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喘著粗氣。“哦,哦,哦。”他赤身裸體,她穿得整整齊齊,當她跪在他面前,抽他堅硬的陰莖時,她的手有些模糊。“哦,上帝,”他伸手去抱 正想著什麼。但他離餐桌太遠了,無法讓自己靠在他體內的爆炸聲中站穩。他低頭,卻不敢抓她的頭。所以他只是抬眼望天,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低低的呻吟。她繼續抽他的陰莖,她的眼睛盯著手頭的任務,不管它對他有什麼影響。她保持她的注意力,將他的陰莖完全集中在它面前,她低頭看著他的長度 公雞,好像在盯著槍管。“不,”他咕噥道。“不。 哦,不!” 她緊握並加快速度,嘴角勾起一抹緊緻的微笑。“不!”他知道她抓住了他。她抬起頭,手沒有絲毫鬆懈,因為他的雙球收緊了他的雙腿。 臀部開始抽搐。“是的!”當他的陰莖在她手中猛烈抽動時,他把頭向後一仰。啪!熱精液燙傷了她的臉頰!啪!啪!更多的東西在她的頭髮和額頭上。啪。啪。啪。所有 擦過她的臉,啪地,又一口塞進她張開的嘴裡。她繼續抽水。竭盡全力地工作他的陰莖。但他已經筋疲力盡了,當他的陰莖開始軟化時,他只是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她放下了他的陰莖。 厭惡地看著她手上的精液,她皺起臉,吐出他的精液。一、二、三,重重的吐了。他屏住呼吸低頭看著她。他知道他現在有麻煩了,餘輝 高潮很快被恐懼的腎上腺素沖走了。“嬰兒濕巾,”她厲聲說。 哦,該死,他想,我怎麼能忘記呢,他轉身從桌子上拿了一個小包。 他趕緊回來,摸索著從包裡掏出一個,彎下腰遞給她。 她從他手裡接過它,開始清洗自己。 當她從她的皮膚上擦去他的精液時,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給她一個接一個。 說完,她只是坐在那裡坐了一會兒,讓自己恢復過來。 “所以我以為我們已經同意了十分鐘,”她抬頭看著他。 “是的,小姐,”當他站在她面前時,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赤裸。 “你記得我們在十分鍾小步舞會上商定的嗎?” 她把骯髒的嬰兒濕巾扔到地板上。 “是的,小姐,”他重複道,知道他沒有堅持到那個時候。 她舉起秒錶,顯示屏轉向他。 “你等了多久才開心?” 他看了看顯示的時間。 “四分五十七秒,”他讀到。 “四分五十七秒,”她搖搖頭。 “那還不到一半。” “不,小姐,”他的聲音幾乎是耳語。 “我覺得你有點自私,”她站了起來。 “有點忘恩負義。” “是的,小姐,”他垂下眼睛。 “所以,”她撫平了裙子。 “我們接下來幹嗎?” “做嗎?小姐,”他抬起頭。 “關於你的自私行為。” “我的行為,小姐?” “是的,”她看著他的眼睛。 “你不恰當的射精。” “對不起,小姐,”他只能說。 但他知道這還不夠。 “如果我知道你不會等整整十分鐘,我會把你的陰莖對准我的臉。” “你的臉,小姐,”他的眼睛聚焦在仍留在她頭髮上的一縷散落的精液。 “但是當你自私地享受自己的快樂而不顧及我時,我被你的……你的……散發出來的東西所覆蓋。”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襯衫,“你還把它弄在我衣服上。” “對不起,小姐,”他低下頭,不敢提及還在她頭髮上的精液。 她轉身走向一個櫥櫃,讓他赤身裸體地站在房間中央。 半開門,她伸手進去,取出了什麼東西。 他看不清那是什麼,當她走回他身邊時,她把手放在身後。 “我對你不好嗎?” 她問。 “好的,小姐?” “我對你不公平和體貼嗎?” “是的,女士。” “我不是讓你住在我美麗的家嗎?” “是的,女士。” “我不是讓你每晚都崇拜我的陰戶嗎?” “是的,女士。” “作為回報,在每個月的第一個星期二,我打開你的籠子,給你一個手淫,”她說。 “是的,女士。” “我只要求你等十分鐘,然後再開心。” “是的,女士。” ” 她看著他的眼睛,“現在問十分鐘還不夠嗎?我不講道理嗎? “是的,嗯,我的意思是不,小姐。” 她盯著他看了很久。 他試圖對上她的目光,但他做不到。 但即使他把眼睛垂在地板上,他仍然能感覺到她的眼睛在燃燒。 最長的時間,她只是站在那裡看著他。 她的目光灼灼著他的靈魂。 “所以我認為你現在最好彎下腰,”她轉身面對餐桌,它的拋光錶面沒有任何物體。 他振作起來。 “嗯,是的,小姐。” 他轉身面對桌子,但沒有朝它走去。 “來吧,”她戲弄道。 “不必害羞。” 他緩緩走過去,站在桌前。 他轉頭看她。 她只是微笑。 他知道該怎麼做。 他把臀部壓在桌子邊緣,盡可能地伸展過拋光的桌面。 他知道它有多拋光,因為每天拋光它是他職責的一部分。 他盡可能地伸展,幾乎無法將指尖勾在桌子的另一邊。 “真是個好孩子。”她跟在他身後。 “現在你的腳尖抬起,所以你的屁股在空中。” 他挺起臀部,按照她的指示用腳趾站立。 “現在,”她把手舉得高高的。 “這對你的傷害比它對我的傷害要大得多。” 在劃她的男孩之前,她總是開同樣的玩笑。 和槳他她做到了。 把槳高高舉起,一次又一次地把它放在他的臀部上。 第一次打擊他就畏縮了。 第二個呻吟。 打到第五次,他就哭了。 他的世界對他關閉了。 對他來說,只有槳和掛在桌子邊緣的疼痛。 可她真的是汗流浹背。 盡可能地把她舉得高,然後把整個身體都放在後面,她朝他的臀部擺動。 讓他的屁股在幾秒鐘內變紅,但隨著他的肉體似乎在發光,打擊得更重。 突然,她停了下來。 “你知道一些事情?” 這是一個反問句。 “我已經完全忘記數數了。” 她走近他,赤手搭在他泛紅的臀部,讓他皺了皺眉。 “你數過嗎?” 作為回應,他只是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 她撫摸著他的雙頰,讓他的身體一陣顫抖。 “我猜你是太忙於享受自己了,”她瞥了一眼他的雙腿,看到他又硬了。 “你真的很喜歡這個。不是嗎?” 他只是呻吟了一聲。 “不過,我知道你真正喜歡的其他東西,”她眼中閃爍著邪惡的光芒。 她拿起一管潤滑油,在手指上噴了一滴,然後伸手伸進他的屁股之間。 “哦,”他從桌子上抬起頭。 “是的,”當她找到他的肛門時,她笑了。 她慢慢地將潤滑油塗抹在周圍,然後將指尖放在入口處。 “哦,不,”他半呻吟著。 “哦,是的,”她的眼睛閃閃發光。 “呃,”當她把手指伸進去時,他哼了一聲。 “哦,確實如此,”她感到她的手指陷入了第二個指關節。 “求你了,”他知道她不會就此止步,“哦,是的。你總是喜歡這個部分,”她把手指伸到一邊。 “啊,”他的身體顫抖著,他的肛門在她的手指上痙攣。 她等了一會兒,直到他安定下來。 然後慢慢地把她的手指拔了出來,幾乎是完全的。 “哦哦,”他嘆了口氣。 然後“啊”,當她把它推回去的時候。 “那是我的孩子,”她咕噥道。 “全部收進去。” 他只是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她在她的中指上又噴了一團潤滑油,用手指和拇指摩擦,而她的第一個手指仍然嵌入他的體內。 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知道他應該放鬆並接受它。 知道與它戰鬥只會讓它受傷。 但他無法自拔。 他緊張起來。 與她的手指搏鬥。 試圖推出它。 “現在,現在,”她低聲說。 “你需要放鬆。” 拍擊! 當她把空閒的手放在他紅屁股上時,他猛地一顫。 拍擊! 拍擊! 拍擊! 她一次又一次地打他。 他的小海灣隨著每一次撞擊而抽搐,直到她用中指滑入,他發出一聲長長的喉嚨咕噥。 “那你這個月要來兩次高潮嗎?” 她繼續用空閒的手拍打他的臀部。 “嗯?你是?” 一巴掌,一巴掌。 並將兩根手指深深地插入他的體內。 他忍不住呻吟起來。 “你喜歡這個嗎?” 她扭動著手指。 “啊……” “要我停下嗎?” 她抽了一點,手指再往裡推,手指向上勾,尋找那個敏感點。 他顫抖著。 她又拍了拍他泛紅的臀部。 “那你呢?” “不,”他喘著粗氣。 “沒有,什麼?” 她又扇了他一巴掌。 “不,女主人。”他緊緊閉上了眼睛。 “不,不要停止扇我耳光,你是這個意思嗎?” 她又扇了他一巴掌。 “啊!” “或者你的意思是,不,不要停止用你的手指操我,小姐?” 她把手指拉了一點。 “啊。” 她又打了一巴掌。 “或者你是兩個意思?” 她把手指深深地推入。 “是的,”他從桌子上抬起頭,拱起他的背,推著她的手指。 她開始認真地扇他耳光。 他又開始射精了。 噴,噴,噴。 拍擊! 噴,噴。 拍擊! 噴出。 拍擊! 噴出。 拍擊! 拍擊! 拍擊! 噴出。 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巴 他的陰莖每次都抽搐,直到他筋疲力盡。 她停下來喘口氣。 他繼續抓著桌子的邊緣,盡可能地伸展身體。 當他回到地面時,用指尖按住。 “所以,”她控制住了自己的呼吸。 “你剛剛是不是把地板弄得一團糟?” 他猶豫了片刻,但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是的,小姐,”他說,現在他的臉和他的屁股一樣紅了。 她慢慢地把手指從他的肛門裡抽出來。 當它開始軟化時,他的海灣最後猛地一跳。 她瞥了一眼他的雙腿之間。 “我們最好趁它還軟的時候把你的籠子放回去,你不覺得嗎?” 她拿起貞操器。 “嗯,是的,小姐,”他說。 她彎下腰,用熟練的手指將小管子滑到他的陰莖上,然後折斷圍繞他陰莖和陰囊底部的固定環。 將鑰匙從掛鎖中取出,然後單擊關閉。 “現在,我在哪裡?” 她站起來又拿起了槳。 “我沒數過,小姐,”他回答道,淚水弄髒了他的臉。 “那麼,”她高高舉起手。“我們只好從頭開始了。不是嗎。 她用力將槳壓在他已經通紅的臀部上。 這將是一個漫長的夜晚。 但是每個月的第一個星期二總是一個漫長的夜晚..
第3部分雖然我不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傢伙,但我之前也從來沒有讓男人暨我的嘴。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屈膝,也從來沒有讓別人“操過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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