰莖裡也有一個。 “脫光衣服坐在地板上,雙手圍繞著那根柱子。” 本喝下酒,仔細觀察著女人,聽從她的命令。 她看起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好,長長的黑髮紮成馬尾辮,化了妝以襯托出她黑色的大眼睛和睫毛,以及一種暗示她和他一樣興奮的表情。 她的皮夾克現在掛在沙發上,身穿合身的低胸黑色上衣和藍色牛仔褲。 他知道牛仔褲是什麼意思,但他太興奮了,無暇顧及。 「漂亮的靴子,」當她用它們輕輕地推動和探查他已經勃起的陰莖時,他評論道。 “謝謝。” 艾米用一隻靴子壓住他,從後兜里掏出一副手銬,迅速而專業地將他的手腕鎖在背後並繞在柱子上。 她蹲下身子,牛仔褲拉長以包裹住她的身體,更仔細地檢查了本的陰莖和他的新穿孔。 甚至在她向前傾身將他的陰莖滑入她的嘴之前,她的存在就已經引起了他的注意。 “哦操,”他哭道,“這會讓貞操變得更難。” 他達到了高潮,艾米舔著嘴唇,用戲弄的眼神抬頭看著他。 她嘴巴的感覺讓本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他試圖站起來。 艾米緩緩搖頭,手銬扣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回現實。 “沒有回頭路了,”她低聲說,“你是我的。” 現在他的陰莖在休息,艾米用新的、稍微緊一點的陰莖環一直套在本的陰莖和睾丸上。 然後她拿起中間的戒指,裡面有阿爾伯特親王鉤。 “正是這個小鉤子使它如此安全,”艾米解釋說,她將環套在他的陰莖上,然後將鉤子從他的穿孔中移開。 然後,她拿走了一個由粗條和實心鋼端組成的小雞籠,只有一個小孔可以撒尿。 “它只有大約一英寸長,”本驚呼道。 艾米笑了笑,下意識舔了舔唇角,“嗯,這個要注意了。” “你為什麼選擇那個長度?” “鑰匙持有人的特權。” 艾米把小籠子放在本的陰莖上,然後推動它直到它與陰莖環互鎖。 “好的?” 她問,她的臉離他美麗的迷惑的眼睛只有幾英寸。 本點點頭。 艾米拿起集成圓筒鎖,鑰匙已經在裡面,將它推過設備。 她把鑰匙轉了半圈,然後慢慢地把它拔了出來。 “哦,他媽的,”她出乎意料地呻吟著。 “你沒事吧?” 本恩更仔細地看著她,“你來了嗎?” 艾米害羞地回頭看了一眼,四處走動,試圖散去積壓的能量。 她深呼吸,長長的頭髮左右擺動。 “好吧,我們可以弄清楚這是否有幫助,但看起來我不再有雞巴了!” 艾米低頭看著本兩腿之間的小金屬裝置,“不,你沒有……但我有這把漂亮的閃亮鑰匙。” “是的,你穿著那些牛仔褲來回走動也於事無補!” 艾米笑了,對這只會鼓勵她擺動臀部的恭維感到高興。 “你有沒有機會解開這些手銬,讓我看看我還剩下什麼?” 但當艾米踢掉靴子,解開牛仔褲的釦子時,她的思緒卻在千里之外。 “哦,不,拜託……” 艾米繼續在他面前來回走動,這次只穿著黑色文胸和內褲,本感到壓力。 她停在他面前,用屁股頂著本的嘴唇。 “想吻我就吻我。” 本呼吸急促。 如果他親吻她,那麼他的陰莖可能會探索,如果他不親吻她,他就有可能惹惱欠他的女人。 她還站在前面,分明是想讓他親屁股。 他的嘴唇來回摩擦著,撓著她的癢癢,然後深深地插入她的臀部。 他聞了聞她的味道,然後縮了回去。 這一次,他將嘴唇盡可能地壓進她的臉頰之間,然後將它們固定在那裡。 親吻她的屁股並沒有緩解艾米的性緊張,當她蹲下來檢查貞操籠時,她還在嗡嗡作響。 他在她的戲弄中活了下來,但她仍然需要確保他明白她對他做了什麼。 “現在本,除了困住你的蛋蛋,這個籠子也鎖在你的陰莖上。試著把它拉出來,你會失去你的陰莖的尖端。明白了嗎?沒有 關鍵是試著把鎖鑽出來,我不建議這樣做。所以如果有緊急情況,請給我打電話。” 本恩笑道:“需要性生活算緊急情況嗎?” 儘管她不顧一切地想再次操他,艾米知道她必須讓她最好的女學生皺眉並輕輕踢他的蛋蛋。 完成後,她走到她的牛仔褲旁邊,找到手銬的鑰匙。 本看著她,目瞪口呆。 “你確定不想占我這個位置的便宜?” 他問道,同時傾身在艾米濕漉漉的內衣前面印上一個吻。 “你真的好得令人難以置信。” 迫切需要釋放,艾米把袖扣塞進她的胸罩裡,走上前,讓她伸手可及。 本把臉埋進她的懷裡,以緩慢的圓周節奏移動。 當他用舌頭插入她時,她大叫起來,她急切地向前走,直到她的臀部把他的頭頂在混凝土柱子上。 當艾米抽離時,本的舌頭和下巴都在疼痛,他一英寸的陰莖也很痛苦。 昏昏欲睡的黑髮女人倒在附近的白色地毯上,放下頭髮,甩開它。 艾米現在看起來就像一隻脆弱的性小貓,隨時準備被操,儘管多虧了她巧妙的束縛,本無法占到便宜。 “過來。”她本能地吸了口氣。 “把袖口的鑰匙給我!” 艾米誘惑地把它們從她的左胸上拉下來,扔到一邊。 本用手銬掙扎了五分鐘,期間艾米平躺著,雙腿分開,輕輕地呻吟著。 最後,本打開其中一個袖口,爬起來檢查自己。 他的睾丸像以前一樣垂下,與他的陰莖相比顯得很大,他的陰莖已經被一個小的銀根所取代。 “我的雞巴?它很小!” 他一邊拉著鎖著的籠子一邊叫道,“它怎麼弄得這麼小!” 他拉動裝置,但所有三個部分現在都牢固地連接成一塊金屬。 他摸到了籠子裡的圓筒鎖。 “他媽的這太可怕了!” 本喘息著走到艾米躺著的地方,跨坐在她的腰上,“你有這東西的鑰匙嗎?” 艾米興奮得沒法回答,她柔軟的身體更感興趣地扭動著身體,看看能不能從他身下逃走。 本向前傾身,將她的手按在地板上,將她抱在那裡。 艾米呼吸困難。 “你要對我做什麼?” “看情況。你要給我解鎖嗎?” 艾米笑著搖了搖頭。 然後她抓住本的屁股,把他拉得更深,這樣她就可以在陰莖籠上刺激自己,閃亮的鋼頭插入她黑色絲綢內衣潮濕的前部。 “嗯,就像一個微型振動器。” “這是我的雞巴!” 本沮喪地叫了起來。 “是你的雞巴,直到你讓這個瘋狂的女孩把它拿走。” 艾米扭動的身體和角質的眼睛讓他內斂的陰莖無法忍受,本別無選擇,只能從她緊張的身體上滾下來。 他回頭看到艾米從她的手提包裡拿出牙線,把一小段牙線系在鎖著他貞操籠的鑰匙上。 然後她把雙手和鑰匙塞進她的內褲前面,開始按摩自己。 本痛苦地看著黑髮女人繼續在他客廳的地板上自慰,但就在她的哭聲開始變大時,她縮回了手,讓內衣下擺周圍的鬆緊帶彈回原位。 “鑰匙在哪兒?” 本恩像是見了變戲法似的問道:“在你的陰道裡?” 艾米害羞地回頭看著他,咬住她穿孔的嘴唇,盤起雙腿,一隻手摀住嘴。 然後她點點頭,回以微笑。 本從來沒有這麼想被關起來,同時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迫切地想要被釋放。 他在艾米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走開以理清思緒。 當他回來時,艾米已經穿好牛仔褲和上衣,頭髮也盤起來了。 “你剛剛拒絕了一個好色之徒。”艾米甜甜一笑。 “這他媽的東西,裸體美女太他媽疼了。” 艾米對這個超級性感男人的又一次讚美微笑。 “臥槽,我覺得我這樣不配做男的。” “等我給你解鎖,你又變男了。”她魅惑的回答,吻上了他的唇。 “那是什麼時候?” 艾米沒有回答,而是坐在一張吧台凳上喝她的酒。 本認為沒有理由保持赤身裸體,因此也得到了補救。 當她玩弄手銬時,他給他們倒滿了酒,然後在她對面坐下。 “你喜歡它?” 她猶豫地問。 “是的,我知道,謝謝你。” 本俯身親吻她的臉頰。 “我們要檢查它是否正常工作嗎,”艾米從她的酒杯后面笑著說,“正常工作嗎?” “對,看你還聽不聽話……把手銬在我的凳子上。” 艾米從本的眼神中知道測試是沒有必要的,這真的只是為了她自己的自我和興奮。 她看著本拿起手銬跪在她面前的地板上。 他將一個手銬套在左手腕上,將雙手放在凳子底部支撐桿的兩側,然後將雙手鎖在一起。 “現在試著站起來,”艾米呼吸著,轉向本跪著的身體,張開雙腿。 “我不能。” 艾米翹起雙腿繼續喝她的酒,而本靜靜地跪在她身下。 他又想站起來,卻又被他的手拉住了。 他的注意力轉向了那個女人的屁股,她的屁股端正地坐在他的凳子上,壓著它,因此壓住了他。 她對他的控制使他產生一種奇妙的頭暈目眩和一種奇異的性興奮感。 他低頭趴在地上等她繼續喝他的酒。 看到這個新情況,艾米站了起來,把凳子放下,下面的支撐桿就靠在了本的後頸上。 她坐回凳子上,把他按在地板上。 她低下頭,為本陷入困境而感到高興。 他的頭被她的體重壓著,雙手被鎖在頭頂,她坐在凳子上,他根本無法掙脫。 半個小時過去了,艾米終於站了起來,搬走了凳子,本才可以回到跪姿。 本的頭現在在她的大腿之間,他的目光盯著艾米兩腿之間拉緊的牛仔布。 “你能感覺到裡面的鑰匙嗎?” 艾米笑著點了點頭。 “感覺如何?” “我真的無法向一個男人描述它……或者至少是沒有生殖器的人,”她咯咯地笑著說。 艾米合上雙腿,把他的頭夾在中間。 然後她從手提包裡拿出一張紙,開始寫起來。 “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僅供緊急情況使用,”艾米說著,將本從她的頭剪刀上鬆開。 “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再見?” “當你帶我出去吃晚飯然後去旅館過夜時,”她回答道。 “那是什麼時候!” 艾米沒有回答,而是俯身用唇舌親吻他。 本想站起來,但站不起來。 “呆在那裡,”艾米責備道。 艾米叫了一輛優步,本繼續跪著耐心等待。 他的陰莖正竭力伸展,他迫切需要離開她的身體和她的氣味,儘管當他被鎖在她的凳子上時這是不可能的。 “你必須在走之前解開手銬,”本說。 她假裝驚訝地看著他,“我的屁股一直坐在這個凳子上,所以你應該崇拜它。” “可是我怎麼去上班呢?” 他緊張地問。 當她看到他眼中的寬慰時,她的臉上綻放出笑容,笑容變得更大。 這個可憐的傢伙居然以為她會把他銬在凳子上。 這很有趣,她一邊伸手解開袖口一邊想。 就在這時,她的車到了,她站起來,將手銬安全地放在後兜里。 “必備晚裝?” 本恩笑著問道。 “不像這個那麼重要,”艾米回答說,撫摸著自己的雙腿,“只是種馬貞操籠的鑰匙。” “我有籠子,那就更好了。” “我很高興你這麼想,現在把腰帶也系上。” 艾米已經從全鋼腰帶前部取出塑料管,拿出來讓他戴上。 本看起來很困惑,他肯定不能同時戴上籠子和腰帶。 “他們兩個合適嗎?” 他猶豫地問。 “是的。” 艾米解開本的褲子,將腰帶系在他纖細結實的腰肢上。 然後,她將末端放在本的兩腿之間,然後將其卡回腰帶前部的位置。 腰帶一如既往地緊貼著,零接觸他已經鎖住的生殖器。 本沒想到她會這樣做。 他一直期待著玩他的睾丸,如果她把他鎖在腰帶裡,那是不可能的。 說服一個痴迷於貞操的女人不要把他關起來是不可能的,但也許還有另一種方法。 本看到鑰匙還在鑰匙孔裡,於是迅速開始拉起他的褲子。 “等待!” 媽的,她已經看到他在做什麼了,本只能無奈地站在一旁,她只是掏出鑰匙,把它塞進了她的後口袋。 當她再次親吻他的嘴唇並轉身離開時,本一動不動。 艾米一關上身後的門,本的手就移到了他的陰莖所在的地方。 高度安全的全鋼貞操帶反鎖在他的腰間。 他摸了摸空的鑰匙孔。 這本身就是一種極端的貞操形式,但在此之下,現在完全無法接近的是一個高度安全的籠子,鎖在他的阿爾伯特親王身上。 被抱得又小又緊是在玩弄他的思想。 他完全專注於他的鑰匙持有人,強烈希望取悅她並為她服務。 可惜,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她。 他衝了個澡,喝了一大杯威士忌,希望能睡著。 將本的陰莖鎖在她新的阿爾伯特王子貞操籠中是艾米這一周的重頭戲。 當她閉上眼睛時,她仍然記得當她在他漂亮的白色羊毛地毯上滾來滾去時那種控制感和性力量的激增。 Ben 的眼神出賣了他對她的身體和她對他雞巴的控制的明顯痴迷。 她現在有兩件最喜歡的東西,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它們是相互排斥的; 他媽的本並讓他保持貞操。 艾米又一次在情趣用品店裡試探,時間過得很慢。 兩把銀鑰匙,一把是本的 PA 籠子,另一把是本的貞操帶,驕傲地掛在她脖子上的一條銀鍊上。 她特意穿了一件低胸黑色上衣,這樣可以看到琴鍵,也便於她玩耍。 也就是說,將冰冷的鋼扣塞進她的內褲以降低雙腿之間的溫度的想法也很吸引人。 她拂開長長的黑髮,把手伸到脖子後面,解開了項鍊上的搭扣。 鑰匙從鏈條上滑落,落入她等待的手中。 她從櫃檯後面走出來,走到鏡子前。 本會喜歡她的新黑色皮褲,她想像著他看到這條褲子時會有什麼反應。 一開始他會露出性感的微笑,然後他會把手伸到他的雙腿之間,當他的陰莖擴張並擠壓進它小小的鋼製細胞時他畏縮了一下。 她回到櫃檯的隱私處,解開褲子的釦子,塞進去。 本被完全鎖定了。 不僅他的陰莖在一英寸長的阿爾伯特親王鉤式陰莖籠中,帶有防割集成鎖,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把他鎖在一條完整的鋼質貞操帶中。 他沒有鑰匙,只有一張寫有“艾米”名字和電話號碼的紙條。 至少他現在知道了那個女人的名字和電話號碼,儘管光靠這些並不能把他從鎖著的鋼製裝置中解救出來。 艾米已經明確表示,他只能在緊急情況下給她打電話。 如果出了什麼問題,她的鑰匙可以決定他的陰莖是完好還是永久性損壞。 本玩弄著手裡的那張紙片。 他不想打電話給她開鎖,但他確實很想再見到她。 “嗨,艾米,這是本,”他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十六歲,請一個女孩去看電影。 “是的?” “今天中午一起吃飯好嗎?” “這個號碼只用於緊急情況,”她回答道,儘管她聽到他的聲音就很高興。 “我不想被釋放,我只想再見到你。” 線路沒電了。 他媽的,他惹她生氣了嗎? 他必須給她回電話,但他不敢。 該死,現在等待會更難。 至少他仍然鎖在她的腰帶裡,可以享受緊繃的感覺,她的身體的記憶和她的微笑,因為她把這一切都如此永久地鎖在了原位。 艾米也很著急。 鑰匙的動作正是她希望它們在皮褲裡的動作,她不顧一切地想讓這個性感的遊戲盡可能長時間地進行下去。 要做到這一點,她必須扮演虐待狂的關鍵持有婊子的角色,否則無論她如何努力扭轉在健身房的歲月,他很快就會對這個快四十歲的女人失去興趣。 她只想再見到他,和他做愛,再和他出去玩,但每次她這樣做都會失去更多他似乎覺得如此誘人的神秘感。 她的手機響了。 “對不起,我等不及要再次崇拜你了。”艾米鬆了一口氣,大聲笑了起來,商店振動器區的一對年輕夫婦抬起頭來。 鑰匙貼著她的身體感覺更好,他們似乎在那裡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 她試圖等待,但幾分鐘後她就回復了。 “今晚,你的位置。” 艾米穿著一件黑色長外套來到本的公寓,她把外套從肩上垂下來,露出一件紅色喇叭形短裙。 她的頭髮盤成一個髮髻,穿著絲襪和尖頭高跟鞋。 “你看起來棒極了,'Amy'”,Ben 笑著說,這是他第一次使用她的名字。 “謝謝。” 艾米內心閃閃發亮,他的話和眼中的神情讓她覺得自己像個輕浮的孩子。 “保持冷靜,”她一邊親吻他的臉頰,一邊不斷告訴自己,然後大步穿過房間,在廚房餐廳的一張鍍鉻皮革高凳上坐下。 “艾米,你要喝一杯嗎?” 艾米交叉著長襪覆蓋的雙腿,點點頭,享受著長襪套在長襪上的感覺,以及大腿後部柔軟皮革的觸感。 “你這一周過得怎麼樣?” 她問,從大圓酒杯裡啜了一口。 “很好,”Ben 微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褲襠,“如果你在這裡所做的事情有點受支配的話。” “你就應該這樣。” “痴迷?” “是啊,”她嬌羞一笑,“你要是不著迷就告訴我,我再把你關起來。” 艾米的脖子上戴著一條細細的銀項鍊,吊墜掛在她的乳房之間,看不見。 她輕輕地拉動,直到一把鑰匙彈出,然後挑釁地垂在她的乳溝旁。 本一直在說話,但看到鑰匙讓他分心,他失去了思路。 趁著談話中斷,艾米把手伸到脖子後面,解下了鍊子。 “解開安全帶,洗個澡,我在臥室等你。” 本的心率加倍,聲音大到他腦子裡都能聽到。 臥槽,這個女人簡單的一句話,怎麼會害得他這樣? 他從她伸出的手掌上接過鑰匙,迅速消失在浴室裡。 他脫下上週一直緊貼著他的銀色褲子,看著鏡子裡自己的倒影。 當他把鑰匙拿在手裡時,腰帶的感覺非常不同,他欽佩它的緊密、無法逃脫的配合,然後最終將鑰匙推入鎖中並將其從身上取下。 “我的球!” 他感激地按摩著驕傲地垂下的睾丸,他的睾丸從裝有他陰莖的一英寸長的管子上垂下來,他哭了,“這感覺真好。” 這是他第一次能夠正確地探索阿爾伯特王子公雞的小籠子,他試圖用指尖穿過密密麻麻的欄杆。 沒有用,他的指尖肯定沒有給他任何感覺。 他將籠子朝上看,看看這個裝置是如何連接到他的穿孔上的,但所有必要的細節都隱藏在堅固的鋼端裡。 他走進淋浴間並塗上肥皂,這樣他就可以看到如果他試圖將他的陰莖拉回來會發生什麼。 刺穿對他陰莖末端的拉扯是顯而易見的,在幾次嘗試之後他也放棄了。 他最好照艾米說的去做,因為她是他接觸他雞巴的唯一希望。 他回來的時候,艾米正盤腿坐在本的大床中央,長長的頭髮披散在臉上。 他脫下長袍,恭恭敬敬地走近她,只戴了雞籠。 “給我暖和起來,”她低聲說道,慢慢地鬆開雙腿,掀開她的紅裙子。 本走進去,慢慢地親吻她的腳、她的小腿,然後是她柔軟的大腿。 他爬得越高,一英寸籠子裡的壓力就越大。 艾米示意本躺在他的背上,這樣她就可以坐在他的臉上。 “現在就把我的陰道想像成你獲得自由的鑰匙,”當她的黑色絲綢內衣落在本的臉上時,艾米呼吸道,“我的陰戶是你的情婦,你必須服從她。” 本把她最短的內衣推到一邊,輕輕地將嘴唇放在她已經溫暖濕潤的陰道上。 她可能拿走了他的陰莖,但他可以用舌頭插入她。 他慢慢地開始,然後增加強度。 艾米的臀部慢慢地前後擺動,但沒有離開他的臉。 她的熱情先升後降,最後她仍然坐在他身上,呼吸困難。 本伸手抓住艾米的臀部,試圖把她從他的臉上抬起來。 “我可以被釋放嗎?” 他問,她的陰戶固執地向下頂到他的嘴裡。 “她還不滿意。” 本向下移動雙手,抓住了艾米的屁股。 黑髮女郎仍然站在他的臉上,所以他又去了。 她的哭聲再次停止,呼吸緩慢,但她繼續坐在他的臉上。 “拜託艾米,我真的很想親熱一下。” “那麼坐起來吧,”她戲弄道。 艾米滑回本的脖子上,他的頭現在緊緊地夾在她的大腿之間。 “我為什麼要和一個只有一英寸雞巴的男人親熱?” 她忍不住笑了。 “如果你解鎖我,它就會大得多。” 艾米在他的脖子上增加了重量,看著本在她身下掙扎著呼吸,她戲弄的笑容越來越濃。 輕微的窒息讓更多的血液流向了他的陰莖,很快他就用雙手握住了貞操籠。 她能感覺到他下一次的肌腱在她屁股下緊張,很快不得不控制住她虐待狂的一面。 她滑回他的胸膛,轉過身,面朝下他性感的身體和籠子。 “這對你很管用,”她邊玩著小籠子邊說,“它佔據了我的生命,”本回答道。 “應該的。” “拜託,拜託,請給我解鎖!” 本恩的手再次遍及她的全身。 他不顧一切地想和她做愛,他只需要他的陰莖。 他就像一個被附身的人。 艾米身體前傾,把籠子塞進嘴裡。 她用嘴唇封住溫暖的鋼,然後用舌頭玩弄著尖端。 不出所料,本幾乎沒有反應,他能感覺到她溫暖的呼吸噴在他的睾丸上,但僅此而已。 艾米移到他的睾丸上,用她的鼻子玩弄它們,然後讓她的嘴唇和舌頭參與其中。 本在高興的叫喊聲和絕望的請求之間交替,希望她能幫他解鎖。 “艾米,拜託艾米,我準備好了!” 為了平息這些懇求,她又轉過身,坐回他的嘴邊。 她的屁股被證明是一個非常有效的堵嘴。 她現在已經把他靜音了,但她仍然可以看到他懇求的眼睛。 艾米有一個問題。 她沒有打算今晚和本如此親密,因此,她沒有帶上他陰莖鎖的鑰匙。 該死的,為什麼本總是讓她比她計劃的走得更遠更快? 她現在坐在一個非常性感的男人身上,這個男人同樣渴望和她做愛,而她他媽的忘記了鑰匙! 她對自己感到沮喪,擔心本會有什麼反應。 她併攏雙腿遮住他的臉。 這樣更好,至少在接下來的幾分鐘裡,她可以假裝他不在場,同時思考一個計劃。 “這週我把你的蛋給了你,”艾米用她最性感、最沙啞的聲音宣布,本的臉仍然封在她的大腿後面,“下週我會把你的雞巴給你。” 她擔心他會有什麼反應,但他的唇再次推入她陰道的感覺告訴她,她不需要擔心。 “你願意留下來過夜嗎?” 從她下方某處傳來低沉的聲音。 “也許吧,”她的身體在尖叫,“是的!”她漫不經心地回答。 當艾米終於把她的屁股從他臉上移開時,本已經完全恢復了她的魅力。 當艾米拿起她的手提包並帶著一段鍊子和兩個小掛鎖回來時,他更加感興趣了。 她脫下裙子,將鏈條繞在她纖細的腰上,用第一把掛鎖將它鎖在適當的位置。 然後她側躺著依偎在本身上,將鏈條的另一端鎖在貞操籠上。 “現在除非你想讓我翻身撕下你的雞巴,”她看著他強壯的棕色眼睛,“否則你最好整晚都抱緊我。” Ben 立即用雙臂摟住苗條的黑髮女人並緊緊地捏著。 艾米在天堂。 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沒有人像這樣抱過她,當然也沒有人比得上本。 “這些掛鎖的鑰匙在哪裡?” 本邊玩弄著將他的陰莖連接到她細腰上的鍊子邊問道。 艾米沒有回答,閉著眼睛,微笑著睡著了。 本聞了聞她的頭髮,然後用手撫摸著她裸露的後背,他的手指在每一根椎骨上彈跳,直到他到達鎖鏈。 除此之外,她那性感的屁股還藏在她的黑色絲綢內褲裡。 他想起了她第一次把他鎖在腰帶裡的情景。 她把手伸進裙子裡,把鑰匙安全地塞進內衣裡。 他花了很長時間才獲得進入她裙子的權利,而他第一次親吻她大腿時的感覺仍然清晰地在他的腦海中。 他花了更長的時間才獲得進入她內褲的權利,那是她經常存放他鑰匙的金庫。 她的身體太嚇人了。 一身紅色皮裙,她把他放在一個鋼製儲物櫃裡,用她的雙腿作為柵欄擋在入口處。 她的臀部輕輕關上了門,她的屁股靠在門上,把他困在原地,直到門閂鎖上。 然後他看著她的雙腿大步離開,讓他無助地被鎖在鋼製盒子裡。 然而現在,他獲得了自由進入的機會,並享受著將手滑入她的內褲並輕輕地擠壓她的臀部。 不幸的是,今天鑰匙不在裡面,這意味著在他的籠子裡,她絲滑光滑的臀部的每一次觸摸都伴隨著一種壓碎的感覺。 她呻吟著,伸了個懶腰,將上面那條腿移過他的身體,停在他的貞操籠上。 也許她下意識地確保他沒有離開她,但那不是必要的。 當他的雞巴拴在她纖細柔軟的身體上時,他會跟著她到任何地方。 第二天早上本醒來時,艾米微笑著躺在他身上。 她可能快四十了,但本讓她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少年時代。 她咯咯地笑著慢慢爬下床,本小心翼翼地跟著她,渴望保留他的陰莖。 艾米脫下內衣,倒退著走進浴室,進入流動的淋浴間。 “我們這樣聯繫在一起,你就很聽話了。” “是的,輕輕一甩你的臀部,我就是……” “一個女人?” 艾米咯咯笑了起來。 “在痛苦中,”本糾正道,更喜歡他的回答而不是她的。 當艾米開始在本閃亮的鋼製陰莖籠上摩擦時,艾米對辯論的興趣減弱了。 本決定幫助她的屁股,把她舉起來,這樣她就可以把腿繞在他的腰上。 艾米的哭聲現在讓他在下面發瘋了。 “艾米,拜託,我真的很想操你!” 她把舌頭從他嘴里拉出來,咬住他的嘴唇。 本把她推到瓷磚上,這樣她就可以更用力地插入他的體內。 渾身濕透的黑髮女郎幾乎沒有精疲力竭的跡象,本關掉水龍頭,讓艾米帶他回到廚房餐廳,然後回到她的手提包旁。 她翻出一個有兩把鑰匙的小鑰匙圈,解開了腰間的鍊子。 「這會很有趣,」她微笑著舉起打開的掛鎖和仍然系在他陰莖上的鏈條末端。 “艾米,我不是狗。” “真的嗎?” 赤裸的黑髮女郎已經將鍊子繞在支撐長凳的鍍鉻條上,現在正用掛鎖鎖住它。 “我建議你給我煮咖啡,”她親吻本時說,“哦,‘留下來’,”她咯咯地笑著順著水跡回到浴室。 本看著她光禿禿的屁股彈開,然後徒勞地試圖把他的陰莖從廚房的長凳上分開,長凳又被栓在地板上。 他媽的,那個小屁股肯定讓他像任何狗一樣無助,無處可去,他把注意力轉向給她泡一杯好咖啡。 艾米用毛巾擦乾,穿著本的黑色晨衣回到廚房。 頭髮還濕漉漉的,她坐在凳子上,雙膝抵在胸前。 他們一起度過了一夜,現在像朋友一樣交談。 對本來說,她開始看起來和感覺起來就像是他的女朋友。 艾米也意識到了男朋友和女朋友的氛圍,她把咖啡杯舉到唇邊,就像一道屏障來掩飾她的害羞。 這個性感的男人坐在她旁邊的凳子上,有著殺手般的身體,讓她覺得自己像個咯咯笑的少年。 他正專注地看著她,一副完全被她迷住了的男人的表情。 “我覺得像這樣被鎖起來有點脆弱,”本笑著說。 艾米把雙腿抱得更緊,回以微笑,但本沒有回答,本繼續說下去。 “你就這樣丟下我嗎?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下次你給我開門好嗎?我什麼時候才能和你做愛?你真是個了不起的女人。” 艾米正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留下來,”她走回臥室時只回答了一句。 艾米回來時,她又一次穿上了紅色連衣裙,頭髮紮成粗馬尾,戴著墨鏡來掩飾自己未化的妝。 “謝謝你讓我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她在墨鏡後面微笑,“作為回報,我不會把你鎖在貞操帶裡。” “你還是把我關在這東西里了,”本回答,拉著上了鎖的阿爾伯特王子小籠子。 艾米忍不住笑了,命令本跪下,他只能被鎖在長凳上才行。 然後她走上前,將裙子裹在他的頭上。 “在我離開之前,有什麼話要對你的女主人說的嗎?” 她呼吸。 幾秒鐘之內,本的嘴唇就進入了她的體內。 他媽的這太好了。 即使在她再次高潮之後,Ben 的嘴唇仍然等待著,就像一隻忠誠的狗輕輕地壓在她的內褲上。 當本繼續在她的裙子裡等著時,她拉過一張凳子坐在邊上。 她拿出手機又玩了十分鐘,Ben 的嘴唇仍然貼著她的胯部,等待她的下一個指令。 “好孩子,”艾米笑道,“我會打電話給你的。” 艾米站起來,跨過他的頭。 他棕色的大眼睛抬頭看著她,她從左胸罩裡別著的掛鎖鑰匙裡拿出來,放在桌子上,然後離開了公寓。 本還沉浸在充滿她溫暖氣息的夢幻世界中。 這段關係似乎不可避免地會變得更加私密和親密,而她不僅僅是他的關鍵持有人只是時間問題。 但就在那時,他仍然是她的囚徒,沒有辦法把他的陰莖從她的鎖和鑰匙中取出來,那仍然是一個了不起的地方。 艾米回到她的公寓,徑直跑向她臟兮兮的洗衣籃。 她拿出她的橙色運動短褲,拉開後袋的拉鍊。 鑰匙! 見鬼,她為什麼不把它帶到本的住處? 那是一個美妙的夜晚,但如果她能感覺到他在她體內,那就更好了。 至少他又是她的一天,仍然被關起來,仍然被她當作他的鑰匙持有人所迷戀。 他太想和她做愛了,下次,假設她記得帶鑰匙,他會的。 她時常幻想著要如何解鎖他。 她會先把他銬在床上,讓她完全控制自己,還是會完全釋放他? 那也會很令人興奮。 他擁有如此健康強壯的身體,他可以對她做任何事,用他肌肉發達的手臂將她按在床上,然後將他的陰莖深深地推入……她把自己拉回現實。 她是一個孤獨的單身女人,有一把鑰匙,還有一個她真正希望對他保持興趣的男人。 本躺在床上玩弄他一英寸長的陰莖,鎖在“她”一英寸長的金屬貞操籠中。 裡面的某個地方有一個金屬鉤,穿過他的阿爾伯特親王穿孔。 除了把他鎖在裡面的那個了不起的女人,他什麼也想不起來。 她性感、殘忍、刺激、戲弄……操她是完美的。 昨晚他真的很想和她做愛,但她否認他的快樂讓她更加渴望。 他給了她口交,他把頭埋在她性感的雙腿之間,而這些記憶就是他所需要的。 然而,兩天后,艾米仍然沉浸在他的白日夢中,他仍然無法驅散由此產生的性能量。 這個小小的鋼鐵裝置再次佔據了他的生活,他必須做點什麼。 所以那天晚上晚些時候,他決定採取主動,抓住機會,要么度過一個美好的周末,要么徹底激怒她,讓他永遠鎖在她的設備裡。 “巴黎,這個週末,你會來嗎?” 好了,短信已經送達,現在只能等她的回復了。 艾米在開往巴黎的火車開走前幾分鐘出現了。 她戴著一頂大鑲邊太陽帽,戴著墨鏡,長長的黑髮披散在肩上。 她穿著一件合身的白色襯衫,由薄而略帶半透明的材料製成,戴著一條大銀項鍊。 她穿著絲質黑色花卉印花短褲,寬鬆得足以讓她看起來很考究,但絲毫沒有掩飾艾米的身材。 她的長腿最終以黑色高跟鞋和一個小手提箱結束。 “你看起來棒極了!” 本微笑著吻了吻她的臉頰。 “就一直這麼說吧,”艾米微笑著回應,對她惡毒的“回應”感到滿意。 她很緊張。 她夢想著和本一起在巴黎度過一個週末,而他穿著緊身白襯衫和棕褐色斜紋棉布褲看起來非常棒。 這個週末可能會很有趣,但熟悉很容易摧毀她的神秘感。 如果沒有他們特殊的“貞操”關係,她懷疑他會注意到她。 她不得不讓他緊張不安,做一個殘忍性感的婊子,但又不能走得太遠。 他們上了火車,艾米溜進靠窗的座位,本坐在她旁邊靠過道的座位上。 艾米的短褲已經捲起,露出了她的大部分大腿,然後她又往上提了提。 在健身房鍛煉了幾個小時,她的腿變得結實了,她為自己纖細的肌肉清晰度感到自豪。 她把手放在膝蓋上,然後慢慢地撫摸到她的胯部,以確保本注意到了。 “我要把你拴在我的腿上,”她解釋道,以回應他的表情。 按照指示,本拿走了她留在他公寓的鏈條,並將一端鎖在他的雞籠上。 艾米已經從他手裡拿過掛鎖鑰匙,現在她的手伸進他的褲袋裡,取出多餘的鏈條。 “我喜歡女人把手放在我的口袋裡,”本笑著說。 艾米把手伸得更遠,從口袋的襯裡抓住了他的陰莖籠。 “我感覺更大了,”她回答道。 “相信我,它正在努力!” “我的錢在高強度鋼上。” 本的表情變成了一種聽天由命的表情,這讓艾米微笑著從他的口袋里拉出鍊子,把它放在最近的大腿下面。 然後,她將鏈條第二次纏在她的腿上,然後放低她的大腿,將鏈條固定在她的腿和座椅之間。 銀鍊在頭頂的閱讀燈下閃閃發光,與她曬黑的柔軟皮膚形成鮮明對比。 “你的雞巴綁在我的腿上,你哪兒也去不了,”她一邊親吻本的臉頰,一邊咕噥道。 “只是不要突然站起來。” 這讓艾米咯咯地笑了起來。 她朝他交叉起雙腿,再次親吻他,這次是在嘴唇上。 “別擔心,我和你一樣想要那個籠子裡的東西……” “那你把開鎖的鑰匙帶來了?” 本檢查。 “也許吧,但不能保證我會釋放你,”艾米嚴肅地說,權力的感覺讓她發麻。 “當時是一個性感女人的心血來潮,”本大聲想道。 “沒錯,你就是這樣……”艾米心裡有些希望他們只是周末觀光做愛的普通情侶,可話說回來,越是用言語挑逗折磨,越覺得性感. 如果她繼續這樣下去,她會在他們到達之前達到高潮。 Ben 美麗的棕色眼睛裡的神情只會讓她的感情更加強烈。 他呼吸沉重,心跳加速,口乾舌燥。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她身上,他現在願意為她做任何事,這種力量感正在消除她所有的壓抑。 “這些美麗的嘴唇,”她呼吸著,用指尖撫摸著他的嘴,“我希望這些美麗的嘴唇永久地長在我的陰道上。在我告訴你之前把它們摘掉,然後……我不會解鎖你的。” “那不是問題,我現在就可以開始了,”本喘著氣說。 “真的嗎?在火車上?” 本試圖拉開鍊子,這樣他就可以跪在她面前,但它只是在她的大腿上收緊了。 “你為什麼不把我的陰莖從你的大腿上解下來,然後把我的頭綁在那裡。” “是什麼讓你認為你可以接觸到我的內褲?” “我的嘴唇在你的陰道上?” 他提醒她。 當本再次拉動鏈條時,艾米嚴厲的表情變成了微笑。 這次艾米拿了第二個小掛鎖,用它把鍊子的一端鎖在大腿上。 “現在沒法逃了。” 本嫉妒地看著她大腿上閃閃發光的鏈條,誘人地靠近她的內衣前面。 貞操籠再一次玩弄他的思想,他發現自己可以專注於任何事情,而不是親吻她的雙腿之間。 不是因為他想讓她解鎖他,而是因為他想取悅她並聽到她達到高潮。 艾米盤起雙腿,鍊子不見了。 本用胳膊摟住她,她依偎在他的肩膀上,看著火車遠去。 他們像其他剛到城裡的情侶一樣,有說有笑地走出了車站。 沒有明顯的跡象表明阿爾伯特親王的籠子鎖在本的陰莖上,或者本認為,或者至少希望,鑰匙在艾米的某個地方。 他們把行李箱留在旅館,開始步行去拉丁區找個地方吃午飯。 一開始他們並排走著,但後來本握住了她的手。 艾米回握他的手。 幾分鐘後,一有機會,本伸手摟住她的肩膀,艾米也迅速回禮。 她的身體感覺溫暖而性感,幾步後,當他們轉向安靜的小街時,本攔住她,雙臂環住她的腰。 他知道自己跨越了寵兒關係和戀人關係的界限,但他不在意,本能地吻上了她的唇。 艾米再次沒有反抗。 她摘下墨鏡,沒有中斷接觸,緩緩張開唇。 本的舌頭越來越深,他的手落在了她的屁股上。 他把艾米拉向他,艾米又輕輕地推了一下她的臀部。 這時他通常會硬起來,女孩會感覺到他的陰莖輕輕地壓在她的雙腿之間。 他的觸摸會開始喚醒她,開始喚醒她的身體。 然而這一次,他沒有勃起,只有越來越痛的陰莖。 隨著疼痛達到危險的程度,本鬆開她的屁股,伸手去摸自己疼痛的腹股溝。 當這沒有幫助時,他雙腿分開蹲下。 這有幫助,但他現在面對面的是艾米光著腿。 他本能地伸手撫上身前,她光滑的肌膚觸感溫暖柔軟。 他的手繼續伸進她短褲的前襟,順著她的內褲線。 然後他們沿著她的臀部繞過一條路徑,沿著她的臀部向下,然後回到她的腳踝。 他抬頭看著她再次被墨鏡遮住的眼睛。 他看起來很痛苦,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他將唇放在大腿內側,再次親吻她。 “我做不到,”他畏縮了一下,“這該死的東西阻止我親吻一個女孩!” “一切皆有可能,”艾米回答,“……在我允許的情況下。” “那會是什麼時候?” 她的眼睛藏在墨鏡後面,他注視著她豐滿的嘴唇,嘴唇微張,微微一笑,但沒有回答。 他站起來,又吻了她的嘴唇幾下,希望他們能回應。 唇角沒有動靜,卻勾起一抹美麗的笑意。 他拉著艾米的手,“我請你吃午飯好嗎?” “是的。” “那我可以和你做愛嗎?” 她的嘴唇張大了,但什麼也沒說。 艾米嗡嗡作響。 Ben 在街上勾引她的企圖非常可愛,而且他做對了一切。 他帶她去了巴黎,他看起來很漂亮。 他充滿愛意的眼神讓她感覺如此性感,他的吻是她從未體驗過的。 然而,他所有的努力,都因為貞操牢籠而白費了。 鑰匙竟然藏在了她短褲的下擺裡面。 當她走路時,她能感覺到它在大腿後部彈跳,現在他們坐在咖啡館裡,她能感覺到它被固定在她的腿下。 艾米對自己微笑。 鑰匙就在那兒,儘管本對她的身體和親密接觸很感興趣,但他還沒有找到。 兩人都不想匆忙地吃了一頓漫長的午餐後,他們回到了酒店房間。 本關上了他們身後的門,摟住了艾米的腰。 他用親吻分散她的注意力,將她推回大床上。 “小心點,”艾米笑道,“看樣子我的身體對你來說很危險。” “如果你讓我出去玩就不會。” “如果……如果……如果。那麼多‘如果’。” 本開始學習如果他想接觸到他的陰莖,他必須遵循許多步驟。 他帶她去了巴黎,帶她去吃午飯,現在她的雙腿張開,等著他進入下一階段。 他從床上滑下來,把頭埋在她的大腿之間。 艾米已經為他做好了準備,甚至他隔著她的絲質短褲親吻的前幾次都讓她哭出聲來。 就在那種感覺即將結束的時候,她感覺到他在她故意穿的超短短褲裡穿行,到達了她的陰蒂。 Ben 通過練習變得越來越好,她兩腿之間的所有這些時間真的得到了回報。 她達到了高潮,然後像往常一樣將雙腿併攏夾在他的脖子上,表示她需要休息,但本不能隨意離開。 本對這個信號瞭如指掌,和以前一樣,他不得不像摔跤手認輸一樣輕輕拍打她的腿,希望她能稍微鬆開手,讓他喘口氣。 然後本耐心地等待著,仍然夾在她超級強壯的大腿之間,聽著她哭過之後的聲音。 試圖在這個時候離開既不可能也不明智。 第二次高潮來了,但這次艾米的腿並沒有夾緊他。 他正喘著粗氣,這時那個飢渴的黑髮女人坐了起來,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在她的獵物身上。 她解開他的棕褐色斜紋棉布褲,他們都看著他已經疼痛了幾個小時的陰莖。 只要想到艾米就會讓他勃起,看著她會讓他變得堅硬。 和她一起在巴黎度過週末,同時保持貞潔,這讓她付出了代價。 “我想我的老二已經放棄了離開這裡的希望。” “希望總是有的……不管多麼渺茫,”艾米咕噥道。 “你確定這東西真的掉下來了嗎?” “啊哈……用鑰匙。” “'鑰匙',你提到這個很有趣,”本回答道。 “但我希望看到你嘗試在沒有那個的情況下離開。” “我整個星期都在努力!” 當他的手指拉動鎖定的裝置時,Ben 叫道,“它不會脫落。” 當本強壯的手拉著籠子時,艾米咯咯地笑了起來。 也許她比他更享受,所以一分鐘後,她跳下床跑到浴室,偷偷地從短褲的後擺上取下了鑰匙。 幾秒鐘之內,她回來了,用手指敲擊命令本躺下。 他可愛的腦袋靠在床單上,她只要坐在他的臉上就太容易了。 黑色絲質短褲讓她感覺很性感,所以它們一定給本造成了傷害。 本在她身下呻吟,這並不奇怪,因為她真的讓這個可憐的傢伙受了苦。 現在是他的獎賞。 他們都在貞操上下車,現在他們都在性上下車。 艾米伸手向前,將細長的鑰匙推入鎖孔,用短褲蒙住他的眼睛。 她轉動它,拆下鋼製裝置的各個部分,小心地解下他的穿孔鉤。 “哦操,感覺怪怪的!” 當血液衝進他的陰莖時,他呻吟著。 他想坐起來,但艾米按住了他,用她的絲質短褲既是眼罩又是束縛。 在她的鎖和鑰匙下兩週後,她輕輕地按摩著他的陰莖,以確保一切都井井有條。 他的陰莖看起來很好,已經完全伸展開來。 本急切地想要做愛,但艾米的絲質短褲仍然把他的臉壓在床上。 “我們開始做吧!” 他哭了。 “在我靠近你之前你會來的,親愛的。” “不用,我準備好了。” “你留下來!” 他抓住她的臀部,想把她舉起來,但她坐直了身子,把所有的重量都壓在了他的臉上。 幾秒鐘後,當他高潮時,她的屁股仍然在贏。 這種感覺無與倫比,他狂喜地叫出聲來,只是因為他大聲的叫喊聲被艾米筆直地壓在他身上的身體蓋住了。 “你看……我需要慢慢恢復正常,”艾米說,她用指甲撓他的肚子,“我的小籠子真的操了你的雞巴和你的思想,我需要在你之前讓你康復” 準備好迎接女人了。” 本停止了掙扎,躺在她身下,因為性交後精疲力竭。 他還在因為內啡肽的大量湧動而顫抖,很高興能被固定在她身下。 房間在旋轉,沒有她安全溫暖的體重,他擔心自己會從床上掉下來。 漸漸地,高潮消退,他準備再次出發。 “現在開始吧!” 他說,他的嘴唇在她的屁股上掙扎著移動。 “你確定你準備好取悅我了嗎?” “他媽的是的!” 當他在她身下蠕動時,艾米又靜靜地坐了一分鐘。 他的鼻子讓她的屁股發麻,而他巨大的陰莖驕傲地伸到空中的景像也讓她身體的其他部分感到刺痛。 她從他身上爬下來,慢慢開始脫衣服。 現在她全身赤裸,興奮地走上床,當本把她拉下來壓在她身上時,她高興地叫了起來。 “我喜歡沒有人能擁有你,”她呼吸道。 “你有專屬的用途,”本回答,他的嘴唇現在更關心她勃起的乳頭。 他在她的身體上移動得更遠,他的陰莖在她的雙腿之間向上推。 現在輪到艾米顫抖了,他慢慢地放鬆了自己的身體。 他再次來到她面前,但留在裡面盡可能地帶她走。 “那個牢籠真是耗盡了我的體力。”他有些失落的喘息道。 “沒關係,你有整個週末的時間來把它弄好。” “我用不了多久。” 「很好,」她帶著挑逗的微笑回答,「如果你不能用你的雞巴取悅我,那麼解鎖你真的沒有意義。」 艾米現在正在親吻他的陰莖,因為第三次血液湧回。 拍攝三部很好,拍攝四部甚至更好,拍攝五部後,甚至艾米無法滿足的性慾也得到了滿足。 當她親吻他的嘴唇並從他的懷抱中掙脫時,她整個人都在發光。 本是如此放鬆,以至於他覺得自己彷彿融化在了床上。 他的眼睛是閉著的,但當艾米收起他籠子的各個部分時,他仍然能聽到鋼鐵碰撞的明確無誤的聲音。 “到時候了?” 他坐起來,半閉著眼睛看著裸體女人。 “我現在和你說完了,所以……點擊!” Ben 躺下來享受被鎖起來的快感,也享受著當 Amy 將他重新鎖起來時讓 Amy 光著屁股坐在他肚子上的快感。 她只讓他出去了一個多小時,但那是多麼長的一個小時啊。 他感到自己被擠回鋼管裡,鋼鉤穿過他的穿孔。 本想看到艾米轉動鑰匙,所以想坐起來。 作為回應,艾米的屁股從他的腹部移動到他的胸部,物理定律確保他保持仰臥。 “我不能看嗎?” “這不關你的事,親愛的。” “這是我的雞巴!” Ben 話一出口就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但 Amy 已經決定要對他進行懲罰,並且已經把她赤裸的屁股放在了他的臉上。 她筆直地坐在他身上,背部從臀部弓起,長發垂在肩上。 “這是誰的雞巴?” 她問。 本的嘴唇深深地埋在她的臀頰之間無法回答,所以艾米仍然坐著。 當她終於放開他時,本抬起頭來,雙眼茫然、缺氧。 “對不起,我的錯,”他微笑著喘著氣說。 “接受道歉,”她咯咯地笑著從床上彈起來,衝進淋浴間。 本躺在床上聽艾米唱歌,她其實還不錯。 他低頭看著他的陰莖,它現在又回到了鐵欄裡。 他環視了房間一圈,看能不能找到鑰匙。 他仍然不知道她把它放在哪裡,鑰匙似乎只是隨她的心血來潮出現又消失。 他爬起來,去和她一起洗澡。 “太好了,”他微笑著伸出手去接她所有的水,“我們再來一次好嗎?” “來不及了,”她笑道,“賤人把你關起來了!” Ben 知道這是一場他無法取勝的爭論,所以當他們穿好衣服回到巴黎的午後時,他沒有繼續爭論。 他仍然不知道艾米把鑰匙藏在哪裡,儘管她撫摸著艾米臀部的絲質黑色圖案短褲就在幾英寸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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