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槳公主 -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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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納威克在上學前拜訪了托拉克大師並獲得了關於生活事實的教訓…

🕑 59 分鐘 分鐘 第一次 故事

清算 划槳公主第三章:覺醒 “哦,來吧,公主,”肯納威克抱怨道,“有一顆心。我的意思是,我不介意你讓我穿女孩的製服上學,但這太過分了. 其他男孩看到我穿那個會怎麼想? 他朝妹妹點了點頭。 卡泰拉優雅地坐在阿瑪莉的床上,梳理著她柔滑的鬃毛。 她站起身,放下刷子,沖哥哥笑道:“其他男生會怎麼想?” 她咯咯笑著說:“誰在乎呢?他們認為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的公主怎麼想。而且她認為她的槳女孩穿著她為我們特製的這些可愛的衣服會很好看。” 按照公主在學校換裝日的指示,臭鼬穿著一件帶有紅色蕾絲飾邊的可愛黑白小禮服,與那些穿著的女服務員或女傭一模一樣。 上半身是無袖的,緊貼在她的軀幹周圍,向上推並支撐著她小巧但發育的乳房,並展示了女孩適度的乳溝。 下半部分很短,幾乎不謙虛。 下擺,即使有蕾絲邊,也只是勉強蓋住了她的前面; 而在後背上,則將她的P型嫩臀下擺勾勒得十分撩人,內搭黑色蕾絲飾邊的絲質紅色內褲。 姐姐,這看起來不錯,”肯納威克爭辯道,“但你是個女孩。 如果我穿著這種衣服出現在學校,我永遠不會聽到它的結束。”他將他的女僕禮服舉到面前。 這與卡特拉和阿瑪莉的運動相同。 “這太少女了。我寧願赤身裸體。” “你應該知道不要希望那樣,”阿瑪莉公主提醒他。 “我知道已經有幾年了,但你肯定沒有忘記我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決定穿上天裝去穿衣打扮日發生的事情。” 肯納威克把衣服放回床上,嘆了口氣,揉了揉屁股,“我當然記得,女士。無意冒犯,但是,我不是白痴。” 阿瑪莉微笑著點了點頭,“那你說吧,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 儘管他們都記得,肯納威克還是答應了他的公主,讓她和卡泰拉對這件事感到振奮,“我們一到學校,就被送到了校長室。他給我和卡泰拉每人劃了十巴掌,然後又給我們劃了五巴掌。” 每個人都作為你的懲罰。” “是的,”阿瑪莉回答道,“儘管你們兩個年紀小,經驗也少,但我的划槳女孩們都做得很好。現在,繼續。那之後發生了什麼?” “我們被划槳之後,”肯納威克繼續說,“校長沒有讓我們回家穿衣服,而是讓我們去上課,並給老師留了一張紙條。老師打了我和卡泰拉的屁股,因為我們遲到了,另外十個 給你每人加 5。然後每人加 20 加 10,因為完全違反了著裝規定。 “就這些嗎?” “不,我的公主。校長的字條是從老師傳到老師的,每堂課點名後,我和卡特拉在大家面前又收到了二十個和十個。 在一天結束的時候,我們在回家前向校長報告了最後一次打屁股。” Katella 咯咯地笑著揉著她穿著內褲的屁股。 “我認為我的屁股在此之前或之後從未如此疼痛 天。 我們一定要經歷過各種各樣的鞭打工具。”阿瑪莉擁抱了卡泰拉,親了親她的臉頰,拍了拍她的臀部,“你們兩個那天成了學校的傳奇。 你創造了一天內收到的最多特警的記錄。 但故事也沒有就此結束。 是嗎?” 肯納威克搖了搖頭,把故事講完了,“回家後,把我們每個人一天到尾抽了整整三百下的情況報告給你媽媽和爸爸後,托曼寧攝政王堅持了老家規。 關於在學校惹麻煩的事。” “是什麼?”公主催促道。“如果你在學校被打屁股,你在家裡也會被同樣地打屁股。 所以他先是帶了我,然後是卡泰拉在他的腿上劃著我們,給我們每人一半的懲罰,一百次。 在他處理完我們之後,他派我們去請求托拉克大師給我們剩下的。” “那是最糟糕的部分,”卡泰拉插話道,“不得不親自請求托拉克大師再給我已經受傷的屁股兩百 五十個特警划槳,而不是讓你的爸爸或監獄長阿林為我們提出要求。” “在他的白班工作人員和他們也在工作的囚犯面前問他,”肯納威克補充道,“那太丟人了。” “是的,”阿瑪莉同意道,“我可以想像那一定是什麼樣的。 但是,這是懲罰的一部分,你知道的。 而且我知道你不想再經歷一次。” “我知道我不想,”卡泰拉同意道,“尤其是這次懲罰可能會加倍。 我不認為我的屁股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承受這麼多的打擊。”肯納威克再次嘆了口氣,重新拿起他的裙子,“好吧,你的意思說得通了。 我今天就穿這個。”他解開裙子的拉鍊,把它拉到臀部和毛茸茸的胸膛上。卡泰拉在後面拉上拉鍊,幫助她哥哥把黑色和白色濃密的尾巴穿過裙子緊身胸衣連接處的洞。 裙子。阿瑪莉把他的內褲扔給他。他在半空中接住它們,把它們拉到他的 p ,少女的屁股上。然後公主把他帶到全身鏡前,這樣他就可以看到他看起來是多麼的甜美。 , 你看? 畢竟現在還不錯。 你看起來非常可愛。” “我看起來像你媽媽的一個女僕,”他看著自己的倒影抱怨道。 “好像那是一件壞事,”卡泰拉回答說,在他的臀部拍了拍他的屁股。 我一直都是對的。 現在,在我們去和爸爸媽媽一起吃早餐之前,還有一件事。” “卡特拉,把掛在床上的槳給我拿來,”公主抓住弗林男孩的上臂,把他帶到她的私人休息室,卡特拉跟在後面 在他們身後,一個可愛的手工製作的槳緊緊地握在她的爪子裡。阿瑪莉坐在一張大椅子上,塞得滿滿噹噹,把肯納威克拉到她的腿上。小伙子閉上眼睛,無奈地嘆了口氣,因為他的公主折疊了他的裙子背面 ,露出他柔軟的臀部。她的手輕輕撫過他柔滑的紅色內褲座,輕輕拍了拍他毛茸茸的臉頰。 “請用槳,”她命令道。 卡特拉把槳遞給她的公主,然後讓她坐在椅子前,這樣她就可以把她哥哥的尾巴舉起來不礙事。 阿瑪莉將左臂牢牢地放在肯納威克的後背中央,用槳輕輕地拍了拍他顫抖的臀部。 “就像我之前說的,親愛的,”她提醒他,“我永遠是對的。現在,你將接受一個小小的教訓,提醒你這個普遍規律。” 肯納威克再次嘆了口氣,嗚咽著期待即將在他的屁股上進行的紀律。 他也沒有等多久。 他還沒來得及合攏下頰,阿瑪莉便將槳穩穩地劃過他的臀部中央,直接擊中了他的坐姿。 衝擊奪走了他肺裡的呼吸,在他再次捕捉到它之前,他的公主在同一個地方第二次打擊,隨後是右臉頰的第三和第四次打擊,然後是左臉頰。 僅僅第五次拍打之後,再次打在雙頰上,但在臀部上部曲線上更高,Furling男孩感覺他的屁股被火焰吞沒了。 他穿著的絲質內褲沒有提供任何保護或重要的襯墊,以減輕硬木撞擊他毛茸茸的下界肉體的劇烈疼痛。 淚水從他的臉上流下來,弄濕了他的臉頰,他開始在阿瑪莉公主的腿上蠕動。 公主很難抱住男孩,這樣她才能完成對他的管教,所以卡泰拉伸出了一隻爪子。 她用力壓在她哥哥的肩膀之間的背上,這足以讓他在剩下的划槳過程中保持原位。 阿馬利亞再次在肯納威克的屁股上打得高,主要在右翼連接,然後又在左邊。 第七次還擊中了男孩的左臉頰,死點,與模式保持一致,第八次燒到了他右臉頰的中心。 肯納威克現在正在輕聲抽泣。 他搖晃的臀部感覺就像在地獄中。 公主俯身在他耳邊安撫地咕噥道:“只有兩個,嫩臉蛋。” 肯納威克微弱地點了點頭,又閉上了眼睛,甚至把他的腫痛的屁股向上推了一點,為他的公主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清晰目標。 再一次,槳猛地撞在臭鼬的屁股上,擊中死角,砰的一聲響徹整個休息室。 緊隨其後的是同一個地方的另一個權利,但比前九個中的任何一個都更難。 然後,除了弗林小伙偶爾揮之不去的抽泣聲和喘息聲,房間裡一片寂靜。 肯納威克受到了他的公主的適當管教,這位年輕的女士是他效忠和服務的人。 Amalie 將槳放在地板上,雙手撫過 Kennewick 的臀部,感受著鞭打在他尾巴下產生的強烈溫暖。 她的撫摸讓他輕聲呻吟,但他的呻吟和嗚咽被他妹妹愛慕的嘴貼上他的嘴壓住了。 兩隻臭鼬接吻時,阿瑪莉公主剝下男孩的內褲,目視檢查她的手藝。 看著眼前的景象,她得意地笑了笑。 通常純白色的皮毛覆蓋在他的臀部,從他的大腿頂部到尾巴的底部,沿著肯納威克的臉頰內半部,現在散發出熾熱的深紅色光芒。 對她的工作感到滿意,阿瑪莉用兩隻手抓住男孩柔軟的屁股,用力擠壓它,吸收他的緊張和他被划槳的肉體散發出的熱量。 “檢查一下,凱蒂,”她說,自豪地衝著仍然和她哥哥鎖著槍口的臭鼬微笑著。 卡泰拉站起身來,輕輕拍了拍肯納威克臉上最後一絲水分,走到她哥哥身後,驚嘆公主的手藝。 她將一隻爪子放在肯納威克的屁股上,讚歎道:“哇!你可以在這些火腿上炸一整條火腿。” 她衝公主笑了笑,“自己從來沒有打過屁股的人,你肯定知道怎麼把它們扔出去。我想連阿林都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阿瑪莉笑了笑,聳了聳肩,“嗯,我學會了。而且你應該很清楚,我已經看過太多的打屁股了,數不過來。” 卡泰拉理解地點點頭,然後用一根手指順著肯納威克灼熱的臉頰之間的縫隙劃過。 當她的爪子停在一個橡膠軸上時,她假笑著搖了搖頭,這個橡膠軸嵌在她哥哥的尾孔裡,輕輕地振動著。 “你今天打算戴上你的buzzplug去學校嗎?” 肯納威克嗚咽著點點頭,“為什麼不呢?不會有人會在下面看到的。” “如果你今天在學校遇到麻煩怎麼辦?” 卡特拉提醒他:“如果你必須彎腰打屁股,每個人都會看到。” “不管怎樣,”男孩反駁道,“就像你昨晚說的,我喜歡把東西塞進我的屁股,這已經不是什麼大秘密了。學校裡的每個人都知道這一點。” 妹妹聳了聳肩,狠狠地打了他的屁股一巴掌,惹得他大叫:“啊,那是你的屁股,你的選擇。” Amalie 把 Kennewick 的內褲拉回臀部,扶他站起來,“而且我嚴重懷疑你們今天是否會在學校被打屁股,尤其是如果 Kennewick 在我的 Ealockkniathian 歷史報告上的工作質量和我一樣高的話 期待它應該是。順便說一句,進展如何? “我想你會對最終結果感到滿意,”肯納威克回答說,他試圖擦掉臀部上揮之不去的槳燒傷。 “如果您想在上交之前檢查它,它就位於我們的共享數據空間中。” “不,沒關係,”阿瑪莉回道,“我相信你的工作。我相信它會給我帶來一流的成績。現在我們去和爸爸他們一起吃早餐。我餓了。” 三個年輕人收起書本和數據板,走出走廊,走向王宮的下議院。 當他們經過地牢的入口時,肯納威克停下來向他的公主請了一小會兒。 “一會兒我會趕上你的,”他說,“如果他不是太忙的話,我需要去和托拉克大師談談一些私人的事情。” “很好,”Amalie 點點頭,“我們很快就會見到你。別讓 Toraq 耽誤你太久。我今天早上在日程表上看到,Arlin 將要對他的一個街頭獵人進行公開划槳。 " “哦?” 卡泰拉大聲說:“哪一個,為什麼?” 阿瑪莉聳了聳肩,搖搖頭,“你的猜測和我的一樣。公告沒有透露任何細節,所以我猜他希望這對不幸的女孩或男孩來說是一個徹底的驚喜。” 她友好地吻了肯納威克的嘴,告別了他,“去和地牢看守談談吧,親愛的,但是快點回來。我知道你不會想錯過早間節目的,考慮到你有多喜歡你的節目。” 姐姐昨晚被打了。而且也不要試圖否認。你無法將目光從卡特拉的屁股上移開,整個划槳過程中你夢幻般的微笑出賣了你的想法。 肯納威克還沒來得及回應阿瑪莉的指控,公主就送他上路,在他的裙子底下打了一個友好的最後一巴,然後是她,還有一個愉快的卡特拉繼續前往公共場所。 接待室是空的; 通常是在早上。 肯納威克認為 Skara-Bree 和她的夜間工作人員都在地牢遊戲室裡忙著讓囚犯為今天下午即將舉行的拍賣做準備。 他通過內門旁邊的讀卡器刷了他的鑰匙卡,走進了一條火炬照亮的石頭走廊。 當他接近走廊一半的彎道時,年輕的臭鼬遇到了一隻捲毛豹向出口走去。 他是一個引人注目的年輕人,動作輕盈優雅,肌肉發達,不像阿林那樣過於擁擠。 “早上好,”肯納威克,豹子向他打招呼,“今天早上的衣服很可愛。打算幫托曼寧夫人的女僕做早間家務嗎?” 肯納威克假笑著翻了個白眼,“很有趣,Elerie。不。今天是學校的換裝日。公主要求我和卡泰拉今天穿這件傻衣服。” Elerie 將一隻友好的爪子放在臭鼬的肩膀上,輕笑道:“噢,真可愛。而且我並沒有試圖取笑什麼的。再說了,你這樣打扮起來真的很好看。” “非常感謝。 你呢? 今天早上那件藍白相間的女學生製服是怎麼回事? 我從沒想過你會打扮。 宇宙即將終結還是什麼?”肯納威克把頭偏向一邊,可愛地對著豹子眨了眨眼睛。“不,不是那樣的,”埃萊里回答說,搖頭嘆了口氣,“這應該只是 我的懲罰和紀律方案的一部分,以訓練我按時報告我的輪班。 但多虧了我的大嘴巴,以及 Skara-Bree 的迅速同意,托拉克大師已經下令,這現在是他所有員工的正式製服。” “啊,這不是一件壞事,”肯納威克向他保證,“我 你覺得它看起來不錯,是時候讓 Toraq 的工作人員穿上真正的製服了。 想像一下,當你們幾個月後出現在 Neina's Retreat 參加那場寵物秀時,你們會變得多麼敏銳。” “是的,”Elerie 回答道,“Toraq 大師昨晚也說了同樣的話。 但就在你我之間,我認為他只是想找個藉口讓我和其他一些男孩變得女性化。 不過,他是老闆,他的話就是法律。 那麼,肯納威克,是什麼讓你今天早上來到紅尾魚的巢穴?” 肯納威克停頓了片刻,回想起自己為什麼來到地牢,“啊,是的。 我必須和托拉克大師談談一些關於人的事情。 希望他不會太忙而不能見我,因為這是拍賣日以及所有相關的準備工作。” “他現在有點忙,在他和達琳的法律顧問出現之前給 Beryl 一些培訓,”Elerie 建議道,“ 但是您現在應該知道,Toraq 大師總是有時間陪伴您。 現在,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得先去為我們的囚犯準備早餐。 Hafta 讓他們保持健康,你知道的。” “那麼,”肯納威克回答說,“一會兒見。” 說完,豹子離開並繼續往上爬,而肯納威克則沿著走廊走,繞過 彎腰進入一個巨大的天然洞穴。 遊戲室,正如它被非正式地提到的那樣,今天早上熱鬧非凡。 空氣中瀰漫著令人陶醉的混合氣味,恐懼和痛苦,混合著興奮,這讓年輕臭鼬的內心深處產生了刺痛感。 這是一種他還不太明白的感覺,但他希望在返回上層之前向他解釋過這種感覺。 在左邊,靠近展廳的門附近,一對年輕的毛毛蝙蝠面對面地綁在一起,用堅固的鐵鍊製成的安全帶懸掛在天花板上。 肯納威克認出了這兩個人。 這個女孩是他的一位同學 Yanna-Bree,或者至少在她轉入夜班之前是這樣的; 這個男孩是她的弟弟特里-布里。 年長的捲發蝙蝠,穿著新的地牢戰士制服,在兩人周圍踱步,一邊劃著他們柔軟的小屁股,一邊是他們的大姐姐,夜班地牢守望者,Skara-Bree。 從兩個年輕的布雷斯每次槳與他們柔軟的陰肉連接時發出的尖叫和奇怪的呻吟聲來看,斯卡拉似乎正在以最專業和最嚴肅的態度與他們一起完成任務。 “看起來校長在宣布對他們的小黑客行為進行懲罰時並不是在開玩笑,”肯納威克沉思道。 “啊,好吧,我試圖說服他們不要這樣做。 但是不,他們無論如何都不得不試圖竊取那些測試題,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樣學習。 在最左邊的角落,一隻毛毛鼠正忙著將一個看起來和阿瑪莉公主年齡相仿的紅發精靈少年固定在一個閃電座椅上。 在調整了他的綁定之後,​​老鼠然後努力將一匹毛茸茸的小馬固定在另一個閃電座椅上。 Flurrie 咕噥了幾句關於手頭沒有足夠人手的選擇詛咒,尤其是那些有能力應付如此健康和精神振奮的 Ponygirl 的員工。 肯納威克對這兩個奴隸充滿了同情和嫉妒。 他對即將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事情非常熟悉,並且很久以前就對這個特別陰險的工具產生了愛恨交織的關係。 他不完全明白為什麼,但是當托拉克大師在阿瑪莉的一次更令人印象深刻的刺山柑之後確定他和卡泰拉需要在閃電座椅上進行一次會議時,他被一種深深的恐懼和強烈的興奮所征服。 這些矛盾的感受,他曾和姐姐談過,她承認自己也有同感,但也不明白為什麼。 “使用作物。她的同類幾乎總是屈服於作物的刺痛。這是在他們的基因中,”斯卡拉建議她,回頭看了看沮喪的老鼠,然後將注意力轉移到她年輕的兄弟姐妹受到嚴懲的屁股上。 Flurrie點點頭,從牆上扯下一根馬鞭。 在小馬的屁股上飛快地拍了兩下,兩邊臉頰上各一個,起到了作用。 Warden Skara 一如既往的正確。 馬姑娘立刻放鬆下來,讓自己被放在椅子上,金屬絲網座椅在她的重量下稍微鬆了一點。 “真是個好女孩,”老鼠一邊說,一邊將小馬的胳膊和腿固定在座椅的綁帶上,然後站在她的兩個衝鋒面前,手裡拿著一個小遙控器。 “掙扎是沒有意義的,塔莎。我們都知道你和凱莉都喜歡閃電之座。” 她按了下控制器上的一個按鈕,從精靈和小馬坐的椅子下面發出一聲輕柔的嗡嗡聲,以及潤滑良好的金屬對金屬的輕柔聲音。 “他媽的,我願意,芙蕾莉大人,”精靈小伙子脫口而出,在他的束縛中掙扎。 “塔莎可能對此上癮了,但在地獄裡,我永遠不會……” 他的抗議被一陣尖銳的喘息打斷。 他雙目緊閉,身體繃緊,然後發出一聲輕柔的呻吟,兩腿間的男性硬朗。 “哦,真的嗎,凱莉?” 老鼠回答道,她的語氣低沉而誘人。 當厚厚的銅軸從閃電座椅下方的地板升起並穿透不幸的奴隸的南方星辰時,她會意地對精靈微笑。 她邪惡地笑了笑,轉動了控制器上的撥盤。 嗡嗡聲越來越大,一個幾乎無法察覺的藍白色光暈在軸的表面和奴隸底部所壓的金屬絲網上形成。 兩個奴隸嗚咽著抽搐著。 精靈的陰莖完全勃起,小馬的乳頭硬挺地從她的乳房中突出來。 “我知道你們精靈與鳥族有血緣關係,是鳥類共同祖先的後裔,”她一邊對他說,一邊走到一個儲物櫃前,拿起一對皮革包裹的鐵片,“而且是 眾所周知,鳥類是臭名昭著的疼痛蕩婦,尤其是當這種疼痛集中在尾羽之下時。” 她將目光轉向房間,那裡有一隻弗林瞪羚和一隻鳥雉正在忙著照料被捆綁在地牢工作台上的一些囚犯。 “對吧,紀?” 正忙著把兔崽子的屁股弄成針墊子的雉雞姑娘,從她的任務中抬起頭,用力地點了點頭。 “不能在那兒和你爭論,Flurrie,”她啁啾道,“讓我們的臀部內外都酸痛,我們是你的。” 她將最後幾個別針插進 Lapine 的臀部,然後大搖大擺地走到武器架前去取一個槳。 “儘管精靈沒有羽毛或翅膀,但它們的內心深處仍然有我們從阿奎利亞祖先那裡繼承來的相同線路。” 她走到另一張被一個精靈女孩佔據的桌子旁,臉朝下戴上鐐銬,攤開鷹,開始染紅她漂亮的小屁股。 小精靈每次拍打她屁股上的槳都大聲喊叫。 Kii 停下來用爪子在女孩的大腿間劃過。 當她把手移開時,她的手指上濕漉漉的。 她笑了笑,將手指伸進嘴裡嚐嚐女孩的汁液,“明白我的意思嗎?即使在她的尾巴上受到了祝福的懲罰,塔瓦娜的身體仍然將痛苦轉化為快樂。” 她讓精靈蠕動著,悄悄地懇求更多,然後去照顧其他人。 “今天的生物課就到此為止了,凱莉,”芙露莉說著,將注意力轉回到精靈小伙身上,“現在,開始。” 男孩乖乖的鬆開下巴,張開了嘴。 老鼠插入其中一個鑽頭,將鍊子系在他的後腦勺上,將其固定在適當的位置。 她對塔莎做了同樣的事情,然後又拿起了她的控制器。 “是的,它在你的線路中,”她重複道,“對於許多精靈來說,這種特性一直處於休眠狀態,直到它能夠被培育和哄騙,成為你化妝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就像在古代一樣。” 她把撥號盤一直調到最右邊。 座椅鐵絲網周圍的藍白色氣場,以及刺穿凱莉和塔莎的軸都變亮了,電鳴聲越來越大。 精靈和小馬在座位上僵硬了,他們的眼睛再次緊閉。 他們的側腹和大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和顫抖,尖叫聲從他們的喉嚨裡迸發出來,被他們嘴裡的鐵屑堵住了。 Flurrie 苦笑了一下,對自己的工作感到滿意,然後將控制器放在桌子上,拿起槳幫助 Skara 和她的小妹妹和弟弟在一起。 除了一張工作台之外,所有的工作台都是被佔用的囚犯,他們的尾端被綁起來,暴露在空氣中,要么受到某種懲罰,要么正在接受清洗,要么正在等待。 當天工作人員的兩名成員早到了,Kii 和 Shanar,一隻 Furling Gazelle 公鹿。 像 Elerie 一樣,他們都穿著水手女孩風格的迷你裙。 他們都專注於對分配給他們的囚犯/奴隸進行紀律處分和培訓,當他們將槳、作物、鞭子、電棒和其他玩具放在他們的指控者的屁股上時,他們對周圍的世界視而不見。 肯納威克對 Shanar 和 Kii 對他們的任務的專注程度印象深刻,沒有一個奴隸在他們的照顧下最多超過三秒鐘。 他們使用的任何工具的每一次觸碰都會以完美的精確度熟練地放在受試者的尾部,連接其吻最有效的地方,從倒霉的囚犯那裡引發恰到好處的尖叫或呻吟。 肯納威克為瞪羚和雉雞所照顧的人感到一絲悲傷。 他非常清楚他們在這對管理中所經歷的一切,除了 Shanar 在 Tawna 的臀部插入一根長桿,而 Kii 對她正在研究的一個 Otter 小伙子做了同樣的事情。 兩個地下城人對視了一眼,冷冷地點了點頭,然後按在了他們插入的軸的底部。 精靈和水獺頓時緊張了起來,發出一聲響徹整個遊戲室的立體聲尖叫,讓小臭鼬不得不摀住耳朵,讓其他人,地牢和奴隸都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四人身上。 “夏娜,紀伊!” 一隻鳥鳥紅尾鷹在房間後面附近大喊,他彎著腰對著另一個鳥鳥,肯納威克認出它是貝里爾的烏鴉,是德納利為武裝搶劫而帶來的兩隻烏鴉,“閉嘴,現在! " 瞪羚和雉雞點點頭,迅速繞到他們的衝鋒台前,在邊緣下方探查,直到一團藍白色的光芒包圍了被捆綁和扭動的奴隸,將他們包圍在幸福的沉默中。 “謝謝你,”托拉克大師說,他從貝里爾的尾部抽離出來。 “現在,你們兩個要不要把 Beryl 和 Darlene 清理乾淨,打扮一番。我希望他們在他們的律師來的時候看起來最好。” “聽從您的吩咐,典獄長。”紀伊替兩人回答。 她的聲音帶著一種溫和的米德蘭拖長聲,肯納威克覺得這很討人喜歡,考慮到她在這裡履行職責時的活力,她覺得這很具有欺騙性。 她禮貌地向鷹行了一個屈膝禮,棕色和白色斑駁的翅膀在她身後張開,尾羽微微揚起。 她大步走到貝里爾的桌子旁,解開他的鐐銬,扶他站起來,把他帶到房間右端的吊帶旁。 Shanar 幫助 Kii 將 Crow 放在安全帶上,然後將注意力轉向 Beryl 的女兒 Darlene,她已經被綁在另一個懸掛式安全帶中,胳膊和腿張開,等待清潔和梳理。 “一定要給他一個延長的電清洗,”Toraq 建議 Kii,“他剛剛接受了相當多的填充。” 老鷹撫平了他的羽毛,調整了他的裙子。 他掃視了房間,注意到他遊戲室裡正在進行的所有活動,然後微笑著,對他的員工如何讓自己和囚犯保持忙碌感到滿意。 終於,他的目光落在了出口附近安靜而耐心地站著的年幼弗林臭鼬身上。 “啊,肯納威克,”托拉克說,“是什麼讓你這麼早就來到我的領地?你又遇到麻煩了嗎?好吧,出去吧,小伙子。不要像聚光燈下的鹿一樣站在那裡 。” 肯納威克眨了眨眼,然後朝鷹走去,“啊,不,托拉克大師。我沒有麻煩。不,我只是想和你談談一些……事情……困擾我的感覺……我認為你最有資格解釋的感覺。也就是說,如果你不是太忙的話。 托拉克在地板的一半處遇到了男孩,給了他一個溫暖而令人放心的微笑,然後將一隻手臂放在他的腰上,一隻手放在臭鼬的右臀部。 “我總是有時間陪你,親愛的尾巴。而且我懷疑我知道你要告訴我什麼。我們可以在我的私人房間裡談話。” 他把肯納威克領到工作台前,直到一分鐘前,它還被貝里爾佔據著。 “但首先,只要你在這裡,我需要你張開雙腿,把你的爪子放在桌子上,然後彎下腰。” “為什麼,托拉克大師?” 肯納威克回答道。 他反射性地伸手,將雙手護在屁股上,“就像我說的,我沒有麻煩。” 托拉克笑著捏了捏男孩的肩膀,然後在桌子後面牆上的一個架子上翻找一個箱子,“傻孩子。 我不會打你的。”他從盒子裡抽出一個注射器,一根又長又粗的針頭,還有一個小瓶。肯納威克把頭偏到一邊,好奇地看著托拉克準備註射器,“那是維生素配方嗎? 托拉克大師? 我不認為有必要,因為 Tormanin 女士確保我吃適當種類的東西,你知道的。”Toraq 將針頭固定在註射器的末端,然後將針頭穿過密封小瓶的蠟塞。他拉動柱塞 然後抽出小瓶裡的東西。它是一種半透明的藍色液體,也很粘稠,更像是一種凝膠。“不,親愛的,”他糾正臭鼬,“把這更像是一種疫苗,一種可以防止傳播的疫苗 生命感染。” “我不明白。 生命感染? 那是什麼意思?” 鷹將空瓶子扔進垃圾箱,然後走回肯納威克的桌子,“這叫安心。 你、你的妹妹和阿瑪莉公主已經到了可以開始從事更多面向成人的活動的年齡。 隨之而來的是在你準備好之前成為父母的風險。 這將抵消這種風險。 當我們回到我的房間進行演講時,您將在短時間內了解更多信息。 按照 Regent Tormanin 的命令,你們三個人都將立即開始每週一次的安心射擊。 現在,展示你的屁股。” 肯納威克現在更加困惑了,最後警惕地瞥了一眼鷹想要刺入他臀部的大針。 他嘆了口氣,然後緊張地轉身,背對著托拉克。 他張開雙腿,爪子牢牢抓住桌子的邊緣,彎下腰,好像在划槳似的。 托拉克將臭鼬的裙子後部折起來,搭在他的下背部,然後他的爪子緊緊地抓住他的臀部,輕輕地將男孩的絲質內褲剝落到膝蓋上。 “尾巴向上,年輕的女士,”鷹命令道。 肯納威克的尾巴就像一個長而蓬鬆的襟翼一樣抬起,完全暴露了他柔軟的臀部,仍然顯示出令人尊敬的深紅色光芒,這是阿瑪莉早些時候在她的套房裡給他的划槳。 當托拉克輕輕撫摸他的臀部時,他的耳朵內側變得通紅,男孩麝香令人陶醉的香氣包圍了他,對著突出他陰部肉體的槳板讚賞地吹著口哨。 “非常可愛,”他說,“這是攝政王的作品,還是托曼寧夫人的作品?” “也沒有,”被羞辱的小伙子回答。 地牢守衛摸了摸他的臀部,他全身一顫,“公主在我下樓和你說話前不久劃過我的船,你以為我這麼努力才得到她,她可以稍微憐憫一下。” 她的古代歷史報告按時完成。她有時會這麼忘恩負義。 托拉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用一隻爪子從男孩的屁股縫隙中劃過,戲弄地繞著他緊繃的南方小星星的邊緣旋轉。 這讓他的身體又一陣顫抖。 “真的。 什麼,如果你不介意我的試探,我可以問你是否應該得到這樣的虐待堆積在你可愛的小屁股和她的手上? 還是她打你只是因為她可以?” 肯納威克嘆了口氣,轉過頭看著正在無所事事地玩弄他的尾孔並就今天早上的事件質問他的鳥人,“她劃著我不同意她和卡泰拉關於我們應該做什麼的意見。 穿著打扮的一天。 正如你從這件愚蠢的女僕制服上看到的那樣,我失去了爭論。” 托拉克理解地點點頭,“並為與你的公主爭吵而付出了代價。” 他友好而安心地拍了臭鼬的臀部,“但你不應該' 不要尷尬。 你穿那件製服很好。 真的,它和 Amalie 穿的女學生製服並沒有太大的不同,這裡的任何人都沒有見過很多次。” “是的,我知道,”肯納威克承認,“每個人都在告訴我。 不過和校服不一樣,女僕裝真的太少女了。” “胡說八道!”托拉克罵道,又給了他一巴掌,比第一個還狠。 周圍的每個人都會同意這一點。 公主讓你穿的,並不比我昨晚出去泡吧差。 問問 Warden Arlin,我在 Up Yours 很受歡迎,度過了我一生中的時光,甚至賺了一大堆硬幣和現金,一直像你現在一樣打扮得漂漂亮亮。 再說了,為什麼天生的女孩子都要穿最好看的衣服?”肯納威克又嘆了口氣,點了點頭,“但還是不公平,托拉克少爺。 我只是想為自己保住一點羞辱,而公主認為這是一種可以打屁股的冒犯。 她甚至不應該打我和卡泰拉,因為她自己從來沒有被打過。” “我知道,”托拉克回答。 他的手輕輕撫摸著肯納威克柔軟的臀部,擠壓揉搓著泛紅的肉,“這不公平。而且就在你我之間,我很想讓她在這里和我的腿上和槳一起度過一段美好的時光 “ “是的,”臭鼬承認道,“她確實需要好好打屁股。可惜她爸爸不允許。再說一次,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和卡特拉要么仍然住在街上,要么就 被重新奪回。” “這就是我想從你那裡聽到的態度,親愛的女孩,”托拉克在肯納威克耳邊輕聲說道,“這是過去幾年來這裡的每個人都知道和喜愛的積極樂觀的肯納威克。現在振作起來。我們需要得到 朝你開了一槍,我們去談談。” 臭鼬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握緊了桌子的邊緣。 當針尖輕輕按在他臀部右臉頰的中央時,他的側腹繃緊了。 “不緊張,”托拉克指示男孩。 他呼了口氣,背部肌肉放鬆了。 “現在,數到三。 一個……”肯納威克喘息著,鷹熟練地把一根又長又粗的針頭插進他的屁股,然後隨著濃稠的凝膠從注射器慢慢轉移到他的身體裡,他嗚咽著。注射似乎需要永遠,血清感覺就像沸騰一樣 但最後,半分鐘後,當托拉克將空針頭從肉體中拔出時,肯納威克感到後背又一陣劇痛。老鷹將用過的針頭和注射器扔進附近的一個處理孔,拉出肯納威克的內褲 站起來,深情地拍了拍他的臀部,“現在,小女士,還不錯。 是嗎?” “實際上,”臭鼬不同意,“感覺就像你將熔岩射入我的屁股。” “但這是最好的,我很快就會解釋,”托拉克向他保證,“而且燒傷 肯納威克點點頭,開始起身,但地牢守衛用一隻手牢牢按在他的背上阻止了他。“還沒有,親愛的。” 肯納威克恢復了原位,然後沮喪地呻吟著 托拉克從牆上取回了一個槳,很像阿林昨晚在他和卡泰拉身上用過的那個。“哦,但是托拉克大師,”他抱怨道,“我以為你說過你不會打我的。 ” 小鳥站在彎腰的小伙子身後左側,輕輕拍打著他內褲覆蓋的臀部,針頭被插入的地方。“這不是懲罰打屁股,”他解釋說, “我要給你的划槳只是為了幫助讓安心血清進入你的系統。” “你不能揉揉它嗎?” Kennewick sug 消化。 “當然,我可以那樣做。但這更令人愉快……至少對我來說。” 老鷹笑了,肯納威克無奈地嘆了口氣,“所以就像公主一樣,你打我是因為你可以。而且,你真的喜歡劃我的屁股?” 迷惑不解,他搖了搖頭,又回頭看了一眼托拉克大師。 他不認為他會理解這隻鳥的古怪方式。 “是的,是的,”托拉克承認道,“我真的很喜歡打你和你妹妹,還有我這裡的囚犯,我的員工需要的時候,甚至可愛的托曼寧夫人本人。最終,你會學會 享受它,無論是在給予端還是在接受端。” “好吧,我不得不承認,”臭鼬承認,我一直很喜歡看到卡泰拉和學校裡的其他男孩和女孩被划槳,而且當我給姐姐打屁股的時候,我確實感覺到了一些東西。 但我仍然不明白為什麼,而且我懷疑我是否會喜歡被打屁股。 畢竟,這是懲罰; 這很尷尬,而且很痛。” “我會盡快向你解釋,”托拉克承諾道,“相信我。 我幾乎可以保證你會學會喜歡被打屁股。 現在閉嘴,別動。”他把注意力集中在小伙子的屁股上,在他柔滑的內褲上打了十幾個巴掌。這些不如他昨晚收到的填充物那麼硬,但無論如何還是很痛,儘管他沒有 “別哭,他仍然咬緊牙關大聲嗚咽。在前十二個被注射後,另外十二個被施加到肯納威克南端的左側。“讓我猜猜,”他說,”磨難結束後,“其他十二個 ,雖然我屁股那一邊沒有註射血清,是因為你可以嗎?” 托拉克笑著用兩隻手捏著男孩被虐的臀部,深情地揉著嫩嫩的肉,“是的,因為我可以。” 他 把肯納威克的裙子拉下來,讓它再次蓋住他穿著內褲的屁股,握住他的手,幫助他站直。“來吧,”他說,是時候去聊幾句了。Skara-Bree, 你在這裡有權力。 我很快就回來。” 蝙蝠從她忙著給妹妹和弟弟解開鐐銬的地方抬起頭,點頭表示感謝,而老鷹則帶著疼痛的臭鼬小伙子向中間的通道走去,“聽從您的命令,托拉克大師。” 托拉克的 地牢裡的私人套房,他的家,佈置得很舒適。裝飾和佈置一點也不奢華,儘管監獄長很容易買得起所有最新最好的東西,但他更喜歡簡單和實用,而不是多餘的絨毛。 老鷹和臭鼬走出小門廳,走進燈光柔和的休息室,阿林迎接他們。老虎坐在劈啪作響的壁爐前的沙發上,他只穿了一半,只穿著緊身皮褲。 當他睡眼惺忪地用一把短毛、寬闊的木背刷子梳理他的上半身時,他強壯的胸肌和二頭肌有節奏地收縮。儘管早上沒有喝咖啡,托拉克和肯納威克的到來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他 把刷子放在沙發前的矮桌上,站起身,打了個哈欠,走到兩人身邊。 “啊,早安Buttmaster,你也是Kennewick,”他咆哮道,用雙臂摟住Hawk,給了他一個深情的擁抱,同時戲弄地摸索著他的尾羽和裙子下的內褲包。 他對肯納威克重複了一遍,這讓男孩在那些有力的爪子擠壓他酸痛柔軟的臀部時畏縮了一下。 阿林往後退了一步,從頭到腳打量了臭鼬,對著眼前的景象讚許地笑了笑,“讓我猜猜,”他輕笑道,“你要么在今天早上放學前和托曼寧夫人的女僕一起工作,要么這 是她卑鄙的作品。” “這是阿瑪莉公主的命令,”肯納威克確認道,“她決定我們三個今天應該穿女僕制服參加今天的晚裝日。不過坦白說,我寧願赤身裸體。” “噢,不要難過,年輕的女士,”阿林安撫地咕噥道。 他一手摟住臭鼬的腰,一隻爪子輕輕的劃過P裸露的大腿,讓他全身一陣癢癢的顫抖,“這件衣服你穿起來簡直太可愛了,不用不好意思。” 肯納威克點點頭,“這是每個人都在告訴我的。” “嗯,他們是對的。而且你絕對不想光著身子上課。我很難相信你會忘記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Amalie 如此字面解釋dressdown 時發生的事情。” 他的爪子俏皮地搭在男孩的臀部上,輕輕一拍,讓他的臀部從裙子裡可愛地搖晃起來。 肯納威克又點了點頭,“我永遠也忘不了那件事。但我仍然認為,為了不顯得那麼娘娘腔,一整天的划槳、轉換、剪草和鞭打是值得的。” 托拉克笑了笑,一把握住男孩的爪子,“傻丫頭,你現在難道不知道,不管你穿什麼不穿,你總是看起來很娘嗎?” “是的,”阿林同意道,“從基因上講,你可能是個男孩,但在精神上,任何人都不會懷疑你有深沉而堅強的女性一面。沒有衣櫥,無論你多麼男性化和非女性化 叫它,會隱藏你的本性。所以,好好利用它,盡情享受它。” “哦,好吧,”肯納威克嘆了口氣,“我會盡量不和它抗爭。” 阿林又拍了拍弗林男孩的臀部,這一次他的爪子伸到了她的裙子下面,用力捏了捏她的絲綢,“那是我的女孩。現在,你或公主這次做了什麼來得到 你一大早就派人到Buttmaster Toraq的巢穴來打屁股?” ” 肯納威克好奇地看著鷹,“屁股大師? 托拉克又笑了起來,這次的語氣中帶著些許尷尬:“啊,這是阿林昨晚在這裡巧妙地給我取的一個小稱號。” “因為你對屁股這麼著迷?” “是的,”他回答說,“但這也是一個雙關語,當我為他們做出他們不特別喜歡的決定時,我這裡的一些奴隸開始抗議。” 肯納威克咯咯笑道,“我明白了。但是主人,我以為你說過你不會打我的,”他以自己最近的抗議為例,嘲弄地抱怨道。 “你很快就明白了,”阿林輕笑道,“到目前為止,除了托拉克本人,你是唯一一個得到它的人。再說一遍,你或公主今天早上做了什麼保證被派到這裡來?” 老鷹替臭鼬說話,“他來這裡不是為了管教,小貓。他來找我是為了‘談話’,如果你記得的話。” 老虎想起來了,點了點頭:“嗯。 別忘了讓他開始“安心”。”肯納威克揉了揉他的臀部,他的臀部仍然在射擊和划槳中內外燃燒,“幾分鐘前,Buttmaster已經解決了這個問題。” “而且 今晚我會讓 Katella 和 Amalie 開始工作,”Toraq 補充道。“很好,很好,”Arlin 回答說,“很高興看到你一如既往地掌控一切。”這隻鳥狡猾地向老虎眨了眨眼,會意地眨了眨眼,“ 好吧,並不總是在上面……” 阿林笑著在他朋友的毛茸茸的屁股上打了一個友好的拍子,“嘿,好吧,我給你們兩個留點隱私,去看看遊戲坑里的囚犯。 誰知道? 也許今天下午我會買一個?” “那肯定是宇宙即將結束的另一個跡象,”托拉克笑著說。“現在跑吧。 請記住,如果您進行任何採樣,每條尾巴會獲得一枚銀桂冠。” “別擔心。 我永遠不會讓你的員工僵硬,”阿林回答說,“至少不會那樣做。 現在,我很快就會見到你。 拜託,對肯納威克溫柔點。”老虎又給了他們兩個擁抱,然後又跑回了地牢,留下托拉克和肯納威克繼續談話。最後,托拉克和男孩單獨在一起,把他的客人帶到了休息區 在壁爐前,坐在沙發上,邀請地拍了拍他的羽毛狀大腿。肯納威克嘆了口氣,把內褲拉到膝蓋上,然後乖乖地靠在鷹的腿上,尾巴翹起。托拉克輕聲笑道, 拍了拍臭鼬的麝香屁股,把絲綢拉回來,讓它們再次緊貼在他的臀部。 ,儘管你的妹妹和公主喜歡使用可愛又俏皮的 sass。 現在,起來坐下,年輕的女士。”他的耳朵尷尬地垂到一邊,從臉頰上的白色絨毛中透出柔軟的b,肯納威克站了起來,然後優雅地坐在鷹的腿上。他 小鳥的雄性僵硬地壓在男孩柔嫩的屁股上,他微微蠕動,以使自己感到舒服。托拉克將一隻手放在臭鼬的臀部,另一隻手撫摸著他的大腿,爪子戲謔地撫摸著內表面 ,讓男孩的身體一陣愉悅的顫抖。鷹和臭鼬靜靜地坐了一分鐘,他們的思緒都集中在壁爐裡熾熱的火焰的劈啪聲上,因為它飢餓地吞噬了阿林在他們之前不久餵給它的松木原木。 “肯納威克,”托拉克開始說,“你知道阿林監獄長的妹妹靠什麼謀生嗎?” “當然知道,”男孩回答,“阿曼達和攝政王接任前托曼寧夫人所做的一樣。 她遠離 Ki 娜嫁給她。 她是個妓女。” “你知道妓女實際上是做什麼的嗎?” “她們與人交往,擁抱她們,經常親吻和擁抱以換取金錢。” 托拉克因男孩出人意料的天真而咯咯笑起來。他 頑皮地撓著肯納威克的大腿內側,讓他高興地扭動著身體,“說的對。 但是妓女的某些行為讓她們有別於僅僅僱傭的社交夥伴。”他想了想,然後,“你知道雛鳥是怎麼煉成的嗎?” 肯納威克毫不猶豫地自信地回答:“它們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出現的。 結婚或者住在一起足夠長的時間。” “但是那兩個人要怎麼做才能把孩子帶到這個世界上呢?” “這不是剛剛發生的事嗎?”臭鼬猜測道。他開始變得困惑,這就是證據。 他臉上的疑惑和他的氣味,“我錯過了什麼,托拉克大師?” 鷹在他的臀部上狠狠地拍了拍他,然後把他拉近,讓男孩的頭靠在他羽毛狀的乳房上 ,“你總是讓我驚訝,親愛的。 我真的很震驚,在洛文馬斯克,你周圍到處都是公然的性行為,你對交配一無所知。 但不要害怕。 這就是我們在這裡的原因。 我現在就給你一些基礎知識。” 小鳥的手滑過肯納威克的大腿,停在他內褲前部隱藏的柔軟凸起處。“你說你最近經歷了一些令人困惑的感覺。” 肯納威克點點頭,扭動著身體。 咬了托拉克的膝蓋。鳥兒觸碰他的知心,讓他又一陣愉快的顫抖,“是的。 正如我之前提到的,當我看到卡泰拉以及其他女孩和男孩被打屁股時,這種情況經常發生,尤其是當我成為打我姐姐的人時。” “對。 有什麼其他的觸發因素,還是只是打屁股?” 托拉克向前推進,讓肯納威克的處女男性輕輕擠過柔滑的屏障。“當我和公主在一起時,她赤身裸體,我感覺到了。 我們甚至不需要做任何事情,除了在彼此身邊。 和卡泰拉一樣。 而當其中一個依偎在我的腿上時,它變得更加混亂……”當男孩停下來恢復思緒時,這隻鳥又在他的私處戳了戳他,還把另一隻手滑到他的內褲下面 ,試探著他的下體,直到他的手指停在了嵌在小伙子直腸腔內的蜂鳴塞的底部。 對嗎?” 肯尼維克床點了點頭。 “是啊。 為什麼這樣做? 為了讓它回落,我必須摩擦它,直到我感到全身發癢為止。 雖然有時,公主或卡泰拉都會為我揉揉它。 當他們這樣做時,癢感會更加強烈。 最近,還有更多。 現在,當撓痒癢的時候,我渾身都粘在下面……” Toraq 用兩根手指抓住了蜂鳴塞的底部,非常輕柔地把它塞進了肯納威克的屁股,他向男孩解釋了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 “你正踏上成年之路,並經歷了第一步。 別誤會,小伙子。 你還沒有成年,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但在性方面,你已經成熟了。” 肯納威克的臀部有節奏地在鷹的腿上彎曲和放鬆,塞子在他體內逗弄。他鄭重地點點頭,“這是什麼意思,托拉克大師?” “意思是,”鳥 繼續說,“如果你不小心,你可能會在公主或你的妹妹準備好之前就懷孕了。 但別擔心。 這就是我給你打的“心靈平靜”的目的是為了防止。” “所以女孩們可以通過在下面撫摸我成為媽媽? 如果我知道的話……” Toraq 大笑著給了臭鼬的屁股一巴掌,然後從他的尾孔裡拔出蜂鳴塞,“不。 那不會做到的。 但是,如果你最終把它粘在其中一個身上,就像公主今晚很可能會讓你做的那樣,那可能會導致她最終在她體內長出一個嬰兒。 或者至少,如果我沒有給你開槍的話,至少可以。” 肯納威克眨了眨眼;他的臉暴露了他越來越深的困惑。他把手伸到兩腿之間,手指撫過內褲的凸起,“我應該把 我在公主裡面的小穴?” 托拉克把手放在臭鼬的臉上,轉過男孩的頭,讓他們的目光相遇,“如果你是其他人,我會說你只是想和我玩無知。” 他的爪子 輕輕撫摸肯納威克的臉頰,從太陽穴到下巴,“但我能從你的眼中看出你不是在玩。 你真的不知道怎麼哄女孩子。” 男孩點點頭,“我認為這是我真的需要盡快學習的東西?” “是的,”托拉克同意道,“而且越早越好, 考慮到阿瑪莉今晚會想要感受你的男性氣質深埋在她的陰部。” “你會教我嗎?” “什麼?” “你會教我如何交配,或他媽的,或任何你稱之為的東西嗎? 如果公主希望我以這種方式為她服務,我想確保我知道如何正確地做這件事。” 托拉克被男孩的認真和真誠所震驚,因為他渴望學習如何以兩種方式取悅他的公主。 少年早就知道了,他笑著輕輕將臭鼬從腿上拽下來,“很好。 你和公主之間會有所不同,因為她是女孩,而你,即使我們把你當作女孩,在身體上也是男孩。 但表演的機制大體相同。”他指了指沙發和壁爐之間的地板空間。“四肢著地,”鷹指示。臭鼬順從地跪下,面對壁爐,身體前傾,如此 他的爪子牢牢地放在地板上,他的後背挺起,呈現給托拉克大師。地牢守望者跪在男孩身後。他抬起那條濃密的、濃密的、黑白條紋的尾巴讓開,把麝香的附肢蓋在上面。 肯納威克的肩膀,把裙子疊起來放在他的下背部,緊緊地抓住小伙子的臀部,寬闊的臀部,尖尖的手指滑到臭鼬穿著的絲質紅色內褲的腰帶下。 鷹迅速而平穩地動作,將男孩的內褲剝落至膝蓋,再次完全暴露了年輕的弗林毛茸茸的資產。 他花了一點時間欣賞眼前這令人愉快的景象,手指撫過小伙子南端非常女性化的曲線。 如果不是那根堅硬的軸在男孩的大腿之間誘人地擺動,Toraq 很容易將 Kennewick 誤認為是他的雙胞胎妹妹。 “我猜你今天早上確實進行了電清洗?” 托拉克問道,他的拇指滑入小伙子臀部的裂縫,輕輕分開他的下頰,露出他緊繃的南方小星星。 肯納威克點了點頭,“但是當然可以。我和姑娘們每天都有大掃除。為什麼?” 男孩猛地倒吸一口涼氣,當他的問題被雄鷹硬而鋒利的喙按進他的尾孔時回答他的問題時,他的身體不禁顫抖起來。 當鳥喙張開張開嘴時,他像個小女孩一樣嗚咽,然後當他感覺到鳥兒靈活的舌頭在他體內探查時發出呻吟。 雖然不像阿林那樣粗糙,但托拉克的舌頭仍然在他的深處發癢,因為它愛撫著他內心肉體的熾熱的麝香牆壁。 他的爪子揉著地板,背部拱起,使他的臀部更加上揚,更加用力地壓在鳥的臉上,把堅硬的彎曲的猛禽喙哄得更深。 在托拉克的舌頭熟練地探查並品嚐了他頑皮的深處將近一分鐘之後,肯納威克感到雙腿之間那熟悉的癢癢的感覺。 男孩的尾孔在鷹嘴周圍有節奏地彎曲和放鬆,他堅硬的陰莖在他身下跳動。 他不認為他能承受地牢守望者更多的追尾而不在地板上弄出一團甜蜜的粘糊糊的東西。 托拉克感覺到小臭鼬快要高潮了,不情願地適時從小伙子的後艙裡移開了他的舌頭和喙。 肯納威克鬆了口氣,因為他內心的刺痛感消失了。 正如他和女孩們所說的那樣,他的笨拙仍然很硬,但至少他的汁液濺到托拉克地板上的危險已經過去了。 肯納威克感覺到鳥兒長著爪子的手再次抓住了他的臀部,他那滾燙的羽毛般的身體壓在他的臀部和背部。 當鷹輕聲宣布他對自己資產的評估時,男孩的臉和耳朵裡面都漲紅了。 “不得不說,小姐,這些年來我嚐過的所有底料中,沒有一個比你的更美味。在我看來,你的獨特風味一直是我心目中最上等的美味佳餚。” 整個已知的銀河系。每當你來找我尋求幫助插入許多不同的物體時,我總是很高興和榮幸地適當地潤滑你的下體,這些物體很高興嵌套在你甜蜜的深處。 " 男孩的耳朵和他白色的臉頰下的紅腫加劇了。 托拉克大師對他的直腸室的批評,雖然誇張到令人尷尬,但正如鷹的下一個聲明所揭示的那樣,充滿了至高無上的真誠。 “現在,別太難為情了。當然,當你這樣的時候,你比平時更可愛,更令人無法抗拒。 但你知道,我不從事空洞的奉承。 你確實有一個值得驕傲的底線,小姐。 如果不是真的,我不會這麼說。” 肯納威克害羞地笑了笑,“呃,謝謝你,托拉克大師。 我很榮幸我的屁股能讓你這麼開心。”當鷹大笑時,他驚訝地大叫一聲,用力的拍打他的屁股,然後調整了自己的位置,讓他的陰莖尖端抵住了小伙子濕透的尾孔. “現在,”Toraq 繼續上課,“既然你這些年來用這麼多不同的東西給你的屁股進行了充分的訓練,這應該不會很痛,如果有的話。” 男孩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 托拉克用堅硬的戳戳他的南星,他的尾部繃緊了,但這種緊張只持續了短短幾秒鐘。他提醒自己,這應該與將蜂鳴塞或電清潔棒插入體內沒有什麼不同。 拍了拍並捏了捏臭鼬的屁股,“現在放鬆,準備好了嗎?” 肯納威克點點頭。雖然他認為自己知道會發生什麼,但男孩仍然喘著粗氣,嗚咽著,鳥的軸刺入他的尾孔,順利滑入他緊繃、發燙的直腸。托拉克 和男孩一起呻吟,因為他 用他的陰莖刺穿他的屁股,輕輕地把它推入深處,直到鳥的腹股溝緊緊地壓在臭鼬毛茸茸的屁股上。 肯納威克滿足地嘆了口氣。 他的屁股在托拉克的男性身體周圍彎曲並緊緊地握緊,在他充滿並伸展著他的陰間通道時,將它牢牢地固定在他體內。 是的,他的直腸確實對無數種異物並不陌生。 但這是他第一次將某人的小穴塞進他的體內。 應該和其他東西沒有什麼不同,甚至比他平時戴的那個嗡嗡塞還要小一圈。 但是,Toraq 大師對他所做的事……不,對他所做的一切讓他曾經接受過的一切都感到羞恥。 這感覺像是調皮的終極行為,也是友誼、感情和愛的終極行為。 感覺非常棒。 他再一次感覺到鳥兒灼熱的身體壓在他的背上。 “是的,一開始你慢慢地溫柔地對待她,”托拉克解釋說,“一旦你進入她的體內並且她準備好接受更多,你就會用堅定、流暢的撫摸撫摸她的親密關係。” 強壯的、柔軟的手臂環住肯納威克的腰,將他固定在原地。 托拉克的膝蓋從男孩的臀部縮了回來,他體內堅硬而溫暖的陰莖隨之向後滑動了一兩英寸。 然而片刻之後,雄鷹的臀部再次壓入肯納威克的臀部,陰莖又被推回了最深處。 “堅定流暢的筆觸,”托拉克重複道。 為了說明這一點,老鷹收緊了對臭鼬的控制,並有節奏地將他的陰莖插入體內,像一個多肉的活塞一樣滑入和滑出他的直腸。 作為回應,肯納威克的尾端收緊和放鬆,圍繞著向他深處抽水的豎井,他在鳥身下來回搖晃,與托拉克的推力相反。 他自己處女的陰莖幾乎隨著他的陰部的每一次推動而及時地跳動。 透明粘稠的汁液塗在尖端上,他肚子裡那神秘卻令人愉悅的癢癢膨脹成熾熱的灼燒感。 他需要盡快得到釋放,但他對自己發誓要與自己的慾望作鬥爭,並儘可能長時間地擺脫它。 感覺到肯納威克即將到來的高潮,托拉克加快了步伐。 他的身體撞在臭鼬麝香的臀部上,他的陰莖在他體內猛烈而快速地抽動,“要記住的重要一點,”他喘著粗氣,“是在她被送入火中之前,盡量不要用你的種子填充她 “首先幸福。這並不總是可能的,尤其是當男孩還沒有經驗的時候。但這是你應該努力實現的目標。” 肯納威克嗚咽著點了點頭,“女士先上。” 他的臀部頂著托拉克,他的爪子在他面前的地板上揉捏。 “在這種情況下,”托拉克糾正男孩,在自己的喘息和呻吟中擠出一絲輕笑,“女士是第一位的。” 他幾乎死死地抓住了男孩,因為他的推力在熾熱、緊繃的下界通道中猛烈而快速地撞擊著。 最後,在這隻鳥最初騎上他整整五分鐘後,肯納威克發出了最後一聲響亮的呻吟。 他的臀部緊緊地環繞著托拉克的陰莖,將它牢牢地固定在他的深處,當他溫暖、粘稠、乳白色的汁液濺到他身下的地板上時,他自己疼痛的陰莖劇烈地跳動著。 僅僅幾秒鐘後,抱著他的鷹也發出了嗚咽和呻吟,男孩感覺到熱粘稠的男性汁液湧入他的直腸。 又過了半分鐘,托拉克和肯納威克一起倒在了壁爐前的地板上。 當他們恢復知覺時,他們呼吸困難,而火焰的劈啪聲是這隻鳥的私人套房裡似乎有生之年的唯一聲音。 當他們一起躺在那裡時,臭鼬緊貼在老鷹的懷裡,老鷹仍然半硬的軸嵌在臭鼬的尾孔深處,肯納威克輕輕嘆了口氣,滿足地笑了笑,“那是,”他停下來整理思緒,“那 簡直太棒了,Toraq 大師。在我付出的所有事情中,我什至從未想過其他人的 pokey 可能會在那裡嘗試。沒有嗡嗡聲會感覺那麼好,最後,你的 它射入我的東西甚至比托曼寧夫人或公主給我的最熱灌腸劑還要好。” 托拉克輕笑一聲,用嘴輕輕撫過男孩的脖子,“啊,你可能會說,正是這種個人的接觸,才讓真實的東西比任何單純的玩具都要好上千倍。我必須說,親愛的女孩,你的屁股有很大的未開發的地方。” 潛力。你實際上是坐在一個名副其實的金礦上。” “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成為像阿曼達或託曼寧夫人那樣的妓女?” 肯納威克問道。 “哦,毫無疑問,”鷹肯定地說。 他不情願地從臭鼬的屁股裡抽出陰莖,坐起來跪在小伙子身邊,“你有潛力成為我們銀河系歷史上最偉大的妓女之一,甚至可能與內娜本人相媲美。我認識無數的男人和女人, 願意支付國王的贖金與你共度一個晚上。” 他站起身,走向休息室盡頭的門口。 “你可以教我嗎?” 托拉克停下腳步,轉身盯著小伙子,“什麼?” 肯納威克站了起來。 裙子的後背再次落到了寬闊的臀部之上,他用一隻爪子托住了前面,以免它被他的汁液粘住,“你能教我當妓女嗎?” 他澄清道。 他用另一隻爪子伸到膝蓋上,脫下柔滑的內褲,然後穿過房間來到托拉克身邊。 老鷹握住男孩的爪子,帶他穿過大門,來到了浴室,“嗯。我可以教你做妓女嗎?我把囚犯訓練成你知道的快樂寵物,所以我可以教你。” 小把戲,”他回答說,“但是一個完整的培訓課程?那是另一回事。說實話,我的女孩,我不是最有資格接受學徒妓女的人。我的意思是,我已經 多年來,我用尾巴賺了一些現金和硬幣,但我沒有專業人士在街頭擁有的豐富經驗。” 他從牆上的架子上拿出一塊海綿,將它浸入從攝政王府下面流過他的巢穴的溫泉中,一邊考慮著男孩的要求,一邊清洗著他半僵硬的陰莖。 “如果你真的想成為妓女,”他說,“我知道有幾位女士會很樂意接受你。” 他再次蘸了蘸海綿,在肯納威克的陰莖上摩擦,然後從架子上取下一根長長的金屬軸,“轉過身來,展示你的屁股。” 男孩乖乖的背對著托拉克,張開雙腿,彎下腰,翹起尾巴,“阿利森或者阿曼達呢?” 他建議,“你認為他們可以學我嗎?” Toraq 將軸滑到 Kennewick 的屁股上,扭動了一下。 當電動清潔器在他體內工作時,他的深處發出了一種柔和而低沉的嗡嗡聲。 “嗯,阿曼達自己還是個學徒,”鷹提醒他,“但艾利森可能願意收另一個學徒;值得懷疑,但有可能。” 肯納威克滿足地啾啾叫,他體內的軸發出一陣電刺痛穿過他的陰室,“因為她的爪子真的和阿曼達在一起了?” 托拉克笑著捏了捏男孩的臀部,“有一部分,”他回答,“但截至昨晚,她已經收了二徒弟。” “哦?誰是幸運女孩?” “孩子,”那隻鳥糾正他,“卡萊爾將追隨他姐姐的腳步。” 肯納威克站起來轉身。 ” 他的眼睛像碟子一樣大,“不可能。卡莉,一個妓女? 托拉克又笑了,伸手到臭鼬的身後,從他屁股裡取出電潔器,放回架子上,“是啊。看來艾莉森昨晚的說服力讓自己大吃一驚。根據艾林監獄長的說法,她本來只是打算 說服她的弟弟放棄貞操會,給他一點姐妹情誼。” Kennewick 點點頭,“啊,是的,我記得昨晚我們離開 Everett 和 Rhiana 的地方時,Allisson 和 Amanda 帶著 Karlisle 和一些矮人進來了。所以,Allisson 讓 Karly 乾了她?” 托拉克微笑著點點頭,一隻手臂環住肯納威克的腰,帶他回到休息室,“首先,是的。 但似乎環尾在她哥哥體內喚醒了一隻沉睡的野獸,他開始了淘氣的生活,就像……嗯……就像一個天生的他媽的玩具。 他不僅乾了他的妹妹,還乾了阿曼達、瑞亞娜和。 之後,他甚至還為 Up Yours 的幾個男顧客跳了幾圈圈舞。” 老鷹和肯納威克重新穿上內褲時,若有所思地嘆了口氣,“他的屁股確實很討人喜歡。 那個男孩要在姐姐的帶領下走得更遠。 現在來吧。 我們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 我有工作要做,你得去吃個早飯,然後和其他人一起去上學。”霍克和臭鼬一起離開了寧靜的托拉克私人套房,回到了遊戲室。這個故事,事實上, 整個和線,是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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