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麗娜不是天使。 在炎熱的夏季,她被困在種植園裡,在香蕉樹、蚊子和古巴雪茄之間,她從敞開的門廊向外看,這些門道可以保護她免受入侵者的侵害。 “操,我在監獄裡”,她自言自語道。 汗珠,早已在她身上形成。 現在他們只是從一個地方移動到另一個地方,按照她希望卡洛斯的舌頭滑下她的肉體。 她將手指移過屏幕,聽著它們在振動時發出的低沉噪音,然後嘆了口氣。 然後她拍了拍她的胳膊。 “該死的蚊子!” 安吉麗娜走到盥洗盆前,把一瞬間的涼水倒進了紅木梳妝台上面的瓷碗裡。 古色古香的鏡子映出她纖長的軀乾和裸露的乳房。 她彎下腰,將熱帶的溫水潑在臉上,希望能降溫,或者最多,洗掉一直在她臉上發癢的汗珠。 她抬頭看著破舊的鏡子裡自己的倒影,倒吸一口涼氣。 安吉麗娜迅速轉身面對卡洛斯。 “嗯,我沒想到我會這麼快見到你,”她說。 “我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裸體。” “我以為你就是那樣喜歡我,”她回答道。 當他把一支雪茄放進嘴裡時,安吉麗娜看到他粗糙的外表時變得虛弱:磨損的臉,汗濕的頭髮,破舊的白色西裝和鬆散的領帶。 他的綠色眼睛反映了熱帶的慾望; 她的陰戶滴下水分。 “我確實喜歡你這樣,安吉麗娜,”他用自大的聲音說,左手插在口袋裡,眼睛看著眼前的景像上下跳動。 安吉麗娜漫不經心地走到離面向種植園景色的梳妝台不遠的那張破舊的椅子前。 她的高跟鞋在石牆臥室內迴盪。 她整個上午都坐在那裡,凝視著遠方,因為她無法離開場地——更不用說鄉下——而感到又熱又惱火,因為她精疲力竭的身體已經汗流浹背了。 當卡洛斯在前一天晚上的派對上走出她時,她肯定再也見不到他了。 那些古巴男人是混蛋。 這是拉丁血在陰莖中停留太久,然後充滿信心地爆炸的一部分。 安吉麗娜把椅子挪到他面前,盡可能地把自己擺成一個性感的姿勢。 赤裸的胸膛,汗水閃閃發光,她的項鍊在她的乳溝之間舞動,靠在扶手上,右臂伸展在椅背上,一條腿搭在另一條扶手上,另一條腿伸向她的身邊。 只有她的黑色內褲隱藏了她知道他來的目的。 “這裡真他媽的熱,”她說,把頭向後傾斜,拱起剛好讓她的軀乾和乳房抬起。 她聽到他嘆了口氣。 “是的。很暖和。” 安吉麗娜的頭猛地抬起。 “暖和?不。熱。他媽的熱……你到底打算把我關在這裡多久?” “只要我必須,”他說,走向她。 她聞到了他的雪茄煙味,這種氣味讓她想跪下來吮吸他。 她的陰戶因一時的喜悅而刺痛。 “'只要我必須',”她重複道。 “這不是一個足夠好的答案。我不能只是坐在這個房間裡,窗戶上的鐵欄杆,被吃掉一整天什麼都不做。” “那就做點什麼吧,”他說。 安吉麗娜翻了個白眼。 這時候在椅子上保持她性感的姿勢需要有意識的努力。 他沒有回應她通常的感性策略,但那時已經是中午了。 吸血鬼只在晚上出來。 “我只能手淫這麼多次,卡洛斯,”她說,希望能攪動他的血液。 他笑著繞著她走來走去,彷彿在研究她擺出的姿勢,或者思考下一步的動作。 “你是女人。手淫不會過期,是嗎?” “我們也有自己的極限,”她回答道。 “另外,我的小貓在我自己的身邊會變得孤獨。” 他站在她身後,當他高高聳立在她身上時,她仰頭看著他。 然後卡洛斯彎下腰好像要吻她。 “你想要誰的手?” 他低聲說。 一滴汗水滴在安吉麗娜的唇上。 她閉上眼睛品嚐著他的身體產生的鹹味藥水,獨特的就像他過去的推力。 “誰說我要找‘得心應手’的公司?我在想一些更……長……堅定的事情,”她最後用疑問的語氣說,好像在問他是否知道她什麼 通緝。 他站直了,繼續繞著椅子走。 “'長期而堅定',”卡洛斯重複道。 “啊哈!” 他打著響指喊道。 當他靠近安吉麗娜的臉時,他的陰莖壓在椅背上。 “我可以去鎮上給你拿個振動器。你之前應該問過的。” 安吉麗娜看著他繼續在她身邊走來走去,露出了“操你”的笑容。 “你有什麼理由跟我這麼蠢?” 她問。 “笨蛋?什麼意思?” “哦!別說了,卡洛斯。你說得很有道理。你生我的氣。” 安吉麗娜在他打斷她的時候,開始直起身子坐在椅子上。 “不!別動。 就坐在那裡,讓我看看你。” “看到你想要的東西嗎?”她問。 她揚起眉毛。 “同樣的事情,”她低聲說。“讓我看看你整天在這個貧瘠的房間裡做什麼,我出去工作以確保你的自由。 嗯?”他說著,在她面前彎下身子,堅定的雙手捏住她的臉。他的眼睛像颶風一樣旋轉,但在中間深處有一片平靜的綠洲。安吉麗娜看到的就是這些。她放鬆了警惕。 她的手沿著她的腹部向下移動,在他更喜歡她留下的繫帶內褲的下面。她感覺到隱藏在視線之外的幾縷修剪過的頭髮中的水分,雖然她可能將濕氣誤認為是汗水,但當她的手指在她的褶皺間滑下時, 是慾望的濕氣讓她的手指深深地滑入她的手指。安吉麗娜迷失在個人誘惑中,感覺嘴唇在她的乳頭上拉動,知道她成功了。卡洛斯跪在地上。她讓他用舌頭輕輕撫摸她 擦傷的鬍鬚摩擦著她嬌嫩的肉體。安吉麗娜只需要讓他陶醉。她的手向上劃過他的頭髮。她拉了拉,他把臉埋在她的身體下面。安吉麗娜的烏木髮髻成一個髮髻,但他鬆開了 這是一個 並抓起一把頭髮。 他出乎意料地把她的頭向後拉,把臉從她身上移開。 突然,他的牙齒咬住了她的脖子,彷彿他渴望著流經她血管的血液,純淨、富氧、成熟的紅色血液。 她尖叫起來。 他的手將她的內褲拉到一邊,他的陰莖插入她的身體,同時將扶手上的那條腿拉到他的肩膀上。 她的手抓住了椅子的木架。 他敲打著她的內臟。 她看著他,讓當下的現實進入了她的視野。 他迷失在他的瞬間,用他的陰莖拉動狂喜。 安吉麗娜想在她的皮膚和雙手下感受他赤裸的肉體、男性的肌肉和古巴頭髮,但他仍然穿著他的小哈瓦那套裝,瀰漫著昨晚娛樂活動中的雪茄煙霧。 安吉麗娜抓住他鬆散的領帶,把他拉得更靠近她。 他們的吻在他的刺擊之間顯得很尷尬,搭在他肩膀上的腿開始疼痛。 “安吉麗娜,”他低聲說。 “是的,卡洛斯。我在這裡,”她回答說,喝醉了他的魔藥,被他的男性控制所奴役。 “是的,是我,安吉麗娜。你他媽的奴隸。” 他以更快的速度又用力推了幾下,然後發出一聲順從、愉悅的呻吟,倒在她鹹鹹的軀乾和裸露的乳房上。 安吉麗娜聞到了他的古巴香氣,意識到她把自己關在大院裡。 濃密的熱帶空氣給人一種像颶風眼一樣的虛假安全感。 “明天還會有一個,”他說,從高潮中恢復過來。 “再來一個什麼?” “男人。” 當他離開房間時,風又開始了。 無法安全地移動,她將自己的身體重新放在椅子上,面對著開著的門,門上有欄杆,然後再次自慰。 這是她逃避現實的唯一方法,她喜歡抱怨以引起關注。 這讓他總是以挑釁的方式回來吸引她。.
她的教室裡的那件事似乎讓Carol順從了許多障礙,而且當事情來臨時,她不再與衝動作鬥爭。 實際上,她自己變得很有創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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