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旅行!…
🕑 25 分鐘 分鐘 異性戀 故事太陽從古老的黑色國道上曬下來。 外面肯定有將近一百度。 在奧迪內部,空調通風口在格倫的指關節上吹出涼爽的七十度,速度表調到每小時九十英里。 他的眼睛掃視著路邊,尋找警察等候的車頂行李架發出的一絲陽光,但在外面的樹枝上並沒有太大的擔心。 他更用力地踩油門,鼓起勇氣讓她上升到三位數。 格倫喜歡他的車。 這是他父母送給他的高中畢業禮物。 現在,將近一年後,他從克林頓州立大學開車回家。 當然,他的父母可以很容易地支付一張去南達科他州的機票,但格倫整個學期都在期待這次公路旅行; 有機會看看這個嬰兒到底能做什麼。 他很高興能將自己和克林頓市隔開幾英里。 他大一的時候完全拖了後腿。 所有的學生都是一群自由派潮人,他的教授們讓愛哭的小孩子們談論社會正義問題和每個人的感受。 有時他不確定自己是從事工商管理還是某種該死的女性研究項目。 他繞過一個平緩的彎道,看到一條漂亮的長直路在他面前延伸,綠葉茂盛的綠色從兩邊模糊地流過。 格倫在後視鏡中檢查了自己,整理著他那保守的棕色頭髮,分到一邊。 他不醜也不胖。 事實上,他經常去健身房。 大多數情況下,他喜歡在跑步機上慢跑,看著穿著緊身瑜伽褲的女孩們在橢圓機和自行車上運動。 他的思緒飄蕩。 他想起上次去脫衣舞俱樂部的情景。 他像往常一樣獨自一人。 那裡有一個脫衣舞女,美樂蒂或梅蘭妮,或者什麼的,和他搭訕。 他請她喝了幾杯酒,還請她跳了幾支膝上舞。 他試圖讓她的身體回到他的腦海裡——她移動的方式,她愛撫她的乳房的方式,她如何在他面前彎腰並將她的丁字褲拉到一邊,這樣他就可以近距離看到他的陰戶,一個 手指滑過她的縫隙……他的手從方向盤上落到膝蓋上。 他開始隔著褲子按摩他的陰莖,引誘它注意。 周圍沒有其他人,那他媽的為什麼不呢? 他在座位上動了動,解開褲子。 這有點尷尬,但他終於設法釋放了他的陰莖。 在那裡,在夏日的陽光下,一切都變成了粉紅色和紫色。 他的手指在它周圍盤旋,開始拉扯。 儘管有禁止接觸的規定,他回憶起美樂蒂或梅蘭妮或她的名字是如何將她的屁股壓入他的骨盆的,當她感覺到他的陰莖堅硬並向後壓在她身上時,他調皮地笑了笑。 他又給了她四十美元,讓她繼續這樣做。 只有這樣。 感覺真好。 她向後靠在他身上。 她的手穿過他的頭髮。 她聞起來像糖果。 格倫忍不住了。 他的褲子裡有精液。 格倫的思緒在這些事件中循環了好幾遍,忘記了在記憶中再往前走。 就在他開始高潮時她從他身上跳下來的方式,毀了它。 她的眼神裡夾雜著憐憫和厭惡。 他是如何在保鏢的陪同下走出貴賓區,穿過俱樂部,雙手摀住胯部令人尷尬的污漬的。 不,記憶停止在她折磨他直到他來了,然後又循環回到她帶著誘人的微笑和性感的裝束接近他。 又一輛車呼嘯而過,把他拉回現實。 格倫低頭看了看儀錶盤,發現他已經加速到二十分之一了。 最好放鬆一點,他想,無論是在油門上還是在他的撫摸上。 他抬頭正好看到一個戴著墨鏡、穿著短褲和白色上衣的金發女孩,手裡拿著一個舊西裝箱。 那個愚蠢的母狗幾乎伸出大拇指站在路中間。 見鬼! 他要打她! 格倫猛踩剎車。 輪胎髮出痛苦的尖叫聲,汽車開始搖擺不定。 對格倫來說,一切都變成了慢鏡頭,他從女孩身邊滑過,險些與她擦肩而過。 當他從她身邊經過時,他可以看到她的臉透過乘客車窗凝視著,更多的是好奇而不是恐懼。 然後她從後視鏡裡註視著他,因為他正在努力重新控制汽車,讓它遠離溝渠。 終於,沿著路走了幾碼,他終於停了下來。 他的心怦怦直跳。 他再次檢查了他的後視鏡,以真正確定她還活著並且沒有受傷。 他最不需要的就是提起訴訟。 他看到她提著手提箱,笨拙地慢跑著,朝汽車走去。 格倫看著她走近,欣賞著她修長的雙腿。 伙計,她很漂亮。 直到她走到他車的後部,格倫才意識到他的雞巴還在外面。 他發了瘋似的想把它塞回去,但還是半硬,死死的不肯重新塞進褲子裡。 他媽的! 就在金發女郎走到乘客車窗時,他把襯衫的底部翻到褲襠上。 她敲了敲玻璃。 格倫用拇指按下按鈕將其放下。 頓時,他身上就熱起來了。 “嘿伙計,”金發女郎說,幾乎是從窗戶探出身子。 “你為什麼不看你要去哪裡,嗯?你他媽的可能會殺了我,你知道的。也祝我他媽的好運。”。 “是的,抱歉,”格倫說,摸了摸自己的臉。 “我在那裡沒有看到你。”。 “你怎麼會想我?” 她問。 “我就站在那裡。”。 “我知道。抱歉,”格倫重複道。 蟬聲在樹上響起。 “出色地?” 她終於問道。 “什麼?” 格倫反問。 他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個女孩有多性感,以及他的陰莖有多危險地接近暴露。 金發女郎惱怒地嘆了口氣。 “我可以搭便車嗎,伙計?”。 “呃……”格倫說。 他被警告不要搭便車。 他聽說過所有關於公路劫匪和殺人犯的故事,更不用說流浪漢了。 但是看著她,她看起來不像那些東西。 她穿著乾淨的衣服,看起來就像那天早上洗過澡一樣。 如果她不在路邊,很容易將她想像成他父母朋友的孩子之一。 無論如何,她看起來很熱。 “是的,”格倫最後總結道。 “當然,為什麼不呢?你可以把你的行李箱放在後面。”。 “謝謝,伙計,”女孩說。 “你不知道,但你是他媽的救命恩人。真的。”。 女孩把行李放在後座,然後爬上了副駕駛座。 當她把安全帶拉過她豐滿的胸膛時,格倫把車開到路邊開走。 “順便說一句,我是安妮塔。” 她伸出手。 “格倫。” 他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然後感覺到他的襯衫面料在他不聽話的陰莖頭上輕輕滑動的感覺。 他低頭看了一眼,以確保一切都還處於保密狀態。 它是。 他滿意地搖了搖頭,然後將手隨意地放在膝蓋上,將襯衫牢牢固定在原位。 “那麼格倫,我們要去哪裡?” 安妮塔問。 “家,”格倫回答。 “南達科他州。至少,那是我父母住的地方。我其實是克林頓州立大學的學生。”。 安妮塔吹了聲口哨。 “雖然那是很長的車程。”。 “是啊。那你呢,你要去哪裡?”。 “嗯……”安妮塔開口了。 “我對此不太確定。”。 格倫轉過身,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好吧,”安妮塔繼續說道。 “所以,我本來打算和男朋友去納什維爾——”她糾正自己,“前男友,但現在……”她的聲音開始變尖。 “嘿,嘿,”格倫說。 “對不起。”。 “我們剛剛吵了一架,然後那個該死的混蛋把我連同我的手提箱扔在了路邊。只是讓我他媽的在他媽的偏僻的地方從他的車裡滾出去。我的意思是,誰他媽的 是嗎?然後他媽的帶著我的錢包和我的手機和借記卡,還有我所有他媽的身份證和所有東西開走了。沒有我所有的狗屎我他媽的要做什麼?”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歇斯底里。 最後一段幾乎無法理解。 “他聽起來像個真正的混蛋,”格倫說,試圖讓她放心,並希望得分。 “沒有他,你可能會過得更好。” “是啊,”安妮塔抽泣著同意道。 她摘下墨鏡,露出一雙漂亮的棕色眼睛,眼眶裡噙著淚水。 “無論如何,我想我會回到我們在林肯的公寓——”。 “內布拉斯加州?” 格倫打斷了他。 “是的。我們幾個月前剛搬到那裡。”。 “好吧,林肯有點在去蘇福爾斯的路上。”。 “你會一路開車送我嗎?” 安妮塔問。 她又吸了吸鼻子。 “反正我是往那邊走的,所以不會有額外的麻煩。為什麼不呢?” 格倫很享受自己來拯救這個可憐的漂亮寶貝的想法。 他是一個如此大度的人。 英雄,真的。 安妮塔談到了她的男朋友(前男友,她不得不不斷提醒自己),因為他們跨越了兩條州界線。 她告訴格倫他們是如何認識的,她是如何跟隨他在全國各地的職業生涯而放棄一切來和他在一起的。 車外,隨著海拔開始攀升,綠色的樹葉逐漸褪色,變成了顏色更深的松針。 最終,談話逐漸平息。 安妮塔把臉轉向窗戶。 他們現在在歐扎克山脈。 夕陽西下,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妙。 安妮塔看起來也很驚奇,她閉上了眼睛,睡得很輕。 格倫不停地偷看她,忍不住欣賞她襯衫下乳房的曲線,或者她腿的形狀,她穿著的小短褲如此漂亮地暴露出來。 在一片寂靜中,格倫的思緒又開始飄回到性的念頭和幻想上。 他又重新運行了脫衣舞孃的記憶,但這次安妮塔代替了那個叫什麼名字的人。 是安妮塔的微笑和她閃閃發光的小衣服靠近格倫的桌子。 格倫邊聊天邊給她買飲料。 然後安妮塔給了他膝上舞,撫摸著她的乳房(比另一對大),在他面前彎下腰,把她的丁字褲拉到一邊,這樣格倫就能看到……“我們在哪裡?” 安妮塔問,從睡夢中驚醒,把格倫從思緒中驚醒。 “嗯……”湊過去查看GPS。 “那是什麼?” 安妮塔突然驚慌地問道。 “那他媽的是什麼?”。 “什麼?”。 “那個,”她說,盯著並指著他的膝蓋。 他幾乎忘記了他襯衫下裸露的陰莖。 當他在他的座位上移動時,它終於出來了,大部分仍然是直立的,因為他幻想著安妮塔在他的腿上跳舞。 “哦該死,”格倫說。 他的手去覆蓋他的硬。 “他媽的為什麼你的雞巴出來了?” 安妮塔生氣地問。 “對不起,我可以解釋。” 格倫結結巴巴地說。 不過,他想知道他是否真的可以。 “在我接你之前它就出來了,然後我沒有機會把它收起來,而且……”他很確定他把它搞砸了。 她用半信半疑的眼神看著他。 他的心沉了下去。 “聽著,我會把車停在這裡,把它收起來。好嗎?如果你想出去找另一輛車,你可以。我會理解的。對不起。”。 格倫引導奧迪停在一家加油站,那裡宣傳自製牛肉乾和廉價啤酒。 他一把車停好,就開始努力把他那根破壞性的陰莖塞回褲子裡。 正如他所做的那樣,安妮塔打開車門,跳下車,在身後砰的一聲關上了車。 他透過擋風玻璃看著她來回踱步。 她在自言自語。 格倫幾乎聽不見她的語氣,但聽不見她的原話。 他想知道他是否應該現在就逃走。 他在等什麼? 然後他想起了她在後座上的手提箱。 他放下車窗,招呼她。 “什麼?!” 她喊了回去。 “呃,你的行李,”格倫指著他的肩膀喊道。 “啊!” 她咆哮著。 “今天他媽的我的生活!”。 她沒有上車取回它,而是在商店前面的路邊坐下,把臉埋在懷裡。 一分鐘後,格倫下了車。 他繞到另一邊,拉出她的行李箱。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她身邊,放在她旁邊的地上。 她拒絕抬頭看他。 格倫走進店裡小便。 他想,等他回來的時候,要不是安妮塔已經被人接走了,她又會在路邊用拇指指指點點。 一個長得這麼好的女孩搭個車應該沒問題,他懊悔地想。 然而,等格倫再次出來的時候,女孩和行李箱已經回到了他的車上。 當他穿過停車場時,她坐在副駕駛座上,透過擋風玻璃盯著他看。 格倫溜進方向盤,好奇地打量著她。 “你說你會一路帶我去林肯?” 安妮塔問。 “當然,”格倫同意道,幾乎無法抑制他的興奮。 “而且你不會做任何奇怪的事情,比如再次拔出你的陰莖,是嗎?” 安妮塔問。 “不。”。 “因為我會武術,”安妮塔警告說。 Glenn 懷疑她會這麼做,但現在不是胡說八道的時候。 “我能讓成年男人哭泣。”。 “我不會做任何奇怪的事情,”格倫重複道。 “真的,那都是誤會。” 安妮塔足足打量了格倫一分鐘,她棕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彷彿要讀懂他的靈魂。 “好吧,”她終於說。 “我們走吧。”。 到達堪薩斯城郊外時,已是晚上十點左右。 格倫已經在路上待了將近十一個小時。 他筋疲力盡。 自從他們繼續旅行以來,他和安妮塔之間的談話就很少見了,而且很尷尬。 根據全球定位系統,林肯距離這裡有三個半小時多一點的路程,而蘇福爾斯則比這晚三個小時。 格倫試圖降低空調的溫度並播放一些音樂來喚醒自己,但這是一場失敗的戰鬥。 他知道他不會成功的。 “嘿,安妮塔?”。 “嗯?”。 “我們有點問題。”。 “什麼?”。 “我覺得如果我不盡快休息,我就會在方向盤後面睡著了。” “哦。”。 “當我計劃這次旅行時,我以為我累了就找個旅館。但後來和你在一起,你知道……早些時候發生了什麼……”。 “好吧,我不想讓你撞車撞死我們倆,”她順從地說道。 “所以我想這是唯一的選擇。”。 “我可以讓我們分開房間,”Glenn 提議,希望表明他真的不是一個討厭的人。 “我的意思是,當我的父母拿到信用卡對帳單時,他們可能會對我大發雷霆,但是……沒關係,我可以應付。”。 “單獨的房間?” 安妮塔問道,自從回到車里以來,這是她第一次毫無懷疑地看著他。 “如果你真的沒問題的話…… 然後謝謝。他們入住了高速公路旁的一家假日酒店。她的房間離他的房間隔了幾個門。格倫祝她晚安,然後走進他自己的房間。他打開燈,脫下他的 鞋子,倒在鋪得整整齊齊的床上,只是躺在那裡,盯著天花板,想著安妮塔。大約二十分鐘後,格倫幾乎睡著了,這時他的門被輕輕敲了敲。他起身,拖著自己穿過床 另一邊,安妮塔拿著一桶冰站在那兒。白色的上衣和超短的短褲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性感的緞面紅色吊帶裙,黑色蕾絲邊襯托出她的乳溝和 大腿。低頭一看,Glenn 注意到她用一雙黑色尼龍長筒襪完成了套裝。“嗨,”她說。“嗨,”Glenn 輕聲回答。他的呼吸被帶走了。“我給你帶來 一些冰塊,”她說。“為什麼? 我們沒有任何香檳或任何東西。” “我知道,但我需要一些藉口來這裡。 你不邀請我進去嗎?” “呃,是的,拜託,”格倫緊張地說,退到一邊。她穿過房間,把冰桶放在床頭櫃上,然後爬上床。格倫 看著她,不敢相信他的眼睛。她拍了拍她旁邊的位置。格倫順從地走了。他已經感覺到他那不守規矩的陰莖在看到她的時候又變硬了。“我只是坐在我的房間裡,想著我的前任 ,以及他是如何把我扔在路邊,然後你把我撿起來的。 你和他不一樣,你知道的。 完全不同。 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我都有過一些不同的東西。 你知道我的意思?”。 格倫搖了搖頭。 她淡褐色的眼睛看著他的。 “好吧,就這麼說吧,這是我對你今天為我所做的一切表示感謝的方式。”。 她靠向他,將嘴唇壓在他的唇上。 他們分開,讓她的舌頭滑進他的嘴裡。 格倫感到害羞,彷彿只要他動一下肌肉,她就會消失在一團煙霧中。 安妮塔抓住他的手,將它們放在她的身上,引導它們從她的背部,到她的屁股,再到她的乳房。 格倫對她柔軟溫暖的感覺感到驚訝。 一旦他有了主意,她就讓他自己去探索。 安妮塔換了個姿勢,用腿跨過他的身體。 然後她坐了起來,跨坐在他身上。 她將襯裙的下擺緩緩提起,舉過頭頂,終於露出一對漂亮的渾圓乳房,一對漂亮的大粉紅色多汁乳頭正對著他。 Glenn 讓他的手指在它們上面遊走,感覺它們的硬度在它們之間滑動。 安妮塔,嘆了口氣。 在她的下方,格倫的勃起正穿過他的褲子堅持向上。 安妮塔身體前傾,先是將一個乳房放低,然後是另一個,放到格倫的嘴邊。 他親吻、舔舐、吸吮她的乳頭,大部分都是本能操作。 她的手滑過他的襯衫,向上撫摸著他的胸膛,然後指甲向下拖回到他的腰帶上。 一件一件的,她解開他的襯衫釦子,將它掀開。 與此同時,她慢慢地靠在他的胯部,感覺到他勃起的隆起在她身上摩擦。 安妮塔俯身從桶裡抓起一塊冰塊。 她用手加熱它,直到水滴濺到格倫的胸膛上。 “啊!” 格倫對突如其來的涼爽感覺感到驚訝。 安妮塔抓起另一個立方體。 這個,她滑過她的胸膛,向下滑到她的乳頭,乳頭在融化的冰下變得更加堅硬。 格倫對水滴在尖端形成然後落到他自己的肚子上的方式著迷。 他從她手中接過半融化的冰,開始在她的乳房上畫出水跡,繞著她的乳頭,然後向下。 他順著她的腹部,她可愛的小肚臍,一直到她黑色丁字褲的邊緣。 他在那裡逗留,讓冰的殘餘物融化,並浸入材料中。 安妮塔呻吟著從格倫身上爬下來。 她重新定位在他的膝蓋之間,開始整理這條褲子。 幾秒鐘之內,她就把它們解開了,然後拉了拉腰部。 “我上次看得不夠好,”她說。 Glenn 把他的屁股從床上稍微抬起,讓她把他的褲子和內褲一起拖到他的膝蓋上。 他的陰莖突然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 “嗯。” 她用手指纏住他僵硬的桿子。 格倫喜歡她的小手讓它看起來更大的方式。 安妮塔開始愛撫和撫摸它。 她把嘴湊近了,他能感覺到她呼出的溫暖濕潤的氣息噴在頭上。 最後,在長時間的微妙挑逗之後,她把他完全含進了嘴裡。 這種感覺太棒了。 天氣又熱又濕,安妮塔很清楚該怎麼做。 她讓她的舌頭沿著敏感的下側滑動,並在頭部周圍跳舞,讓格倫高興地呻吟。 “你喜歡?” 安妮塔問。 “是的。”。 “哈。等等。你還沒看到什麼。”。 安妮塔繼續吸吮著他的陰莖。 一隻手抓住它的底部,另一隻手撫摸著他的睾丸。 然後她把手拿開,把頭往前壓。 他感覺到他的陰莖滑下她的喉嚨,直到她的鼻子壓在它的根部。 她保持那個姿勢一分鐘,然後再次喘著粗氣站起來。 “天啊,太棒了,”格倫喊道。 安妮塔對他露出得意的微笑。 然後她下了床。 “嘿,你想嘗試一下嗎?”。 “什麼?”。 作為回應,她抬起一隻腳放在床上,撫摸著她的腿。 格倫看著她的手指著迷地看著她的長襪頂部,開始性感地向下滾動它,直到它從她的腳趾上掉下來。 她也用另一隻襪子重複了這個。 然後她爬回床上,再次跨坐在格倫的身上。 這一次,她抓住了他的手腕,將她的長襪緊緊地繫起來,穿過床頭板,然後將另一端系在他的另一隻手腕上。 “怎麼樣?” 她問。 “很好,”Glenn 回答,興奮地回頭對她微笑。 他一直想被綁起來被利用,但以前從未這樣做過。 他在路邊撿到的是一個陌生人,這讓天氣更熱了。 “不疼嗎?” 她一邊問道,一邊將第二隻襪子系在他的腳踝上,然後系在床架的底部。 “不。” 他的陰莖因期待而抽動。 “好的。”。 格倫測試了約束裝置,將他的胳膊和腿靠在上面。 它們又緊又結實,但絲毫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現在這會很有趣,”安妮塔說,從她的內褲裡走出來。 格倫的眼睛盯著她恥骨丘光滑的皮膚,因為安妮塔大腿之間的性興奮而泛著粉紅色。 她從桶裡抓起另一個冰塊,拖過格倫的身體,一直滑到他腫脹的陰莖上。 她用它擦過頭頂,順著他的長度一直擦到他的睾丸,然後在它們後面擦到他的會陰部。 他能感覺到它在那兒冰涼地融化,滲入床單。 下一個冰塊進入她的嘴裡,接著是他的陰莖頭。 她的舌頭被冰凍過的感覺與吸吮他的感覺不同,但同樣令人興奮。 然後她用溫暖的手代替了冰冷的嘴。 幾分鐘後,她繼續這樣,冷熱交替。 當那個冰塊用完後,她又拿了一個。 她在她自己的身體上滑過,在她的雙腿之間,然後向上進入她火熱的陰戶。 格倫看著融化的水從上面滴落。 她俯身壓在他身上。 她濕漉漉的陰戶擦過他勃起的下側,滴下涼水。 她繼續拖著自己爬上他的身體,在他身上留下一條濕漉漉的痕跡。 最後她走到了他的臉上。 「舔,」她命令道,將她的陰戶放到他的舌頭上。 格倫急切地親吻著她,舔舐著她,感覺到冰塊的殘渣從她身上流出,灑在他的臉上。 他的手想要抓住她,將她拉得更深,但束縛牢牢地抓住了。 相反,他盡其所能地用舌頭圍繞著她。 她似乎把自己放在了她最需要他的位置,前一秒提供陰蒂,下一秒就打開了。 安妮塔開始深深地呻吟。 她轉過身,再次將她的陰戶壓低到他的臉上,然後繼續吸吮他的雞巴幾分鐘,直到她達到高潮。 “天啊!”她喊道。 她身體一顫,雙腿壓在他身上。 隨著高潮消退,安妮塔順著他的身體爬了下去。 她抓住他的陰莖,將它引入她的陰戶。 位置的每一次細微變化都會帶來新的驚人感覺。 “那根雞巴在我體內感覺他媽的太棒了,格倫,”她喊道。 “自從我他媽的第一次看到它,我就知道會這樣。天啊!”。 格倫騎著他走了幾分鐘,只能用咕嚕聲和呻吟聲回應。 他是如此接近高潮。 她伸手撫摸著他的睾丸。 很近。 啊! 他的整個身體都繃緊了,他抬起臀部,試圖盡可能深入地插入安妮塔美麗的陰戶。 他再次拉緊束縛,想要將她的身體拉回他身上。 他的陰莖在她的深處射出精液。 安妮塔繼續在他身上彈跳。 “我想要更多,”她喊道。 哦,天哪,她一直騎在他身上的方式是如此強烈,幾乎是痛苦的。 他快受不了了。 他試圖從她身下鑽出來,但安妮塔不讓他走。 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 他喊道。 “安靜的!” 安妮塔問道。 “你一直是個壞男孩,你正在受到懲罰。開車在路邊撿起可憐的被困無助的女孩,然後把自己暴露在她們面前。炫耀你那該死的大陰莖。我要擠奶了 乾了,給你上一課。”。 “啊,過分了!” 格倫大喊,同時希望她不要停下來。 “你真的不能告訴我什麼太多了,”安妮塔說,回頭看著他。 她的臉上呈現出一種殘忍的表情。 “我告訴過你我知道如何讓男人哭泣。” 她以圓周運動的方式摩擦她的陰戶,這讓他發瘋。 他能感覺到他第一次高潮時濃稠的精液從她身上流下,灑在他的睾丸上。 “我的天啊!” 當格倫感覺到他的陰莖第二次抽動和射精時,他大叫起來。 “足夠的!”。 “我會說什麼時候夠了,”安妮塔告訴他。 “這就是你向困在路邊的無助女士們展示你的雞巴所得到的。”。 又是痛苦的一分鐘。 她終於從格倫身上爬了下來。 他以為她完了,但她轉過身,坐在他的兩腿之間,開始愛撫他仍然過於敏感的陰莖。 她讓手指滑過頭頂,順著他的長度滑下。 然後她用拳頭緊緊地握住它,用他的精液和她的汁液潤滑,用力抽動它,讓格倫再次哭了起來。 他的眼睛開始流淚。 這真是令人難以置信的甜蜜折磨。 “關掉它!” 安妮塔吩咐道。 “要不我給你關了。”。 “那是一個錯誤!” 當她繼續挑逗他的陰莖時,格倫哀求著,嗚咽著,蠕動著。 “只是一個錯誤,對不起。”。 “我他媽的告訴過你,”安妮塔說。 她俯身,同時一隻手放在他的陰莖上,抓住了她丟棄的內褲。 她把他們聚在一起。 “打開,”她要求。 格倫乖乖張開嘴,她把它們塞了進去。 安妮塔壓低了他的哭聲,繼續挑逗和抽動他不肯消退的勃起。 格倫淚流滿面,感覺有淚水順著他的臉頰流下。 又過了幾分鐘,第三次射精從它的頂部溢出。 那種感覺比之前的還要強烈,但是精液少了。 它只是流過安妮塔無情的手。 “真是一團糟,”她嚴厲地說。 她終於鬆開他,伸手在他的胸膛上擦了擦。 她從床上起來,從地板上撿起她的襯裙,重新穿上。 然後她拿起他的褲子。 “等等!你在做什麼?” 格倫試圖頂著塞在嘴裡的起球內衣大喊大叫。 結果出來的是一連串口齒不清的呻吟。 “現在你只要放鬆,”她說。 “試著睡一會兒。” 她掏出他的錢包,打開,取出他所有的現金,然後扔到他旁邊的床上。 然後她取下了他的車鑰匙。 “不,你不能!” 格倫抗議道。 又是一組毫無意義的聲音。 他猛地扭動,用力掙脫束縛,但束縛把他固定在床上。 安妮塔沖他叮噹作響。 “謝謝你的搭車,格倫。” 格倫沖她大喊。 當她轉身離開房間時,他一直在喊叫。 然後過了一段時間。 但是她沒有回來。 早上十點左右,格倫被女僕發現了。 一天后,他的車被發現,被遺棄在林肯附近的一塊田地裡,但完好無損。 安妮塔(如果那是她的真名。 格倫對此表示懷疑)再也沒有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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