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媽媽，重新開始

你已經拉了…

“他們是可愛的孩子，媽媽。” “他們是你的弟弟和妹妹丹尼。” 「是的。」。 他們是快樂的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都是漂亮的孩子，他們不會像我小時候所經歷的那樣害怕。 他們永遠不會像我一樣晚上躺在床上聽他們的父親強姦和毆打他們的母親，當我躺在烈日下看著他們快樂地玩耍時，我決定嘗試成為他們的代理父親，至少直到媽媽遇到了一個好人，正派的男人並再婚了。 我側身看著她，很難相信她是我的母親，小小的比基尼只隱藏了它本來要隱藏的東西，沒有其他東西，甚至連她乳暈的開始都可見，從裡面窺視。罩杯的一側。 這對雙胞胎四歲了，就在我因謀殺罪被判五年徒刑之後出生。 我下班回家，發現媽媽在廚房裡哭，一隻眼睛閉著，一半的牙齒都碎了，斷了，全身都是瘀青，他又把她當沙袋了。 「他媽媽在哪裡？」。 「放開它，丹尼，求你了，親愛的。」 她聽起來就像是含著一口糖果在說話。 “你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不管怎樣，我知道他會在哪裡，和他一直在的地方一樣，在當地的酒吧里，和他所有的渣男們在一起。 “媽媽，總有一天他會殺了你。” 當我重新穿上外套時，我說：“我不准備讓他這麼做。” 當我走出門時，她還在哭，但這不是什麼新鮮事，從我記事起，他就一直在毆打她。 當我到達酒吧時，他抬起頭來。 “好吧，好吧，好吧。” 他輕蔑地笑道。 「你兒子來買一品脫啤酒給你老爸嗎？」。 我沒有回答，只是走到他面前打了他，他踉踉蹌蹌地向後退去，從椅子上摔倒，吐出了我打碎的牙齒。 「那個是給媽媽的，」我說著，在他站起來之前又打了他一次，他的一個夥伴抓住了我，但我用肘肘擊打了他的臉，把他跪在了他的兩腿之間。 爸爸當時就站起來了，當他一拳打在我的腎臟上時，我痛苦地皺起了眉頭，他的下一擊打偏了，但我拿起的啤酒杯卻沒有擊中，一隻眼睛被打掉了，讓他的整張臉看起來像是一場意外事故。 當我踢他醜陋的臉時，他尖叫起來，但當我跳到他身上並不斷毆打他時，他很快就停止了，直到他失去知覺，他再也沒有恢復過來，死在送他去醫院的救護車上。 媽媽和我的老闆都為我辯護，但法官說我對父親的攻擊是無與倫比的憤怒，他認為我對公眾，特別是對我周圍的人構成危險。 我內心被視為英雄，但在服刑的四年裡，我嚴守自己，成為模範囚犯，雙胞胎出生後，媽媽每週五都來看我，還給我帶來香煙和雜誌作為金錢，正是她的來訪讓我繼續前進。 每個週五晚上，在我的牢房裡，我都會想著她、她的香水、她穿的衣服下的胸部形狀，然後我總是帶著徹底的羞愧入睡。 一家全國性報紙購買了她的故事，並支付了她六位數的費用，所以最後，她不必數錢或四處尋找錢來養活自己和雙胞胎。 “我認為你應該給自己找個女孩，丹尼。” 「什麼？」。 “你在盯著我看。” “哦，上帝啊，我是嗎？我很抱歉媽媽。” 我感覺自己變紅了，並且開始勃起。 “我要去游泳。” 我們距離大海只有幾碼，所以我跑進了大海，很快我和雙胞胎吉米就加入了，他們認為嘗試把我仰面淹死並把我壓在水下會很有趣。 這是一個美妙的半小時左右，我想我又回到了和他們在一起的童年，我們嬉水、歡笑、一起玩耍，直到飢餓迫使我們回到海灘。 「來吧，」我對媽媽說。 “我們去找個咖啡館吧，我餓壞了。” “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當我們等待雙胞胎擦乾並穿上衣服時，媽媽笑了。 “很多媽媽。” 我親吻她的臉頰，盡量不看她的胸部，她彎腰拉裙子，咯咯笑著說。 “好吧，至少我知道你並沒有因為暱稱丹尼而變得古怪。” “這是媽媽給我的，相信我。” “但你從來沒有……你知道嗎？” 我笑了。 “媽，這可不是個機會。” 我們沿著海濱漫步，走進一家小咖啡館，在那裡我們為自己點了羊角麵包，為雙胞胎點了黏麵包。 “別把它們弄到自己身上了。” 當他們潛入奶油時，她笑了。 “他們是孩子，媽媽。” 我和她一起笑，「那是他們的工作，他們必須到處都得到奶油，然後他們會吃剩下的。」。 “你和他們相處得很好，丹尼。” “媽媽，他們是可愛的孩子，我很想有兩個像他們一樣的孩子。” “好吧，沒問題，帶上他們兩個小傢伙。” “你會成為我們的新爸爸丹尼嗎？” 抬頭看著我，嘴裡含著奶油，厚顏無恥地笑了。 「因為我們希望那樣，不是嗎，吉米？」。 哥哥點頭同意，但吃奶油麵包是一件正事，所以他全神貫注，讓妹妹繼續審問。 “那你呢？” 她問道，然後跳到我的膝蓋上。 “但我是你哥哥。” 我緊緊地擁抱了她。 “那我就不能當你爸爸了，可以嗎？” 媽媽笑得幾乎窒息，但她還是避免了我們稍後再討論這件事，所以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喝橙汁，並向她哥哥吐露說，她已經做到了，我將成為他們的人。新爸爸。 “嗯，媽媽，地平線上有人嗎？” 當我們慢慢走回飯店時，我問。 “不。” 她用力搖頭。 「不不不。」。 「有那麼糟嗎？」。 「你無法想像丹尼，」她輕聲說。 “你根本無法想像。” “啊，伯頓先生和伯頓夫人。” 當我們經過櫃檯時，店員微笑地看著我們。 我正要向他指出，是的，我們實際上是伯頓夫婦，但不是他想像的那樣，這時媽媽捏了捏我的手。 「聽起來不錯，那是什麼？」。 他幾乎無法抑制自己的興奮。 “我們剛剛連續第十年被評為年度最佳酒店，為了慶祝，業主在休息室安排了頂級歌舞表演，所有餐後飲品以及餐前香檳均免費提供。” “誰是歌舞廳？” 我問。 他的回答讓我笑了，這是英國頂級電視肥皂劇之一的知名演員，幾年前作為藍色喜劇演員而出名，他很好，非常好，但絕對骯髒。 媽媽高興地笑著拍手。 「哦，是的，我們會在這裡，什麼時候開始，著裝要求是什麼？」。 「八點半，九點吃飯，男士著西裝，女士著晚禮服」。 “媽媽，我沒有西裝。” 當我們離​​開他去招呼更多返回房間的人時，我提出了抗議。 “那我們就去買一個吧。” 她笑了。 “我也會給自己買一件新衣服。” 「媽媽，我不會再從你那裡拿錢了，自從我上週出去以來，我還沒付過任何該死的錢，你買了我的衣服，我的香煙，你為這個假期付了錢。 」 我咧嘴一笑，「看在上帝的份上，你連我該死的內褲都買了！」。 當她握住我的雙手時，雙胞胎看起來有點困惑。 “丹尼，你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讓我重獲新生，僅此而已，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嗎？” “媽媽，這不公平。” 「我真的不在乎你是否認為這公平，丹尼，我知道在你做你所做的事情之前我的生活方式，這甚至不是該死的丹尼生活，那是一場他媽的噩夢，如果我我把我所有的每一分錢都給你，仍然無法償還我欠你的。 「媽媽。」。 “別操我媽，丹尼。” 她聲音沙啞，眼裡泛出淚光：“別阻止我，至少想報答你四年的生命。” 她的肩膀顫抖著。 她轉身離開我。 “別阻止我，丹尼，拜託。” 我感覺到有一隻小手在拉我的手，我低頭看著兩雙藍色的大眼睛，淚眼汪汪的。 “丹尼，媽媽為什麼哭？” 吉米自己也快哭了，而他就在旁邊。 「過來，」我說，緊緊地擁抱著他們。 “媽媽哭是因為我傻。” 我抬頭看著媽媽。 “但如果這讓你不高興，我現在就不再犯傻了。” 她們異口同聲地點點頭：“好吧，但是媽媽不能再哭了。” “我停下來了，你看。” 他們做到了，她也做到了。 「你們必須親吻對方。」認真地說。 當我親吻媽媽的臉頰時，她一點興趣也沒有。 “不。” 她抗議道。 “你必須做得正確，就像電視上那樣。” 我們笑著互相擁抱，嘴唇相觸。 “適當地。” 雙胞胎齊聲說。 “該死的怪物。” 媽媽笑了，但當我緊緊地抱住她時，她的嘴唇貼上了我的嘴唇，我非常清楚她的乳房對我胸部的壓力，不可避免的事情發生了。 “這是自然的丹尼。” 當我們分開時，媽媽有些尷尬地低聲說。 “你看，你現在已經結婚了。” 高興地笑了，並與她的兄弟握手，然後衝進了我們的套房。 「對不起，」她輕聲說。 “我媽媽也是。” 我仍然摟著她的腰，再次親吻她似乎是世界上最自然的事情，當我們的嘴張開又鎖在一起時，她的喉嚨發出了一種有趣的小聲音。 “哦丹尼。” 她向我的嘴裡吹了一口氣。 “我們不可以。” 「不，」我低聲說。 “你說得對媽媽。” 但我們又接吻了，這次我嚐到了她在我牙齒間蜿蜒的舌頭的味道。 “你不知道我有多少次夢想做那個媽媽。” 「我也是，親愛的」她低聲說道，並用一隻手撫摸我的臉。 “我希望你不是我的兒子。” 「我以前……」當我們到達套房時我停了下來，她疑惑地看著我，但我搖了搖頭。 「不，媽媽，它很便宜，而且不太好。」。 “如果你要說出我對你的看法，我很受寵若驚，丹尼，我真的是。” “你只是一個外交媽媽。” 我笑了，但她搖了搖頭。 “我是誠實的丹尼。” 雙胞胎被我們留給他們的托兒所迷住了，那裡有各種各樣的玩具讓他們有事可做。 當我們離​​開去為媽媽尋找現成的西裝和洋裝時，他們幾乎沒有抬頭。 我們的第一站是一家專門製作現成西裝的國家裁縫店，我試穿的第一件非常合身。 十五分鐘內我們又出去找一件衣服。 這花了相當長的時間，但最終，她從更衣室出來，穿著一件長長的、緊身的黑色直筒連身裙，一側開衩到大腿，剪裁大膽地很低。 “哇。” 我笑了。 「你看起來美極了。」。 她躺在床上，轉過身來給我看她的背影，或至少沒有背影。 “你不覺得這有點大膽嗎？” 「女士，一點也不。」助理微笑著說。 “就像你丈夫說的，你穿起來很漂亮。” 我們聽了她的話，小心翼翼地笑了笑，一到外面，她就挽著我的手臂說。 “我以為你會反對她的話。” “我為什麼要反對，媽媽？我會為有你這樣的妻子而感到自豪。” “丹尼我三十九歲了，天哪，你二十三歲了，我確實老了。” 「是啊，我知道你媽媽三十九歲了，但你看起來三十歲左右，不管你知不知道，人們一看到你就轉頭，你有點傻。」。 她開始大笑，那是一種美妙的小笑聲，讓我的毛骨悚然。 「餅乾？」。 “是的，一位出色的媽媽，我隨時都會拉。” 「那麼，考慮到你顯然沒有練習，我們今晚就假裝我是你的約會對象，然後我會告訴你你是否會拉我，好嗎？」。 “輪到你了。” 我笑了。 她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帶我走進一家內衣店，當她買了長筒襪、吊帶和小內褲時，我尷尬地畏縮起來。 “它們會讓我感覺良好，”她在解釋時說道。 「女人如果穿著性感的內衣，總是感覺很好」。 “好的，媽媽，我會記得的。” 八點二十五分整，她從房間走出來，我感激地吹起了口哨。 “你真是個美麗的媽媽。” 我握住她的手，用嘴唇觸碰她的嘴唇：“真漂亮。” “我知道我不是丹尼，但女孩偶爾還是喜歡聽這樣的話。” “好吧，你不是。” 我笑道：“那你就浪費了，要不我去找個更漂亮的女孩送給你？” 我指著桌子上的一朵小花束。 “也許她會更感激。” “哦，丹尼”她接起來，吸入了芳香的香氣，“藍色的紫羅蘭，它們很漂亮。” “媽媽，它們很像你的眼睛，只是它們笑起來不像你的。” 她什麼也沒說，但我知道她很感動。 「他們都在看著我們，丹尼，」我們進來時她低聲說。 但我很快就糾正了她。 「他們正在看著你，媽媽，」我說。 「只有你。」。 一位服務員把我們帶到了我們與另一對夫婦大衛·芬尼根和莫琳·芬尼根共用的桌子旁，並給我們送來了香檳。 “這是給女士們的，祝福她們。” 大衛舉起酒杯，我們向坐在那裡笑得合不攏嘴的女孩們敬酒，她們是活潑的晚餐夥伴，大衛的下流笑話讓我們都笑了。 在安靜的時候，他問我做什麼工作，我如實回答了他，媽媽，當她在尼克外面接我時，我就說過這件事，我說過我永遠不會在這件事上撒謊。 “目前沒事，大衛。” 我輕聲說：「我上週出獄了，我因殺父罪被判五年徒刑」。 大衛和莫琳都目瞪口呆地看了一會兒，媽媽伸手去拿她的花束，說也許我們應該離開。 “你是丹尼·伯頓，不是嗎？” 「是的。」。 莫琳笑道：“我不相信這一點。” 我和媽媽都很困惑。 我不確定我是否還想聽更多。 我起身要走，但大衛伸手阻止我。 「我擁有聯合報業有限公司丹尼，我們是買了你的故事的人，勞拉，自從丹尼上週出局以來，我的編輯一直在尋找你們倆。」。 「你找到我了。」我輕聲說。 「我能為你做什麼？」。 「我們想要你的故事，丹尼，我們印了勞拉的，反饋非常好，現在我們想要你的，」他轉向媽媽，壓低了聲音。 「提醒我，蘿拉，我們付給你多少錢？」。 「十萬英鎊。」。 令人驚訝的是，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計算器，輸入了幾個數字，然後對我微笑。 「你會對十二萬五千丹尼說什麼？」。 我正要答應，媽媽就嘰嘰喳喳地叫了起來。 “他可能會接受一百五十，大衛。” 當我點點頭時他看著我。 “是的。” 我嘶啞著聲音，想知道為什麼我的聲音來自另一個星球。 在他旁邊，莫琳咯咯地笑，媽媽笑得快窒息了。 “有什麼好笑的？” 我問他們，但回答的是大衛。 “丹尼這是什麼意思？” 他伸出一隻手，掌心朝上，慢慢往上移動。 “更高？” 我冒險，他笑了。 「正確的丹尼，我娶的這個可愛的小生物顯然喜歡你和你美麗的母親，因為她就是這麼做的，不是勞拉嗎？」。 媽媽點點頭，仍然說不出話來，眼裡充滿了笑的淚水。 “是的。” 她終於結結巴巴地說：“對不起，莫琳。” 莫琳調皮地笑了笑，吻了她的丈夫。 「別道歉，蘿拉，他會走得更高，不是嗎，親愛的？」。 “該死的莫琳。” 他笑著說：“是的，我可能會，事實上管他的，價格剛剛漲到二十萬來慶祝我的酒店再次獲獎。” “你住的酒店？” 我和媽媽聽起來一定像合唱。 “是的。” 莫琳笑道：「二十年前我們來這裡度蜜月，一週後就買下了這個地方，我們都喜歡做的一件事就是和客人混在一起，通常不讓他們知道我們是誰，這樣我們就可以找到如果我們做錯了什麼就出去。 “嗯，我不認為你做錯了什麼。” 我笑著說：「連續十年獲得同樣的獎項，真是了不起」。 “是的，我們為自己感到驕傲，不是嗎，親愛的？” 他握緊妻子的手。 「請注意，我認為這是我自己公司頒發的獎項確實有幫助。」。 在等待當晚明星登場的同時，我們討論了我未來接受他的報紙採訪的事宜，並安排他的一位最高級管理人員第二天早上在酒店見我。 「她將被完全授權向你付款丹尼，但請準備好與她一起度過至少四天。」。 「好吧，她可能要在家裡完成對我的採訪了，大衛，我們只在這裡待一周。」。 “你有什麼緊急的理由要回國嗎？” 媽媽替我回答了這個問題。 「根本沒有，大衛，為什麼？」。 “再在這裡待兩週，費用由報社承擔，我會和經理安排，一切費用都由我來承擔。” 他們把椅子往後推，站了起來。 “現在請原諒，我們必須在早上趕早班飛機，這絕對是一種樂趣。” 我看到他離開時和飯店經理說話，經理看著我們，謹慎地點頭。 “哇，還有兩週，哦，是的。” 媽媽用拳頭拍打空氣，然後當她的乳房快要從裙子裡溢出來時，她很快又坐下來。 “該死。” 我笑了，她上床卻捏住我的手。 “好吧，我想你現在已經為生活做好了準備，丹尼。” “媽媽，在這方面我有一些自己的想法。” 我正要詳細說明這一點，這時經理出現在我身邊，服務生帶著裝在冰桶裡的一大瓶香檳。 「先生和女士，請原諒我的打擾，我被要求代表業主向您呈現此信息。我還被指示通知您，您在我們這裡住宿絕對不收取任何費用，這個先生，到目前為止，這是您的賬單。 他微笑著把它撕成碎片。 “祝您與我們一起度過愉快的時光。” 我以為媽媽會哭，但我從未發現，因為燈光變暗了，喜劇演員走上舞台，透過自我介紹侮辱了我們所有人。 接下來的一小時三十分鐘，人們都在嘲笑他血淋淋的臉頰。 他確實是家喻戶曉的名字，但我從來沒有像這樣見過或聽過他，他又搞笑又骯髒，一兩個顯然感情細膩的人起身走了出去，但絕大多數人都留下來欣賞他，在精彩有趣的九十分鐘後，他在雷鳴般的掌聲中離開。 我向服務生示意，要了更多的香檳，他立刻拿來了，沒有支票簽名。 “那麼告訴我你的這些想法，丹尼。” 她向前傾身去夠她的杯子，我看到了令人驚嘆的景色，從她的裙子幾乎一直到她的乳頭，我不習慣喝酒（在女王陛下的監獄裡供應相當短缺），所以我會責怪那是什麼我說。 “媽媽，我寧願坐在這裡看著你的胸部。” 我立刻意識到我說了什麼，我坐回原處準備道歉，但她對我微笑，並站在原地。 “好吧，親愛的，你不會從後面看到他們吧？” “媽媽，我不該這麼說，對不起。” “為什麼不是丹尼？” 她微笑著說：“我們正在約會，記得嗎？” 「我做得不太好吧？」。 “丹尼，你做得很好。” 我放鬆下來，和她一起俯身在桌子上，好像我們正在討論一些私人的事情，但我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被她的胸部吸引，她再次咯咯地笑並握住了我的手； “丹尼，你讓我感覺很特別。” “你是一個很特別的媽媽。” 我輕聲說：「四年零三個星期，每個星期五，你都在那裡，在你來之前的每個星期四晚上，我都會夢見你，在你離開後的每個星期五晚上，我都會夢到你……”對不起媽媽，我們最好不要去那裡。” “你一邊自慰，一邊想著我。” 「是的。」。 我看著她的眼睛，兩汪明亮的藍色、清澈的慾望池，然後我吻了她，她的嘴唇分開，她的舌頭碰到了我的，我們就這樣徘徊了好一會兒，品嚐著彼此。 我渴望將一隻手滑入她的領口，托住乳房，感受她的乳頭在我手中長大和變硬。 我感覺到她的手放在我的臉上，溫柔地撫摸我的臉，我們的唾液混合在一起。 「丹尼，跟我跳舞吧，」她對著我的嘴吹了一口氣。 “你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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